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只要你的工作做得好,就算犯了一点错,老板也不会开了。
同样也适用于后宫。
事情已经结束,韩芷玉也没打算多留。
“景焕,你这么出来吹风没事吧?”在回去的路上韩芷玉总觉得有些不放心。
毕竟是块伤,古代没什么好的遮瑕产品,若是落了疤,小姑娘不得哭晕。
相比于她,景焕就自然许多,但旁人真心关心自己,谁又能不开心呢。
“下臣问过太医的,并无大碍。”景焕说话的时候眉眼带笑:“多亏娘娘给下臣送的药,很有用呢。”
韩芷玉点头:“有用就好。”
轿撵行动求稳,速度并不快。
春日的和风旭日,都格外让人心安。
她被晒的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远处的人却并没有她这样的好心态。
玄宁看着自己主子挺拔的身姿,一时间有点绝望。
原先王后对陛下情根深种时,陛下弃如敝履。
如今不搭理他了,反而处处都关注着。
要是他是陛下的爹,一定要骂这狗儿子一声贱皮子。
可惜他不是,不但不是,还只是个卑微伺候的。
“陛下,虽然这会儿有太阳,可春寒料峭。您万金之躯,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站的好,若是染了风寒万民可如何是好。”他硬着头皮劝解。
赢彧闻言倒是收回目光,转而看向玄宁:“你这张嘴,倒是让寡人不晓得怎么办了。”
陛下声音温润,可望着他的目光,却愣是让人后背发寒。
玄宁连忙缩着脖子闭嘴。
“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转变这样大,难道真是一场大病后,大彻大悟?”赢彧心里有些怀疑,但却拿不出半点证据。
原本玄宁想当个锯嘴葫芦,死不开口。
可帝王就用自己的一双眸子看着他,就是要让他说个所以然的模样。
俺的娘嘞,救救俺吧。
从没想过自己一个宦官,还能遇到教别人男女之事的情况。
玄宁心里不住的哀嚎,只能试探道:“兴许娘娘并未改变,只是变的是陛下呢?”
赢彧一愣,而后薄唇微抿,神色凝重:“莫要胡言,寡人只是觉得她跟从前不同了,并不是不甘。”
玄宁:???
漂亮,我也没说您不甘啊。
没等他再说啥,帝王就转身离开,步伐还略有些急促,像是落荒而逃一样。
花丛中身形绰约。
景焕有些好奇:“娘娘,陛下在那里。”
“嘘,我们什么都没看见。”韩芷玉微微睁开眸子,只是看了下便又爱上。
那么扎眼的人,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怎么会看不到。
这个反应令景焕有些意外,一时间都没明白过来。
她往灵云处挪了些身子,低声问:“娘娘往日遇见陛下是会行礼的,怎么现在改变了?”
其实景焕说的有些含蓄,往日里王后不止看见陛下要凑上去。
日日里都要送些吃食用的,就希望能见陛下一眼。
而今装聋作哑,实在反常的很。
“你刚回来定然还不晓得,娘娘这些日子身子不大好。若是主动拜见陛下还得行礼,不利于休养。”灵云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