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师摆了摆手:“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事儿已经过去了,以后发生什么以后再说吧。”
刚说完就听见了一声咳嗽,转过头就看见纪叔叔站在门口。
秦语师连忙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纪叔叔,呸,主任,你怎么来了。”
纪名言看了她一眼:“跟我出来。”
说着便转身走了。
秦语师有些心虚,她似乎能预料到纪叔叔要和她说什么,这几天医院这么大的事儿,能不知道才怪。
她小心的转过头看着站在后面的乔宇,小声说:“怎么办?”
只见乔宇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
秦语师瞪了他一眼,转身朝着纪叔叔的方向走了出去。
天台
秦语师小心翼翼的坐在纪叔叔旁边,陪着笑:“纪叔叔,你找我来什么事啊?”
纪名言看了她一眼,“怎么看你这紧张的样子,有事儿瞒着我。”
秦语师心中一凛,摇摇头,“哪儿能啊,我这不是不知道您找我来干嘛吗?”
纪名言哼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医院发生的事情,”顿了顿接着说:“不过,我今天找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儿。”
秦语师有些糊涂,挠了挠头:“什么事啊?”
纪名言沉默了会儿问:“你那天是在哪里找到那小子的?”
秦语师一听原来是这件事,瞬间松了口气。
笑了笑说:“酒吧啊,我在酒吧找到他的。”
纪名言皱了皱眉头,“酒吧?去那地方干嘛。”
秦语师点点头笑着说:“纪叔叔,你不知道,我以前经常和秋实去的,去了也不干别的,就喝几杯酒。然后就回来了啊。”
纪名言点点头,顿了一会儿说:“语师啊,你真觉得,他去那个什么设计公司,对他有好处?”
秦语师闻言,觉得要对秋实那小子说几句话,于是斟酌着开口:“纪叔叔,我是觉得,秋实现在还小,刚毕业没几年,应该出去闯闯,更何况他大学就学的是设计,去那个公司不是正好吗?”
看见纪叔叔点了点头,秦语师松了口气接着说:“既然与专业对口,不如就让他去试试,像他这么大的男孩子,如果真像您说的去了学校,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纪名言思考了会儿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便随他去吧。”
秦语师刚松了口气,准备送纪名言下去,就听见纪叔叔开口了。
纪名言想起还有件事没解决,于是咳嗽了声:“你那事,是怎么回事啊,医院都传遍了。”
因着纪名言去外地参加了个会议,最近这半个月并不在医院,结果昨天刚回医院,就听医院的人都传遍了。说什么这半个月有两个男人一直给秦语师送花,纪名言越想越奇怪。所以今天一上班便打算来问问她。
秦语师心虚的开口:“也没什么,那两个男人,一个是裴厉,你见过的,一个是那天我去找秋实的时候,看到有人打架救回医院的病人。”
纪名言想了会说:“那个男人是准备追你?难道他不知道你结婚了?”
秦语师也很无语,“他后面知道了,更让人头疼的是他说要和裴厉公平竞争。”
纪名言哼了声说:“丫头啊,你还挺受欢迎,感觉怎么样啊?”
秦语师有些糊涂,“什么怎么样啊?”
纪名言用手戳了她脑门一下:“当然是那男人怎么样啊。”
秦语师瞅了纪叔叔一眼,有些无奈,“纪叔叔,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八卦了,我都结婚了,别人再怎么好,在我这儿都比不上裴厉。”
纪名言被她的话逗笑了,“那你们俩怎么样啊?”
秦语师见跳过了那个话题,于是放松了下来:“挺好的啊。”
纪名言点点头说:“那就好,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
秦语师点头如捣蒜。
说完,纪名言便出去了,秦语师刚想跟着纪叔叔一块下去,就听见手机响了,于是她就没有跟着一块下去,转身走回了天台上接了电话。
“姐。我爸是不找你了。”刚接起电话,还没说话,就听见纪秋实在那边喊上了。
秦语师用手把手机拿远了点,笑了笑说:“你真幸运,你爸刚走。你要是再早一会儿,就该挨训了。”
纪秋实吐了口气,嬉皮笑脸的问:“姐,我爸是不是问你我上班的事儿了?”
她点了点头:“对啊。不过呢,我觉得你去那家设计公司,多半是没什么问题了。”
纪秋实欢呼了声:“我就知道,姐,你太好了,改天我请你和姐夫吃饭啊。”
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秦语师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子。”
又待了一会儿,秦语师才从天台上走回了科室。
工作室
楚慕寒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一份文件和若干张照片。
开口问对面的人:“京城裴家?”
那人点点头:“没错,我查了好多资料,确实是京城裴家的人,而您说的那个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正是裴家少爷裴厉。”
楚慕寒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京城裴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滨水城。”
“据我所知,裴家少爷来滨水城是因为和君家有婚约,只不过……”
楚慕寒等了会儿发现没有了声音,于是低头看着照片的他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只不过什么?”
那人犹豫了会儿:“只不过君家小姐嫌弃裴家少爷是个瘸子,觉得裴家势力弱了下来,于是便解除了婚约。”
楚慕寒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哦?还有这回事。”
那人点点头:“不错。”
楚慕寒接着开口:“那你还查到了些什么?”
那人将桌上的文件翻了开来:“我查到的,据说裴家几年前确实势力弱了不少,但是这几年间,在裴老夫人的力挽狂澜之下,裴家早已经成了令京城人谈之色变的存在,只不过君家接到的消息,还没有到知道这些。”
楚慕寒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事情,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