秉持着不加戏就不是好演员的原则,瑎嬘决定主动加戏。
一大早上起来,瑎嬘觉得要不负晨光才是。
“哎呀,张哥,你没事吧。”,瑎嬘以很夸张的姿势扑倒了张靖江。
张靖江自己都懵了,项水墨是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撞倒了。
抹了把脸,张靖江带着些许怀疑地扶起了瑎嬘。
瑎嬘再表演了一下脚崴,在张靖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跌在了张靖江怀里,眼神却撇向了一旁站着的胡莹洁。
昨天才和张靖江发生了亲密一吻,现在就看见男人怀里抱着别的女人,胡莹洁一向自负,哪里见得别人给她添堵。
目光沉沉,丝毫不打算掩饰对瑎嬘的恶意,“这没手没脚的样子,还真是废物!”
张靖江连忙推开瑎嬘,看了一眼胡莹洁,也没有多说什么。
面对着胡莹洁的讽刺,瑎嬘只是面露春情,低头娇羞一笑,看得胡莹洁咬碎了牙。
一次还不够,瑎嬘居然接二连三的碰瓷,次次全中。
一天下来,气的胡莹洁脸都都黑了,瑎嬘倒是乐的脚步越发轻盈。
这边胡莹洁正打算磨刀霍霍,那边瑎嬘也打算自投罗网。
忍了一天的胡莹洁,又眼睁睁的看着张靖江叫走了瑎嬘,好半天还没有回来。
她终于忍不住了,循着他们的痕迹就寻了过去,这不看不得了,一看就看见张靖江抱着瑎嬘,瑎嬘贴在了张靖江胸口,衣服脱了一半。
岂有此理,看见这一幕的胡莹洁气的一把扭断了手边的枝叶,丝毫不怕他们听见。
瑎嬘扶着张靖江,哼哼唧唧来了一句,“张,张哥,我愿意!你,轻点!”
愿意!愿意什么,愿意做他的女人嘛,贱人。
心里骂着瑎嬘贱人,眼神像要喷出火一样。
深深的看了一眼瑎嬘他们,满心怒火的胡莹洁用力踏着地上的枯枝落叶,想象自己踩的是瑎嬘的尸体。
胡莹洁刚走,瑎嬘就推开了趴在她身上的张靖江,没有了支撑物,张靖江一下就摔倒在地。
原来张靖江早已晕了,刚才全是瑎嬘演的。
拍了拍手,瑎嬘踢了两脚张靖江,对着臭臭说道:“这男主不行啊,碰一下就晕了!”
臭臭很想吐槽,你那叫碰一下,你碰一下,人家一个成年男性直接就倒地晕倒。你跟我说是碰一下,你这是坟头蹦迪,全是鬼啊。
随手拔了一把草,让张靖江闻了闻,见张靖江有反应了,立马扔掉。
“张哥,张哥,你怎么了!”,那个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猪呢。
看着皱着眉头揉额头的张靖江,心里偷笑的瑎嬘却在眼角挂着我见犹怜的眼泪,“张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张靖江身体一僵,想到瑎嬘一连几次把他撞到在地,这次甚至直接把自己撞晕了,心里越发觉得尴尬。
收起有些发堵的情绪,张靖江叹口气,对着瑎嬘说道:“项水墨,我不知道你最近怎么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想活下去,就不要再搞这些小动作了。”
“张,张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瑎嬘咬了咬嘴唇,眼泪欲泣不泣,还有点可怜。
“我直接跟你说吧,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做让人误会的事情了。”,张靖江有些冷淡的开口。
“张…….”,瑎嬘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是踩到树枝使其折断的声音。
瑎嬘立马抬头看向张靖江,张靖江脸色一凛,让瑎嬘躲在后面,他向前查看。
背后的瑎嬘勾唇一笑,有小老鼠哦。
小心翼翼的带着瑎嬘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于是张靖江暂时松了一口气。
危险解除,张靖江又开始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这次更是直接,“我是认真的,也是为你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随后不管瑎嬘的反应,径直走了出去。
瑎嬘撇了撇嘴,这男主,忒没意思了。
都不知道冰冷严酷的拒绝自己,在践踏自己的尊严,羞辱自己。
这样苦口婆心,让自己怎么好意思下手。
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瑎嬘觉得这下火应该能点着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胡莹洁看瑎嬘的眼神就像含着剧毒的利刃。
瑎嬘还偏偏挑衅她,总是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张靖江。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他们走了没几步,就遇见了一群黑绿色的虫子,看起来比之前的那些还要可怕。
沉默了许久的蒋恩和,一看见大群的虫子就开始有反应了,捂着嘴巴就在那里吐。
关键是现在这个时候哪里有时间给他吐,许丹青拉着蒋恩和就要跑。
张靖江更是,左手一个胡莹洁,右手一个瑎嬘,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你有办法吗?”,张靖江把视线移向胡莹洁。
胡莹洁自从看见他和瑎嬘亲密的那一幕就觉得张靖江脏了,拼命的甩开张靖江的手,弄得张靖江是莫名其妙的。
“我在问你话!”,张靖江也有些不爽胡莹洁不合时宜的任性。
见张靖江甩她脸色,胡莹洁更心冷了,“我可不是需要你垂怜的废物,你少给我摆谱!”
见胡莹洁指向自己,瑎嬘立马进入了我委屈,但我不说的人设。
张靖江也是头大,完全不知道这个胡莹洁在闹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咱们现在是在逃命。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
张靖江有一瞬间想到了瑎嬘,但是很快就否定了,于是只好把胡莹洁的行为归结为任性。
越想挣扎,张靖江就拽的越紧,但心高气傲的胡莹洁只觉得恶心。
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张靖江,朝他吼道:“没有!你放开我!”
张靖江哪里肯,胡莹洁越是挣扎,张靖江就越是不想放手。
于是,瑎嬘就这么被破围观他们秀恩爱。
但是很快他们就没有了吵架的心情,因为那群虫子越来越近了。
情急之下,张靖江推开了两个女人,“快跑!”
空出了双手,急急忙忙的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再取出包里之前提前准备好的简易火把,快速点燃,朝着那群飞过来的虫子挥过去。
不过,这群虫子还像不怎么怕火焰,张靖江只好弃火把而逃。
胡莹洁见张靖江不在,那两个男人也疲于奔命,心想天赐良机,把昨天准备好的叶子粘在了瑎嬘身上。
那可不是普通的叶子,那是粘了她血的叶子,是她特意为瑎嬘准备的。
就如胡莹洁所料,那群虫子闻见香味,像疯了一样往瑎嬘身上扑。
“项水墨!”,张靖江和许丹青异口同声的喊道。
然而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瑎嬘身上鲜血四溢,被虫子包围的不见一丝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