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
寒冰削帝国国都。
伴随着一声声婴儿叫,打碎了国都的沉寂。
原来,是韩天仁的妻子,林可儿生育了。
医生走出门厅,恭喜道:“是四胞胎,四个都是儿子,恭喜恭喜啊陛下。”
韩天仁笑道:“我可以进去看看了吗?”
韩天仁眉开眼笑的进了房间,孩子看都没有看一眼,只去看了自己的妻子,“怎么样,身体还吃得消吗?”
韩天仁妻子言道:“我没事的,你去看看孩子们吧!”
韩天仁看见四个丫鬟抱着四个孩子,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先抱那一个好,这模样弄得丫鬟都苦笑不得。
韩天仁此刻心情无比复杂,这是他三世为人第一次结婚生子做爸爸。
韩天仁转身半跪在林可儿身边,我取好名字了,“就叫英雄豪杰。齐了……哈哈哈……”
……
……
……
夜幕,炳刃陪在妻子身边,有了妻子的炳刃就好像话痨,不那么不爱说话了,当然,这只限于和他妻子在一起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骑马人来到炳府,送上一封信就告辞了。
谁会给我写信呢!
炳刃打开信件,居然是父亲青狼王的信。
信中提到对儿子是多么多么想念,还有儿媳妇都没机会见上一面。
这信的内容让炳刃心里酸酸的。
于是炳刃征询妻子的意见,想要连夜赶赴边疆,一起坐着马车去。
炳刃的妻子当然是答应了下来。
随后,两人就坐着一辆马车,离开炳府,赶赴边疆青狼王处。
马车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忽然停了下来,炳刃探出头去看,原来是一群强盗。
炳刃对妻子说别出来,就自己下了马了。
炳刃言道:“你们这些强盗,大半夜的也不消停。”炳刃说完,眼睛四周扫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满山密密麻麻都是人啊!
该怎么办?
自己想跑没问题,可是妻子怎么办。
炳刃当即做出了选择。
“你们无非就是要钱,这样,拿我做人质,把我妻子放回去报信,怎么样?”炳刃说。
这个时候一阵笑声响起,“还以为兽人血脉的炳刃有多厉害,你还看不出开,我们就是专门来要你命的吗?你见过那家强盗有如此阵仗。”
炳刃回头叫马夫掉头往回跑,炳刃他来开路。
“哼一个也别想跑!”刘必治说道。
可是炳刃实在太强了,硬是杀出一条血路让自己妻子跑掉。
之后就是大规模的士兵出现,挡住了炳刃的路。
刘必治说:“该死,还是让他妻子跑掉了,寒冰削,炳刃,果然也还是名不虚传。但是今天,说什么,你都要陨落于此。”
炳刃战意来袭,“哈哈哈……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有几个本事,对了,我父亲那封信是你们伪造的吧!”
“不错,是我们伪造的。”刘必治说道。
炳刃这时候这说,“原来是这样,也罢,周围都是千军万马,逃我是逃不出去了,但是万军之中取你们首级,我还是可以的。”
刘必治一听,吓了一跳,连忙往后跑。
炳刃已经动了杀机,追着刘必治,凡事挡路着全部死掉。
最终,这个刘必治被炳刃追上,杀掉了,其他领军者早已经跑的军队后面老远,炳刃杀不到了。
但是炳刃一直挣扎到天亮,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气力用尽,被乱枪扎死。
九国联军的人也纷纷快速撤退。
“踢踏,踢踏……”
这时候,炳府的卫军来了,可惜他们看到的是炳刃没有倒下去的尸体。
众将士由衷的对自己这位领袖鞠了一躬。
随后处理好尸体,炳刃被运回炳府。
炳刃妻子哭泣道:“来人啊!”
“在!”
“去,快去找我姐姐姐夫,帝国之主,找他们过来。”
“是,属下这就去。”
……
寒冰削帝国,此刻韩天仁跟肖敌正沉浸在韩天仁生了四个儿子当中。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有探子来报,说炳刃将军牺牲了。
韩天仁,肖敌脑袋如同雷霆一击,打了一个冷颤。
“你说什么?”韩天仁问那人。
那人说道:“回陛下,炳刃将军,故去了,呜呜呜……”
肖敌放下就被,“快,你于我们细细道来。”
这时候士兵说道:“回两位殿下,昨晚,我炳将军收到一封来信,打开一看说是他父亲的信。
说格外想念他们。
于是炳将军就找了马车马夫,带着夫人前往边疆出发了。
可是半路,却遭遇数不清的无数敌军包围,原来信件是假的,这些都是诡计,他们就是想要炳将军的性命。
炳将军独自一人对抗千万大军,硬是撑到天亮,可惜等我们到时,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炳刃将军,就这样,故去了。”
韩天仁冷静一会,言道:“这明摆着是冲着我们来的,可是还有谁敢对寒冰削下手。”
“报!”这时候又有消息来了。
是飞天鸡的探子,说是海外有九国联军,准备攻打我们寒冰削帝国。
韩天仁一阵冷笑,手中的纸被撕的粉碎。
片刻,韩天仁言道:“肖敌,我要复仇。”
肖敌深深的点了点头,“我们一起。”
韩天仁接着又说:“我要不惜一切代价,血洗九国联军,灭了他们,更要灭了他们的老巢,把这条消息给我传播出去。
九国联军,哈哈哈……我让你们都去见阎王。”
“肖敌,战争一事你来处理一下,我和你嫂子先去看看炳刃弟妹。”韩天仁说完,就离去了。
……
塞外边疆,“这仗打的真不值,死了那么多人马,还丢了我一军师,马德。”
“你以为寒冰削那么好打吗?现在寒冰削不过就是死了一个炳刃,根基根本没有动摇。”
“我不打了,寒冰削太强了,我要退出。”
“报!”这时候一个小兵进帐篷汇报,“寒冰削帝国之主韩天仁”放话了,说要血洗九国联军,杀到我们老巢,片甲不留。
吐蕃国那胖子头领说:“还要退出吗?已经晚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