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跪在地上的神秘男人此刻已然浑身大汗淋漓。
他认为刚才杀气腾腾的林响会因为愤怒而动手斩杀了自己,但没有。
睁开双眼,看到林响已经站在褪衣楼前,他被饶了条性命。
身子不由的瘫软在地,就倒在那里大口喘气,久久不能恢复。
一流强者带来的压迫岂止是不可抵挡,而是对一流之下的完全灭绝。
此刻:
只见整个七层血衣楼上错落有致的挂着红灯笼开始变的飘忽不定。
突然,林响的剑挥了出去。
产生是气势宛如是润物细无声般的吹进血衣楼内,顷刻间楼内的所有光源都压熄。
楼内由于是瞬间陷入黑暗,伴随着那些彼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瞬间乱成一团。
第七层的小房间内,有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恭恭敬敬的对坐在烛光下的人说:
“禀告长昼大人。好像有人在我们血衣楼内撒野,一招便可熄灭楼内所有的烛光,恐怕实力不弱。。”
“那人不在楼内而是在外面,派人先去试试有几斤几两。”
“是。”
女人从房间里出来后,“啪啪”拍了两下手掌,黑暗中便走出十位穿着黑衣,戴着面具的男人。
每个人无不例外都浑身散发着杀气腾腾的气息。
“去会一会外面来的朋友,让他明白,有些地方不是想来就能来的。”
女人的声音格外犀利,从她的话语中也能察觉到其杀心。
这十位刺客得到命令后提着剑随即破窗而出。
有雨林响没必要隐藏身形,这些人出来便立刻发现了提剑站在那里的他。
他们面具下流露出不屑的笑意。
像这样初出茅庐的小子见多了。
以为会些本事就要学着行侠仗义。
可他们不明白,血衣楼是他们不能惹的存在,如果惹到了,那就要死。
对付这种毛头小子,根本不需要十个人一起出手。
“这小子就让给我吧!好几天刀没有饮血了。”
其中一人加快速度,逼近林响。
那九人心有不甘,但谁让那人更快一步?
“也罢!就让给他了。”
林响瞟了眼从血衣楼内出来的这十位三流高手,未免有些看不起自己了吧!
堂堂一流强者站在这里,就派这些烂鱼臭虫对付?
当他看到只有一人冲向自己时,真的怒了。
自己虽然很苟,也愿意苟,但决定暴露实力的时候,你们敢看不起自己?
死。
没有商量。
此时,刺客已经到了林响面前。
他看到目标愣在那里,得意的露出笑容。
五点积分即将到手。
要是多来几个这种不知死活的毛头小子,自己就不需要拼死拼活了。
当刀即将砍到林响脖子的时候,他神色大变。
“这股杀气。绝对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能发出的。”
可是收刀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硬着头皮砍下去。
然后他便看到自己眼前有道寒光闪过。
紧接着只感觉脖子一凉。
便再没有任何意识了。
林响对倒在地上的尸体并不感兴趣,擦了擦粘了血的鞋底后,缓缓抬起头,盯着血衣楼第七层那个小窗户露出的女人头感兴趣。
那九人在目睹同行死掉后,后背发凉,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人就被齐刷刷的斩去了脑袋。
林响手里的剑太快了。
超出了三流能捕捉的极限。
尽管害怕,但现在退回血衣楼已然没有任何可能。
所以,现在只能拼一下了。
“兄弟们。我们一起动手,他一个人的剑,再快都不可能把我们都杀了。”
当这九人冲到林响面前的瞬间,血衣楼上关注战场的女人瞪大了眼睛。
在她心里,这十位无疑都是炮灰,只是验证此人实力的工具。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
因为血衣楼的九名刺客在靠近那人的瞬间,立刻掀起漫天剑光。
转瞬即逝。
九人齐刷刷的倒在地上。
而他们的尸体在刚才的剑光笼罩下,顷刻间布满了剑痕,却不留一丝血迹。
“真是恐怖的剑法,可也仅仅到这样了。”
女人听到声音,赶忙回头行礼:
“长昼大人,您来了。此人的实力非同小可,恐怕是二流巅峰高手,那些三流根本在他手底下撑不过一招。”
“护法你不必惊慌。没有炼出剑意前,不过只是蝼蚁罢了!”
女人听到长昼大人如此说,激动的问:
“难道您已经炼出剑意?那不就谁名已经突破,达到了半步一流的地步?”
长昼大人对自己能突破很是得意。
“自然。”
“那我们就不必害怕总部来的那位使者了。”
“等那人办完事回来,老夫就让他瞧瞧,花儿为什么会那么红。”
女人大喜过望。
想到自己每每被那禽兽蹂躏就恨不能吞其血肉。
“还请长昼大人出手,对付那毛头小子。也好让那京城内的杀手明白,您才是京城的地下之王,至于总部来的使者,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老夫正有此意。一般人真没资格让老夫血祭,那小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运气不错。”
话落,便站在了窗外,剑意笼罩着周身。
劲风吹进血楼的女人的衣物紧贴身体。
曼妙身资一览无余。
她崇拜的盯着老者的背影。
哪个女人不爱慕强者?
而眼前之人虽已年迈,却是货真价实的强者。
当老者的剑出鞘,剑鸣声不绝于耳。
血衣楼内的杀手纷纷从楼内出来,目光炯炯的盯着这位厚积薄发的长昼大人。
林响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心想:
这个哔被他装到了。
长昼大人缓缓从七层血衣楼落到林响面前:
“小子。你的剑法不错,交出来,还能给你个痛快,否则。”
林响不耐烦的打断眼前不知死活之人的威胁之言:
“不如你把赵德义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不然我怕你老胳膊老腿受不了。”
长昼大人听到林响是为赵德义来的,紧皱的眉头逐渐舒缓,并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既愚蠢又猖狂。人是在我血衣楼内,可这地方是你想来就能来的?既然主动来我血衣楼送死,那就成全你。”
他的话音一落,剑意迸发,立刻向林响铺天盖地般的笼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