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逸闻言低头温柔的看向了她,眼带笑意的对着她说道:“别人怎么样我是管不着的,可是,对你好是在我们逃难时,我就许下了的承诺,自从你和成亲后,你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不是逃难就是各种麻烦和分离,就算是后面我们的日子过的好了,那也是你努力得来的,我心疼你却没有多大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多分担点,一直一直的对你好。
虽然你有事瞒着我,可是,你却将你能说的、不能说的事都告诉了我,有些事没必要那么追根究底,我只要相信你不会害我就行了,其他的知不知道的并不重要!
而且,我相信你不说有你不说的理由,你之所以不告诉我一定是有你不说的原因,等你可以说的时候你自然会告诉我的,所以,我一点也不在意你瞒着我。”
孟梦听到她的这番话,既觉得感动又觉得无奈,这人有时候的死脑筋还真是让人无语,她很感动他对自己好的那份心,但是,却又觉得他这样无所顾忌的信任自己很危险,自己虽然有些本事,可却不会自大的觉着自己什么都行,所以,他这样的信任自己,要是自己做错什么决定的话,那可是很危险的。
不过,这些话现在并不方便跟他说,她估计着他们走的时间,马车行驶的速度,现在应该已经到黑山底下了,看来她该是时候,找个时间跟他谈谈心了。
正如她估算的时间一样,两人在马车里又说了几句话的时间,他们就已经到了黑山底下,此时,余子文和余子远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看两人那一身清爽的样子,想来这一路用轻功过来,很是轻松啊!
余子书没好气的瞪了自家两个弟弟一眼,表示了对于他们乱来的不满,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瞪视和不满,一脸的恭敬的对着马车里的两人说道。
“父亲、母亲黑山到了”
马车里的余逸和孟梦闻言,笑着应了一声,然后,就掀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余子书见自家父亲掀开了帘子,便动作利索的跳下了马车,接着动作轻柔的,将一边坐着的妹妹扶了下来后,便带着自家的弟弟妹妹们,恭敬的站在马车边等着自家的爹娘下来。
首先,掀开帘子下来的便是余逸,等他下来站稳了后,他便转身去掀帘子扶孟梦去了,至于旁边站着的儿女,他直接就给无视了,看的四兄妹那叫一个无语啊!
四兄妹:自家的父亲果然是个有了媳妇儿忘了孩的,只要有自家母亲在这,想让自家父亲注意到他们,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啊!
自从孟梦和余逸成亲后,不管是做什么事,余逸都喜欢拿她当瓷娃娃一样的对待,即使孟梦比他厉害,即使下马车不过就是随意的一个小动作,他也要小心的去扶着,搞得孟梦是浑身都不自在。
可是,就算是不自在也没有用,不管孟梦说多少遍,他这个媳妇儿就需要小心的疼着的思想就是改不掉,时间长了,即使不自在孟梦也都已经习惯了,顶多就是没事给他一个无语的白眼罢了。
所以,当余逸掀开马车的帘子,一脸小心的将她扶下马车时,她除了觉得心中甜蜜外,也就只剩下无奈了。
她扶着他的手直接跳下了马车,对于他那不赞同的眼神直接当做没看到,好笑的拍了他的手臂一下,便拉着他朝山上走去了,身后跟着的则是四个无语的儿女。
四兄妹:对于无视这件事情,好像除了自家那坑儿子的父亲外,还有自家那无良的母上大人啊!
几人动作利索的上山去了,而马车和马车里的那些东西,则全都留在了山上让人看着,至于他们会大胆的带着他们的东西离开,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享受那个富贵了。
山路不但是十八弯的,而且还是丛林茂盛不好走的地方,几人即使是爬惯了山路,也有身手在那撑着,但当他们爬到自己的目的地时,还是免不了的费了一番功夫。
好在山林里的阵法是用果树弄的,即使他们是累了渴了,那也有地方给他们休息,有果子给他们解渴垫肚子。
不过,以他们的身手和体力,爬个黑山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当几人爬到阵法这里时,他们也只是有些薄汗罢了,离“累”这个词还远着呢?
来到阵法前,孟梦并没有急着破阵,而是先仔细的看了看阵法的情况,看看这阵法有没有什么地方改了,或者是看看有没有别人破阵的痕迹存在,也能让她了解一下,这些年来他们的生活平不平静!
仔细的看了看这个阵法,发现这个阵法除了有些地方简单的改动了一些,其他的地方并没有什么改变的,她要是想破阵的话,还按照以前的方法就行了。
至于别人破阵的痕迹,她倒是也发现了一些,不过都是一些破阵没有成功留下的痕迹,而且,看那痕迹应该就是前阵子才发生的事,因为,那痕迹现在看着还有些新,不像以前破阵留下来的,由此也能看出,南朝这是真要出事了啊!
不然,怎么会有人敢来闯黑山,南玉风那个家伙是知道如何进黑山的,所以,闯黑山这事一定不是他做的,不是他做的,别人又都知道黑山是他们余家的地盘,敢来闯黑山不是求救,那就一定是别有用心了。
至于说会不会是山下的猎户误闯进来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哪怕是他们住进了这黑山,那些百姓轻易也是不敢进黑山的,要知道黑山的那些传闻可不是假的,他们敢住进黑山那是他们的本事,那些百姓要是敢进黑山打猎,那纯属自己活腻了找死呢!
所以,根本就不可能会是那些猎户,更何况,他们当年离开的时候,可是警告过山下的那些百姓的,山上有成群结队的野兽,要想活命的话,万不可进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