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小“青梅竹马”,还被封为京都两大毒瘤。
没事儿就搅在一起瞎混,飙车打架开赌场。
不过,两人开的赌场倒是有意思,不像别的赌场一样像个周扒皮,总是喜欢在人快输到裤衩都不剩的时候,留一点本钱,把人赶出去。
为非作歹。
只要安北木不顺心,魏明煊就会找法子把惹了安北木的倒霉蛋送去劳改一番。
久而久之,哪怕安北木从来没有亲手教训过人,她的恶名也随着流言广撒京都上层圈子。
所以,如果说,安晓暖是最大的嫌疑人,那魏家小公子魏明煊就是最不可能的。
他想下手。
不用这么大费周折,在跟着安北木胡闹的时候,就可以把人送走。
张海文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
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嘴里嚅嚅道:“那人让我们把后门的摄像头关掉,伪造成线路出了问题,一周内都不能运行。”
除此之外,毫无指使。
秦淮泽狭长的眼睛眯了眯。
他点了点扶手,修剪整齐的指甲与修长指节不禁在灯光下透露着股别样的美感。
药粉,后门,酒精猝死。
这人倒是个会布局的老狐狸。
“那石先生呢?”秦淮泽的目光移到了张海文左手边一直没说话的人身上。
石庆水和三人不一样。
他是个心理医生,纵容同样畏惧秦淮泽,可面上除了白了白外,还不算失态。
一步错,步步错。
石庆水早在做下那件事儿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有朝一日被揭露的准备。
他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并强行使自己放松了下来。
“我没有什么把柄落到那个人身上,只是不小心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比如,痴心妄想。
秦淮泽的眉尾轻轻往上挑了点。
他打量了下石庆水,二十七八岁,却年纪轻轻得了个教授名号的人:“你做了什么?”
石庆水并没有想要隐瞒。
他模样清秀,再加上天生心理医生的加持,如果不与秦淮泽这种逆天颜值的人对比,落在人群中,恐怕也是个鹤立鸡群的优秀青年。
“我妄图得到一个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人。”石庆水温文尔雅的笑了笑。
只是那一抹笑容中包含着些许苦涩。
他对上秦淮泽仿佛要噬人的目光:“我喜欢安小姐,所以不小心听信了小人的谗言。”
那人曾经答应过石庆水。
如果计划成功,他就可以带着中了致幻剂的安家大小姐远走高飞,没人发现。
但这是个谎言。
他做梦都没有预料到,明明话语间对安北木颇为怜惜的人,竟然会对安北木下死手。
致幻剂变成催命毒药。
石庆水变成了杀人凶手的帮凶。
他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已经在自己的心理诊断所中颓废了很久,直到秦淮泽的人找上门来。
“你怎么敢肯定那人对安家大小姐的情感不一样般?”秦淮泽听到石庆水的话时,眼神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