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逸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艳了。
只见一个慵懒俏丽的女子迎着夕阳而出,站在一片红霞之中,等着他的归来,暖了他的心房。
孟梦见他不进来就站在门口发呆,不由走上前说道:“你咋了,背着那么多的东西站这发呆,你不累啊!有没有吃的东西,我都等饿了。”
余逸被她这一打岔就回过神来了,听到她的话,更是哭笑不得,这还真是自己养着啊!
自己要是几天不在家,估计她都能饿坏了,看来以后上哪还是带着她吧!
余逸对着她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个手上,拉着她朝屋里走去。
进到屋里,将东西都放下后,孟梦才发现余逸买了多少东西,这是把人家杂货铺的铺子搬空了吧!
余逸从一堆的东西里扒拉出一个大点的油纸包,又从背篓里拿了几个小的油纸包出来,等他打开了,孟梦才发现里面都是吃的,糕点、包子、烧鸡、炊饼,还有好几样孟梦没有吃过的小吃。
孟梦看着那些吃食有些发愣,她其实并不饿的,她说那话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余逸居然对她这么好,看着桌上地上的那些东西,这些东西可都是为了她买的,恐怕他今天卖猎物挣得钱都花光了吧!想到这她突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她对着余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都买了些什么东西,这样她一会儿好将东西收拾好。
余逸在一旁看着媳妇吃东西,看那一鼓一鼓的小脸很是可爱,而且他发现自家媳妇吃东西好像一个松鼠啊!
孟梦将东西看了一遍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有很多东西都是平时用不到的,大多都是有什么事才能用到的东西,例如逃难或者避难的时候。
她指着这些东西刚想问余逸怎么回事,就听到了有人叫余逸,余逸回了一声就出去了。
“余逸大哥你买的粮食来了,你来一下……”
“哎……来了……”
不一会儿,余逸就搬着一袋一袋的粮食进了屋子,差不多堆了半个屋子才停下,看得孟梦的眉头一皱,这不会真有什么事吧!
等余逸和别人说好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媳妇坐在那里,看着那堆粮食发呆。
他拍了拍孟梦的肩膀,等孟梦回神了,他才开口说道:“怎么不吃东西,坐在这里发呆啊!”
孟梦严肃了一张小脸问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要不然买那么多避难的东西干嘛!还买了那么多粮食,我记得秋收不远了,家里可没必要再买粮食了。”
余逸听得一愣,随后就笑了,他对着孟梦解释道:“消息是听到了一些,听说边关又要打仗了,咱们这里离边关又不远,其次是……听说村里的老人提过,今年的天气很不正常,有可能会发生什么灾难,所以买了些粮食有备无患。”
孟梦想了想又问道:“你把今天卖的钱都花了?”
余逸傻呵呵一笑:“是啊!今天卖了一个好价钱,要不然还买不了那么多东西呢!”
孟梦直接翻了个白眼,对着余逸不客气的道:“你说的那些事不说还没发生,就算发生了,咱们只有这些东西没钱也白搭,除非是进深山避难,不然就只能选择逃难了。”
余逸听后一想也是,可是钱已经花出去了,又不能退了。
他想了想说道:“要不然我这几天进山打些大家伙好了,咱们留一些钱在身上,这样避难逃难就都没问题了,而且家里的东西还可以再添点,你看怎么样?”
孟梦点了点头答应了,不过她表示自己也要跟着一起去,她准备进山采一些东西进空间,还有动物也可以放进去一些,这样就不用担心没肉吃了。
余逸一开始对此是反对的,不过在孟梦的坚持下,他也只能同意了。
因为孟梦不管你怎么说她,她就只回余逸一句“你打不过我……”,然后,余逸就不说话了。
真是扎心的事实啊!
天刚黑不久的时候,就听见阿楚婶叫余逸孟梦他们过去吃饭的声音,余逸看向孟梦,孟梦就把下午的事说了。
最后,两人拿着烤鸡还有炊饼以及一小坛子酒去了隔壁,毕竟是上人家家里吃饭,总不好空着手不是。
收拾东西的时候,余逸就把阿楚婶家的情况告诉孟梦了。
阿楚婶的丈夫叫李楚,阿楚婶姓张名清,他们有两个儿子,大的叫李文今年十五,小的叫李武今年十四,都还没有娶妻生子。
他们一家和余逸一样,都是外来户所以住的比较偏僻,不过因为阿楚婶一家为人不错,与村里人相处的也不错,小辈的也都尊敬的叫她一声“阿楚婶子”。
相比较起他们的好人缘,余逸就有些人人躲避的份了。
余逸和他爹也是一个外来户,两人都是属于那种不太喜欢说话的人,所以一开始和村里人的关系也就一般。
直到余逸开始说亲的时候,余家开始被村里人说道了。
这事还要从余逸第一次相看说起,一开始倒也没什么?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了,结果就在准备定亲的时候,那个女子掉河里淹死了。
这第一次,大家也只能说是那女子命苦了,可是随着余逸相看几个女子皆出事后,大家看余家父子的目光就变了。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只要快和余逸定亲就会出事,轻的断胳膊断腿,重的连命都没了。
有那缺德的人家,专门让家中的女子来相看,出事了就让余家赔钱,最后,不但余家的家底都赔出去了,就连余父也郁结于心没了。
大家看余家已经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也就收了那起子心思,同时,也对余逸避如蛇蝎。
如今这村里,也不过只有和余逸一样的外来户李家和他交好,其他人别说交好,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
有时候村里的人看见余逸了,还会讽刺几句,显示着自己的不同,看的人厌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