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押完后,就全神贯注的等赌场干事开骰蛊。
叶迦蓝还没有从刚才赢了钱的巨大喜悦中走出来,她敲着铜锣,嗷嗷嗷继续尖叫着。
整个赌场的气氛都很炸,热火朝天。
“开……”
六、六、六,总和十八,押大的赢。
叶迦蓝又赢了,上官隐输了。
上官隐不服气,又拉着叶迦蓝押了几盘,结果次次都是叶迦蓝赢。上官隐输的一败涂地,输到最后连底裤都不剩了,人也直接被扣在了赌场。
这种状况时有发生,上官隐见怪不怪的将一枚腰牌递给了赌场眼熟的小厮,说:“拿着这块腰牌去上官府,让府里的客人过来赎我。”
小厮同样见怪不怪的点了点头,然后奔向了太医院院首府邸,上官府。算起来,他今年已经走了三十八次上官府了。
“你这个糟老头子,这样明晃晃的让人来赎你,也不嫌丢人?”叶迦蓝一言难尽的说。
上官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们不来赎我,难不成让我一直被扣在这里?”
叶迦蓝想了想说:“这话也有道理。”
要是上官隐一直被扣在这里,丢的可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人,弄不好的话,连整个东辰国皇室都跟着他一起丢人。
“罢了,你随意吧。”叶迦蓝道:“我再玩一局就撤了。”
…
上官府。
萧赫玄和司凤两人清早就过来了,一直等到了中午。喝了一肚子茶,屁股也坐麻了,就是没有等来出门遛弯的上官隐。
小厮再次将茶水端上来时,司凤袖子一甩,拍案而起,“上官隐这个老匹夫到底遛的什么弯?一早晨了溜不完?”
司凤虽然没有官职伴身,但他和萧赫玄关系斐然,很多时候,他的看法就代表了萧赫玄的看法。
司凤等了一早上脾气上来了,袖子甩得极狠。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的御王殿下难道就没脾气?难道就不想甩袖子?
一屋子的小厮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后,急急跪在了地上,哐哐哐磕着头祈求御王殿下和司凤公子息怒。
司凤在盛怒之下,有些口不择言,“息怒有什么用?能让那个老匹夫马上出现在我们面前吗?”
这个当然不能了。
上官隐又不能飞来。
“那个老匹夫该不会是又出去赌了吧。”司凤气的牙痒痒,“赌到兴头上,越挫越勇,哪里还记得家里有客人等着?”
上官隐虽然医术高明,深得人心。但他却有很大的赌瘾,因此耽误过不少正经事儿,这事儿老百姓不知道,但帝京官圈里的人都知道。
萧赫玄就怕他关键时刻不靠谱,所以拜帖昨晚上就送过来了,上官隐也明确回复今日会在府上等萧赫玄过来。
可瞧瞧上官隐今日干的这都是什么事?
也难怪司凤会爆粗口发脾气。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没有敢上前惹司凤,也没人回话。
偌大的花厅一片寂静,连针落下来的声音怕是都能听到。直到一阵猝不及防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