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但代表着他们学的本事不到家不说,还说明了两人之前到底有多自大,就连之前孟梦说他们时,他们所产生那点的不服气,现在都好像是一个个的巴掌一样,啪啪啪不要钱似的打着他们的脸。
不过,现在比丢脸更重要的,是他们暴露后所需要面对的那些危险,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跟踪他们的人是谁的人,但是,就以他们已经被发现了,还能这么鬼鬼祟祟的样子来看,绝对是是敌非友!
可是,不管两人再怎么猜测和担心,现在这件事也都和他们两个人没关系了,因为,他们两个现在需要做的事,就是去接受这次历练失败的处罚,以及比之前还要更加严厉的训练生活。
之前两人离开时,孟梦就已经说过了,如果他们这次非要出去历练的话,一旦他们的历练失败了,他们两个不但要接受历练失败的处罚,而且,还必须要参加比以前更加严厉、更加辛苦的训练,不然就只能乖乖的放弃这次的出师历练。
当时,两人并不知道自己会失败,而且,还会因为粗心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所以,就很是硬气的答应了。
现在嘛他们也就只能乖乖的跟着大傻去找那些护卫们,接受他们接下来要受的处罚和训练了,而外面的那些人,自然是由孟梦和余逸他们去处理了。
等两人跟着大傻离开后,孟梦这才收起了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兴致勃勃的对着余逸说道:“不听话的孩子已经得到了教训,我们也该去看看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了。”
余逸闻言面上虽然带笑,语气却是不屑的说道:“战事不过刚起,那些人就开始变得不老实了,也不知道南玉风这六年是怎么做的,那么久的时间了,居然都还没有控制住朝堂,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笨了。”
孟梦听到他这嘲讽的话语,也是一脸浅笑的说道:“他当然是聪明人了,不然也不会干出卸磨杀驴的事了,不过,他也是个笨人,卸磨杀驴也不等我们将朝堂稳定了再做,非要在朝堂还不稳自己势力不够时做,不但得罪了我们,遭到了我们的报复不说,还给自己留下了那么多的隐患,如今战事起了,那些人自然就忍不住了呗!”
余逸听到她的这番话,不由的就想起了,他们在京城时发生的那些事,对于南玉风也越加的看不上了,就他那么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也想治理好这个国家,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这几年要不是有民间书院出来的那些人帮他,再加上他们出去游历时,时不时的在暗中帮忙,他想得到那贤明之君的称呼,估计得等到下辈子了,哪能像现在这样,一边享着福,一边还能得到那贤君之名啊!
哼就以他对他们做过的那些过分的事,要不是有自家媳妇儿和老皇帝交易的条件在,别说时不时的在暗中帮他了,不给他捣乱报复他都算好的了。
好在他们出去游历每年只有两次,帮忙也只是看心情来定,不然,他早就忍不住再去京城教训他一顿了。
只是没想到躲了那么久,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去,难不成真要等到这天下太平了,他们才能过自己的小日子吗?
他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才对孟梦说道:“不管那家伙是聪明还是笨,只要是京城里的那些人找来了,那就说明他也快来了。
虽然,他这几年朝堂管的不咋滴吧!但是,他这监视人的本事还是不错的,只要外面的这些人,将发现咱们的消息传回京城,相信他很快也就知道了,要不了多久他就该来了。”
孟梦闻言撇了撇嘴说道:“他来干嘛,还想追杀我们不成?
本姑奶奶已经把兵符和兵权都还给他了,他要是再不依不饶的,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了。
他要是不想好好的当那个皇帝,有的是人想当,只要是他们南家的人,不管是谁当,我都不算是违背了那个约定,就算是老皇帝还在世也不能说些什么!”
余逸见她又炸毛了,不由失笑的揉了揉她的发,将她安抚住了,这才开口说道:“追杀他自不必亲自来了,但是,请咱们出山帮他就需要了。
这几年虽然有民间书院的有才之士帮他,可那些人的力量终究还是太低了,毕竟都是些老百姓的出身,如何能与那些有势力的世家相比呢?
现在战事一起,朝堂上的那些人肯定会想尽了办法争权夺利,不管是能掌控那些兵权,还是掌控安排粮草的那些事宜,都是他们会想尽办法也要得到的肥差。
因为,一旦得到了其中一样,不管这场战事是输、还是赢,他们都算是得到了一半的南朝,在朝堂上也就有了绝对的话语权,所以,那些人绝对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争抢那两件差事的。
那些民间书院出来的人,虽然个个都是有才能之人,可是,却没有多少势力,想要自保也只能依靠南玉风,但是,不管南玉风如何保护他们,总是会有顾忌不到的地方,所以,南玉风要是不想失去自己辛苦培养出来的那些人,他就不能重用、或者是动用民间书院出来的那些人,不然他以往的努力可就要白费了。
如今,这场战事又是关乎着南朝兴亡的大战,他要是不想国破家亡的话,就不能用那些只知吃喝玩乐和算计的世家之人,在这不能用自己人,又不能用世家之人的两难情况下,要是突然得到了我们的消息,你说他会不会欣喜的厚着脸皮,再次来请我们出山去帮他呢?”
孟梦闻言忍不住的对着他翻了一白眼,语气嘲讽的说道:“这还需要问吗?答案当然是会啊!
就以那家伙的厚脸皮来看,别说是来这请我们出山去帮他了,就是让他求我们,他也是能做的出来的,反正又没别人知道,只有我们和他知道,他自然是不会在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