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向四名杀手的一记碎空。是阿拉德图的愤怒一击,也是阿拉德图第一次施展碎空,效果是相当的好。
四名白衣杀手的所在之处,出现了十丈大小的黑色的,时空黑洞旋涡。巨大的吸引力不可抗拒!那四名杀手被混乱的时空,切割成了碎块,接着被吸入了不同的时空。
最后随着渐渐缩小的黑洞旋涡消失不见。
四名白衣刺客的实力,都在仙人境。在碎空之下却无法逃脱,可惜阿拉德图这时已经坠崖,没有看到,否则对自己的碎空也更有信心了。
悬崖很深,坠落三百丈还没有到底。阿拉德图用几近枯竭的真力,调整下落的速度,让自己不至于成为第一个跳崖自杀的仙人。
在遥远的天外,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矗立在云端。当四名白衣杀手死亡的瞬间,宫殿寝宫之内传出了暴跳如雷的怒吼:“四名玄子!就这么死了!查!我倒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如果有人暗中出手!哼!”
什么是雪上加霜?什么是落井下石?现在就是!
在下落的过程中,对自己血脉诅咒的敌人,这一次时机抓的相当准!阿拉德图只来的及给身体加了一层护盾,就被拉入了梦境。
其实阿拉德图的运气,还算是不错的。他刚刚身中的“蚀仙十里香”,是专门针对神魂的剧毒,而不是让自己某种硬不起来的那个太监毒。
虽然这次生死未卜,但是梦魇杀手也不好过,同样也是中毒了。阿拉德图这次被白衣刺客遇用毒,要是神识攻击,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阿拉德图在梦中异常疲惫,碎空也收了起来。只要身体一动,脑子就一阵阵的眩晕,一阵阵的空白。
阿拉德图的身体渐渐变小,他从40岁变成20岁,还在继续的变小……
阿拉德图的识海。本来已经是仙气缭绕,白色云雾美不胜收的。因此就算是被拉入梦境,也会比较祥和的场景。
可能是因为这次中毒的原故,梦境也渐渐的变得丑陋起来。从彩色变成了白色,现在又从白色变成了黑色!
而且,黑色中透着阴冷。这次没有让阿拉德图寻找太久,刺客就出现了。
一个穿着一身宽大黑色的衣服,骑着黑色毛驴的人。从远处慢慢的飘了过来。
阿拉德图这时候已经缩小到了6,7岁的大小了,他现在害怕极了,他感觉骑驴子的黑衣人特别可怕。
他没有敢看那个人的脸。却看到那毛驴,没眼睛,没有嘴巴,只有一只耳朵。居然是一头纸片一样的黑驴!
可是那黑衣人却是看上去很正常。阿拉德图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却怎么也跑不过一头纸驴。
好在阿拉德图,不再继续缩小了。他突然发现,前方出现了自己家的老房子,就拼命的跑进院子。连大门都没来得及关,看到有一个水缸,就跑过去躲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那骑驴的人没有进到院子里,只是在栅栏外面来回转悠。好像失去了追踪目标。
阿拉德图偷偷的张望,看到骑驴的人突然发现了自己。这时候骑驴的人手里多出了一个长长的鞭子,使劲朝着阿拉德图抽了过来。
躲在水缸后面的阿拉德图,连忙后退。鞭子抽在了水缸上,一下子破抽碎了。还好没有抽到阿拉德图。
正当黑衣骑驴人,就要再次抽鞭的时候。
阿拉德图看到远处慢慢的走过来一个,穿着灰色袈裟的和尚,却倾刻就站在了骑驴子黑衣人对面。
阿拉德图没有听到他们对话。只是感觉到,那个骑驴子的黑衣人似乎很害怕那个灰衣僧人。但是他却没有退走。
阿拉德图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支撑的气力,终于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孙融、赵喆他们这些日子正如火如荼的操办青山郡逍遥武学院的入学大考等事宜。
阿拉德图被追杀的事情,并没有传递过去。看来,阿拉德图所处的层面,已经不是孙融他们目前能接触到的了。
阿拉德图突然离开,孙融他们便被拉开了层次。当然,这是阿拉德图出于保护朋友的无奈之举。
可是一切又都象是命中注定的一样。阿拉德图的人生轨迹,已经彻底改变。成为了游戏规则定制者的猎杀目标!他也摇身一变拥有了博弈的资格。
如果放任阿拉德图自由成长,他必将会打破游戏的规则,甚至动摇现在仙界统治者的地位。
这一切都是因为老龙。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老龙其实早就可以破封而出的,就是为了留给阿拉德图多一些成长的时间和空间,才没有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除封印。
这次阿拉德图来告辞,老龙发现他已经成长到仙人境。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却没有预料到阿拉德图的命数!居然造成了紫微星动的天地异象!
老龙不仅低估了阿拉德图的命数!还低估了敌人的敏感程度!更低估了阿拉德图的血脉,祖祖辈辈几万年布局!
因为阿拉德图是这宗血脉的最后一个人!功成则逆天改命!功败则烟消云散!这是一场惊天的豪赌,用整个帝王一族血脉、气运集中在阿拉德图一个人的身上。这些都是老龙预料之外的。
这次刺杀彻底失败了!天外天杀手楼不再接单!四名地仙境的守关的“玄子”被秒杀!天衍子泄露天机双目失明,永远不再占卜!
这次追杀阿拉德图的人,连他的样貌、实力以及有没有人插手等等。哪怕一丁点儿有价值的信息,一个字都没有传递出去!这让人禁不住怀疑有人暗中相助!
这一次仙界最大的0,与阿拉德图的对弈,让小卒子过了河!
阿拉德图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梦境结束了,他虽然没有被袭杀,却迟迟没有苏醒。
终于成功着陆了,地上是厚厚的冰层,上面覆盖了厚厚的雪。阿拉德图砸得积雪四散,静静躺在那儿,生死不知。
“哥哥,那里躺着一个大叔,好像是睡着了。”
一个7,8岁,穿着白色兽皮短衫,白色兽皮裤子和靴子,胖乎乎的大眼睛男孩儿。指着阿拉德图对自己身边对同样装束的,大一点的男孩说着。
哥哥:“是啊,这么冷的天,睡在雪地里会冻死的!”
弟弟:“那怎么办啊?爷爷不让领陌生人回去啊!”
哥哥:“这次不一样,爷爷不会怪的。”
弟弟:“有什么不一样的?”
哥哥:“这次我们做个爬犁,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