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图已经开始失控了。他双目充血,浑身被汗水漫透了,随即又被身体蒸干。
这种燥热和原始的欲望,让他像一个五月的野兽。寻找着繁衍生息的目标……
老神自在的当当,似乎一切尽在股掌之间,不时的掐算时间。脸上始终带着欠揍的微笑。
当当:“兰儿姑娘。问你个事啊。”
“您老问吧!”
“你喜欢主人吗?如果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要了你。你会不会怪他?会不会后悔?”
魅魔听出当当话中有话。平时有意无意的,展示魅惑。也是有恶作剧的成份在里边。
现在要正视,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却患得患失起来。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不是坏女人了……
最后魅魔的脸红了,心跳加速。很兴奋的样子,还有一丝上战场的悲壮。
当当一看,成了。
当当:“半刻钟之后,你去看看主人。他似乎生病了,发烧很严重。打针,吃药啥的都没有用。
你去的时候,不用穿太厚,因为室内温度很高。最主要的是,穿最性感的,别穿最喜欢,又昂贵和独一无二的衣服。”
魅魔:“为什么不能穿,昂贵和独一无二的衣服?”
咳!咳!咳!
“因为我赔不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魅魔:“兰儿,不后悔!”
“你可以去了。”
魅魔走后,污人当当,又开始计算时间。
当!当!当!
“主人,我是兰儿。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没有回应。
他想着熟睡的格日乐,这只能让他身体更难受。一个硬汉,坚持着神识,不被,沦陷。
然而,在当当胜券在握的谋划中,一切皆是枉然!
没有经过阿拉德图的允许。魅魔就凭空,出现在了他眼前。
朦胧浅紫纱裙,纤纤玉足,莲藕一样的粉臂。那紫色的秀发,自然垂落,还凝着水珠。好一朵出水芙蓉!
看到如此模样的阿拉德图,兰儿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径直走过去,将他抱在了怀里。
阿拉德图感觉他的脸,紧紧的贴在了甜香的柔软。贪婪的呼吸着,那高雅的兰香,还有淡淡的甜甜的处子之香……
这就是兰儿的味道。
阿拉德图听着,像乱撞的小鹿一样,的心跳声。他感觉自己的心充满了渴望。
他艰难的闭紧眼睛。一动也不敢动。因为这已经是,他这样男人的极限了。
兰儿俯下身,帮他脱下了靴子。
接着褪去了紫色衫裙,轻轻的铺在了身下。
她这样郑重的做这件事,她是要留下记忆,哪怕未来的日子没有幸福,没有爱!能够记下无尽的思恋也好。
她要记下自己的男人!哪怕他此刻戴着面具。
一双白玉般的柔荑,轻柔的,解开了她男人的,束带。
阿拉德图在这时,再也无法把持。粗暴的将兰儿压在了身下……
点点红艳的梅花,渲染淡紫色的纱,是谁奔放的写意,抒就女儿一生一世的情……
一个时辰。
当当:“玑环姑娘,问你个事儿啊?”
“您老但说无妨。”
当当:“现在主人生病了,状况堪忧啊。本来以为可以解救的,没想到火上浇油了!”
“快告诉我!主上怎么了?怎么能救他!快告诉我!”
当当没有想到,北玑环这么紧张阿拉德图。看来自己有枉做小人的嫌疑。
有情人不成眷属,我当当成人之美!何愧之有!
“玑环姑娘,主人身中情毒。咳!咳!需要姑娘大牺牲,姑娘可后悔?”
北玑环居然没有任何的迟疑。
“环儿誓死不悔!”
当当:“好一个有情有意!有担当!有美丽有……的好姑娘!你不会后悔的!
记得屋里热,别穿太厚,值钱的,独一无二的衣服就不要穿了。”
北玑环也有和魅魔一样的疑惑,可是她没有问原因。因为她总是一袭白衣。
北玑环去“救治”主人了。旺财实在看不下去的。
“当当老东西,我发现你,这么久不见阳光。身体里特别缺少一种东西。”
当当:“缺什么?我这么长寿,不可能缺啊!”
旺财:“你特别缺德!”
当当:“你好意思说。这是你的主意!你属八戒的,喜欢倒打一耙是不是!
主人重病在床,你做什么了?信不信我谋杀了你!”
旺财无语了。说不过,打不过。
“玩笑!你傻啊!”
当当:“我不是着急抱娃娃吗。”
北玑环被当当,传送到了阿拉德图身前。见到眼前一幕心里很矛盾。
她看到了熟睡的魅魔。
也看到了状态近乎疯魔的主上。
当她再看到地上,那幅写意的梅花。她懂了,眼前这个男人值得!更有每日陪伴爱人的一幕幕……
她不是第一个,但是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其中的一个。
她的美是冰!冰清玉洁的冷傲,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
当那不染尘埃的白衣褪去。
化做舒展开来的宣纸。
等待着。
此刻的阿拉德图,像来自地狱喷火的火牛。终将熄灭在,这朵来自极北之地,雪莲的花蕊。
把空白清冷的心房,倾刻填满充实。
安全的不再怕冷。
直到清醒的阿拉德图,呆滞的看着眼前,不可方物的唯美画面。还有那两幅,犷放的写意梅花……
这是怎么了?我醉了吗?那个酒馆给我喝了什么酒?……
现在这场面如何收场?阿拉德图很苦恼。该怎么面对她们呢?他就这样,愣愣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