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歹还是要一些脸面的,所以也仅仅是眼红。
没有冲上去,非要自己参加。
“你想玩儿吗。”赢彧突然又凑上来问了这么一句。
韩芷玉一愣:“同这些小孩子抢什么,况且,我也不擅长这些。”
赢彧的神色更加稀奇了:“一般世家的人都会这些东西,你怎么会不会。”
韩芷玉倒是没有考虑到这点,确实不大好解释。
不过,她当老师的时候有扔过粉笔头子,手还挺准的。
跟投壶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于是,韩芷玉就带着这样的迷之自信说了句:“我也参加。”
她真不是想和年轻人抢什么东西,是真的想感受下自己的准头在不在。
她保证。
众人一愣,没想到她就会凑这样的热闹。
但这位日后真入了宫,就是金尊玉贵的人了。
所以也都没有拂了她的性子,谢轻安拱手:“姑娘想参加自然是可以的。”
虽然说话的时候多有恭敬,却并没有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
韩芷玉对这小伙子好感倍增。
其他人也都含笑答应了下来。
可说的简单但实际玩起来就不一样了,光是手感就大大的不同。
粉笔重量只在那一点,而投壶所用的矢都是特制的。
竹子削成矢状,长大概有二十厘米,首端锐尾端钝,一共有八支。
而这里的投壶的壶身是用陶瓷做的,壶里盛着红小豆,如果箭矢投入后不弹出,则为中。
具体尺寸韩芷玉也目测不出来,只觉得看起来倒也雅致。
旁边还有奏乐的,还有司射。
参加前韩芷玉信心满满。可真到开始就傻眼了。
所以她的第一下就失利了。别说没有进去,便是连边都没有碰到,相隔了足足有一米远。
韩芷玉的神情清冷,倒是让人看不出她心里有多尴尬。
没想到这么难。
不过,这也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因为方才赌注输了的要喝酒,但因着她和帝王暧昧不清的举动,也没谁真的傻着脸往上撞。
旁人不敢让她喝,于是只放到酒桌上,并不做提醒。
“愿赌服输。”韩芷玉没有推辞或者假装忘记,而是果断的拿起酒杯,眼看就要仰头干了。
但却被赢彧拦了下来,他拿下酒杯:“我在这里,还用得着你饮酒?”
他并没用寡人的自称,不晓得是出于什么心理。
韩芷玉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夺回了酒杯。
毕竟作为名义上的夫妻,他愿意挡杯酒也不算是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虽觉得没什么可旁人却不这么觉得。
帝王的圣体本就珍贵,如今不明不白地为一个姑娘挡了酒。
可不是格外要惹人眼了?
众人有些惊诧,但也仅仅是惊诧。
因着这两个人的神情都过于自然,像是老夫老妻一样的。
虽然众人产生了一种,其实这明明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不过是自己没见识大惊小怪罢了的感觉。
且这种想法还不是只一个人有的。
这就印证了一句话,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姑娘可能长久未玩有些手生,可要练习下?”怕是谢清安也看出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