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肃的屋子低调奢华得吓人,连浴室也豪华得叫人掉下巴,穷苦人民钱子墨这辈子第一次享受这么高级的浴缸,简直不想出来,一泡就是半个多小时。
“喂,笨女人。”顾肃忍不住敲门:“你不是淹死在里面了吧?”
“你才淹死!”钱子墨翻了个白眼。
这么高级的东西,不享受够本怎么行?唔,她要继续赚大钱,然后买大房子,有大浴室,装大浴缸,这样就能跟了了在浴缸里玩了,了了一定会喜欢的!
这女人,哪有人泡澡半个多小时的,还以为她在里面又哭了。不过听她的声音这么中气十足……
顾肃勾唇一笑:“笨女人,你不是怕我所以才不出来吧?”
“谁怕你啊!”钱子墨不甘示弱:“我这就出去!”
起身,穿衣,开门,钱子墨叉腰站在浴室门口,昂首挺胸:“本姑娘来了!”
顾肃的眼瞳瞬间变得深邃。
女人的身体娇小玲珑,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几乎能当短裙,扣子已经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口还是开到胸前,隐约露出一条沟壑。
湿润的长发垂在胸前,发梢滴落的水珠润湿了布料,白色的衬衫变得透明,那粉色的花朵就像要开放一样,差点冲破衣服。
而那宽大的衣摆下面,是一双修长笔直又纤细白皙的腿,因为泡久了澡,雪白的肤色里透着粉色。
这副身体几乎每一处都在说:我很可口,来吃我吧!
而那个罪魁祸首还一点认知都没有,走到他身边踮着脚尖摆了摆手:“喂,回魂啦!催我出来又不去洗澡,发什么呆啊?”
顾肃眼神更加复杂。
因为这个垫脚尖的动作,女人的柔软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那鲜红的樱桃几乎点在他身上。
“到底怎么了?”钱子墨奇怪,不是中邪了吧?“哎……你……”
他竟然一句话不说就将她搂进怀里,强烈的男性气息伴着他的呼吸传来,钱子墨感觉到自己的的腹部贴着一个难以言喻的地方。
火、热,饱、满,而且一点点地变得更加炽热,更加……
“你……你干什么!”钱子墨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耳朵发烫:“你放开我啦!不是要去洗澡吗?赶紧去啦,我要回客房睡觉了!”
“客房?”顾肃一手揽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捏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语气危险:“你想回客房?”
钱子墨一愣:“不然呢?”
“我这里,没有客房。”
“什么?!”钱子墨惊叫起来。
没有客房,那她今晚睡哪?
顾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缓缓在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你说睡哪?
“你……色狼,禽兽!”钱子墨使劲推他,挣扎不休:“谁、谁要跟你睡?快放开我啦!”
“见过过河拆桥的,没见过你这样恩将顾报的。”顾肃低头,贴近她的脸,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乎不存在的一丝丝:“女人,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就不想报答报答我?”
“报答?”钱子墨本来都被他的呼吸弄得满脸通红了,听到这两个字吓得红晕全都消退了。
“想得美!顾肃,我是不会将那一百万交给你的!不,别说一百万,就是一万、一千,一毛钱我都不会给你!”
她越说越心急,好害怕顾肃会将那一百万收回。要是没了那一百万,她跟了了还怎么活啊?了了还要上高级小学呢,钱都不够呢!
“再……再说了,顾肃,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我为什么要你出手啊?还不是因为你名下的店不做正经生意,胡乱欺负服务生!哼!总之……”钱子墨态度坚决:“总之我是不会给你钱的!一毛也不给!”
“……”顾肃被她那财迷脑回路打败了:“钱子墨,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一百万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的脸逼近了她,贴着她的嘴唇说:“我要的,是你。”
“我?”钱子墨眨眨眼,十分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如那一百万了,她大大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要那一百万,一切都好说。”
“哦?”顾肃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搂住她纤腰的手缓缓地下滑,握住她的圆润挺翘:“那你还等什么?”
这个动作充满了暗示,钱子墨的脸轰的一下又红了起来。
他……他竟然是那个意思!要不要这样啊!他以为还是古代啊?救人一次就要以身相许?他也看看自己跟里行侠仗义的大侠差了多少里路啊!
钱子墨不满地嘟了嘟嘴,没想到顾肃离得太近了,一下子就碰到顾肃的嘴唇。
“嗯……”钱子墨的声音像是感叹又像是疑惑。
好奇怪,个性那么差劲的人也会有这么温暖的嘴唇吗?他的脾气还又臭又硬,嘴唇怎么……
钱子墨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吻,那种感觉,简直就像里写的“天雷勾地火”那样。
后来虽然两人也接过几次吻,但始终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撼人心。
难道是第一次的气氛好环境佳风水适合?还是说只要用心跟他接吻,就会出现那种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
钱子墨盯着那近在咫尺的薄唇,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嘴。
顾肃的眼神又是一暗。
这女人有没有点自知啊?她现在就穿着一件松松款款的衬衣,还靠在他怀里,只要他大手一扯,她就会不着寸缕,任人宰割。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舔嘴唇勾引他?
“你说……”钱子墨若有所思:“那一次是个意外,跟中彩票得一千万一样吗?”
“什么那一次?”
“就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嘛!”钱子墨回忆,脸上浮现向往的神色:“那感觉就像天雷勾动地火,我还以为跟谁接吻都这样呢……”
“你跟其他人接吻了?!”顾肃的手一紧。
“哎呀!你干嘛忽然用力呀!”钱子墨被他猛地钳住腰肢,疼得捶了他一下:“掐得我好疼的。”
顾肃的脸色沉沉的:“你跟人接吻?”
钱子墨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啊?穿着衣服的禽兽,见谁都发情?本小姐的节操可是很贵的,轻易不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