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图,在炼化魔界之源后,竟然与复活界有了一丝联系。
这样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有一天会成为复活界的主人。
这让他的心情,更加急切起来。赶往极西之地的生之界,也更加期待起来。
随着实力的提升。阿拉德图,终于重新拾取了信心。他一直隐忍,近乎对自己催眠一般积攒。
复仇之火,终于开始燃烧起来。
谁没有经历过苦痛,谁没有经历过生死离别。阿拉德图发现自己的笑,并不是笑对人生的笑。
而是一种迫于生活,无奈的笑。现在阿拉德图,不会再像之前,逆来顺受的被动防御。
他要彻底打断,那些人想要自己死的惊天谋划!
当当很快,传送到了生之界的界壁前。
“主人,已经到了指定的位置了。是否开始进入?”
阿拉德图:“进去吧!”
当当小心的进入到了,这片绿色的世界。
这里充满了生机,整个界域给人的感觉,都让人觉得舒服。仿佛是置身于母亲的怀抱。
这种感觉让阿拉德图,一阵失神。擦去了眼角的湿润,这让他想起了闹钟妈妈。
阿拉德图坚定了眼神,收起了当铺。徒步向深走去。
开始的时候,都是那绿色的粘稠物。而且,充满着生机。当阿拉德图走了大约,十多公里的时候。
居然再次让他,遇到了壁障。这居然是界中界吗?这让阿拉德图很奇怪。
这是之前,没有遇到过的情况。让他心生好奇,不由自主的向界壁对面走去。
阿拉德图被界壁弹了回来,看来这界壁后面的世界,并不属于复活界。否则不会不接受他。
阿拉德图试着用,破除禁制的方法穿越界壁。却都失败了,看来老龙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阿拉德图仔细观察界壁,像厚厚的果冻一样。虽然柔软却很坚韧,他试图透过界壁看看究竟。竟然无法看的清楚。
阿拉德图还是觉得,这绿色的粘稠物,与界壁那边有联系。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一定要弄个清楚。
“魇灵,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魇灵:“回主人,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看来这里要么存世久远。要么就是,魇灵被封印之后才出现的。
阿拉德图总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秉着既来之,则乐之的目的,他开始把这些粘稠之物,收入体内。
这让他用去了,整整快一年的时间。阿拉德图,在这里除了绿色粘稠物之外,并没有再发现其他东西。
当所有的粘稠物,被收纳体内之后。阿拉德图再次来到,界中界的界壁前。
他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举动。阿拉德图用碎空,割破了手掌,按到了眼前的界壁上。
界壁果然有了反映,居然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接着把阿拉德图,吸了进去。
这可急坏了魇灵。大声喊道:“主人,带上我,带上我啊!”
阿拉德图听到这老家伙,声嘶力竭的呼喊,有点小感动。随即又从界壁走了出来。
“把你放哪里好呢?哎!还是当铺吧!”
阿拉德图把当铺放出来,将魇灵收入其中。告诉当当,给他弄了个房间。
阿拉德图收起当铺,又走进了界壁之内,这次居然没有阻拦。
进入到界壁之后的景色,让他再次吃惊。
阿拉德图抬头,就看到一棵巨树。几乎要顶到天了,当然这是夸张。
但是这棵树,实在是太高了,至少有上百公里高。
这里面,虽然也满眼的绿色,但是却没有,界壁之外的那股生机。
反倒给阿拉德图,一种垂垂老矣的感觉。那棵树,仿佛就是这一界的标志。
让他不由自主的,向那走去。一路上都是高大的繁茂树,阿拉德图不断的,接近那棵巨树。
突然这些繁茂的大树,居然动了起来。而是原本只是树,现在居然都长出了人脸。
这些树挥舞着枝干,竟然把阿拉德图,团团的围了起来。对它们来说,他是外来者,也可以说是入侵者。
所以阿拉德图,没有着急动手。静静的等待下文。
果然,这些树,也没有继续对他展开攻击。在一棵树后出现了,两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德鲁伊,和一名女精灵。
阿拉德图之前只是听说,关于精灵的传说,现在居然,真实的出现在眼前。
这让他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这神奇的种族。
德鲁伊是以树人形态出现的,显然没有恶意。他矮胖的身体上,覆盖着树皮和橡树叶子。头上长着鲜活的树枝。
这名女精灵,阿拉德图很熟悉。她与自己刚进入复活时,那陪伴自己成长的精灵,长得很像。
说是双胞胎或者是姐妹,都极有可能。这又拨动了阿拉德图,那根被尘封的心弦。
他突然伤感起来,自己需要做的事,竟然一件事儿都没做成!心里涌上那被压制的痛苦。
他眼中流露出的哀伤,让对面的女精灵很诧异。为什么他见到自己时,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她可以很确定,之前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人。但是从他的眼神,却感觉,他似乎很熟悉自己。
女精灵用精灵语,向身边的德鲁伊发问。
“鲁大叔,您见过眼前这个人吗?”
德鲁伊:“小公主,老奴确定几万年间,没有见过这个人。”
“那几万年前呢?”
德鲁伊:“几万年前,好遥远的。那时候确实有个人来过,但是比他帅多了,当时我只是一个小树妖呢。”
“哇!那鲁大叔,不会是那个人吧。”
德鲁伊:“不会的小公主。当时那个人,还送我糖果了呢。这句话是老德鲁伊,不脸红的吹牛。”
“噢!那眼前的人会是谁呢?”
女精灵与老德鲁伊的对话。阿拉德图,一句都没有进去。此刻的他,正沉浸定格在,精灵消失的画面。
那让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画面。她的身体,逐渐的归于透明,那无法言语的口型……
这一刻阿拉德图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