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抬头,一直低着脑袋,试图用缝补衣物来掩饰内心的慌张。
实际,心思早就飞到了景尧的身边。
“自己这是怎么了?”
秦淮如难以置信,这把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还会有少女般悸动的感觉。
她清楚的记得,就算是以前和丈夫在一起,也没有这种心跳加速,小鹿乱撞的慌乱!
“哎,看样子,景尧真的是对女孩子杀伤力太大了。”
“连自己这个年纪的人,都忍不住的心动,更别说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苦笑一声。
白天吃饭的时候听棒梗说,冉老师对小叔子特别热情。
见怪不怪!
景尧这么优秀,女孩子倒贴都是正常不过。
自己一个寡妇,凭什么和别人竞争?
她的神情有一些暗淡。
自从景尧回来以后,秦淮茹在夜里想过无数次这个问题。
如果当初,她遇到的不是哥哥,而是弟弟,那现在的生活又是天差地别。
世界最浪漫的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落日余晖,夕阳作伴,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想着想着,秦淮如想出了神,咧嘴一笑。
另一边,贾景尧也在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洪荒之力。
两个人虽然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表面仍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敢越雷池半步。
夜已深,贾景尧看向窗外。
星星都已经藏到了云朵了,外头黑漆漆的一片。
“嫂子,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他伸了伸自己的腰,向被窝里钻去。
“好,好嘞。”
秦淮茹被他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往窗外一看,已经是大半夜了。
她将手边正在缝补的衣物,放在了旁边的红木台。
收拾收拾,进入梦乡。
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米的距离。
“景尧,这帘子要拉起来吗?”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询问他的意见。
“啊!拉把!”
他没有想到,嫂子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听到这话,秦淮茹立马拉了帘子。
不同的是,今晚,她离孩子们远了一点,离帘子近了一点。
睡觉的时候,秦淮如在心里头懊悔,自己刚才怎么鬼使神差的问出了那种话?
贾景尧感觉到她躺床,将手按向了旁边的台灯。
原本就不大的屋子,在灯光熄灭以后异常寂静。
帘子的另一边能听到秦淮茹微弱的呼吸声,鼻尖都是她身成熟的幽幽体香。
血气方刚的少年,内心异常躁动,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贾景尧,你在想什么呢?”
“那可是你的嫂子。”
“读圣贤书的人,千万不能做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
他在心里头不断地提醒自己。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贾景尧的跌宕起伏的呼吸声,她的身体微微发烫。
就这样,两人各怀心思,进入梦乡。
…………
和往常一样,秦淮茹一大早就起来给这一家子老小准备早餐。
由于昨晚想了许多不该想的东西,睡得太晚,导致早起来时精神不振。
手里刚端着一碗热腾腾用碎米熬的稀粥,正准备向客厅走去时,突然之间,脚底打滑,身子骨向一旁倒去。
眼看就要摔下来的时候,贾景尧眼疾手快地冲过去扶住了她。
秦淮茹直直的就躺在了他的怀里,感受到那温热的皮肤,她的脸一阵臊红。
热腾腾的稀粥,一下子就撒在了贾景尧的手臂,痛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连忙从景尧怀里窜出来,抓住他的手臂,刚刚被稀粥泼洒过的地方,瞬间就红了一大块。
“对!对不起!”
秦淮茹又着急又慌乱,眼底里闪过一丝的愧疚。
说完以后,她立马跑到院子外头,打了一大盆井水端进来。
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他的手臂,一边还在嘴里嘟囔着:“都是我太不小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贾景尧总感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近,有点儿不习惯。
他接过秦淮茹手中的毛巾,一边按住自己的手臂,一边笑呵呵的说。
“嫂子,没事的,男子汉大丈夫,这哪算是什么伤啊?”
“放心吧,过会儿就好了。”
“想当初在边疆的时候,没少干过重活累活,受伤都是常事。”
“就这点小伤,放在那会儿来说都不叫事。”
“快去准备早饭吧,孩子们待会儿要起床了。”
“我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贾景尧疼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手插在水盆里,一手擦着额头的汗珠。
嘴里说着没事,身体却结结实实的出卖了他。
那痛苦的表情让秦淮如更加愧疚。
她清楚的知道,刚出锅的碎米粥有多烫。
贾景尧说完以后,就朝房间里走去。
简单的擦了擦手臂,将脏衣服脱下,换干净的中山装。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记将脏衣服揉成一团放进一个木盆里。
自己一个单身汉,总让嫂子收拾衣物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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