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看着所有限量板的包包鞋子,笑得合不拢嘴。
他看了看鞋子的尺码,居然是他小女友方锦娜的尺码,他更是惊喜不已。
二话不说的,他把所有包包和鞋子都搬进了自己车子的后备箱。
后备箱满了,他又把车后座都塞满,才把所有包包和鞋子搬完。
他满心欢喜的开车回到自己的豪华公寓。
“宝宝,来,看看,我带了什么回来。”唐玄拿着一个包包和一双鞋,走进门口便说。
方锦娜看着唐玄手中的包包和鞋,眼睛发亮。
“玄哥哥,这都是给我的吗?”方锦娜期待的问。
方锦娜嗯嘤一声,乖乖的开始讨好唐玄。
耿湛锐要是知道换汤不换药的一句说话,他跟唐玄的待遇,分别那么大,他肯定要气得暴走了。
她居然敢甩他脸,转身离开,不好好接受他赐予的东西?
呵,她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敢让他堂堂耿二爷怀疑人生?
“不许哭,自己起来清理,然后下楼吃饭。”耿找锐发泄完后,冷着脸说。
许雅韵真的觉得自己太苦了,居然异想天开的觉得耿湛锐对她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好,她只不过是耿湛锐的泄欲和生产工具,对耿湛锐来说,她连人也不是。
耿湛锐以为他狠狠的欺负完许雅韵,心情会好一点,但事实却是,他更烦操了,尤其是看到许雅韵痛苦的表情,他的心揪着揪着。
耿湛锐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受拚弃,所以他阴冷着脸,离开了许雅韵的房间,一声不响的,又离开了别墅。
许雅韵洗完澡,走到餐厅,不见耿湛锐的身影,也不见桌上有晚餐。
她是真的饿了,于是她自己叫了外卖,吃完后,便去睡觉了。
耿湛锐离开了自己的别墅,便去了机场,飞去C国,看郝邢新赛车。
“湛锐,不是说不来吗?”郝邢新已经完成了初赛和准决赛。
“来看你明天的总决赛啊,之前的有什么好看?刚下飞机,我有点累,先去休息。”耿湛锐说完,便去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郝邢新搂着陆梓晚说,“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不去!”陆梓晚说着,想挣开郝邢新的手。
“我的小猫儿,又想不听话,嗯?”郝邢新微笑着说。
陆梓晚鼓着腮帮子,任由郝邢新带她去吃饭。
他们去了C国的一家特色餐厅,陆梓晚吃得直想吐。
“小猫儿,怎么了?不对胃口吗。”郝邢新问。
“很难吃!”陆梓晚毫不客气的说。
“那么,小猫儿,你想吃什么?”郝邢新好声好气的问。
“扬州炒饭。”陆梓晚说,她现在就是很想吃这个。
“小猫儿,C国没有中餐馆的,还有其他想吃的吗?”郝邢新笑了笑说。
“没有。”陆梓晚冷冷的说。
“我的小猫儿,真可爱,败给你了,我们先回酒店。”郝邢新说。
郝邢新把陆梓晚带回酒店后,让陆梓晚休息会儿,他出去一会,很快回来。
陆梓晚冷笑了一声,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电脑,认真的操作了好一会儿,然后无聊的躺在床上滑手机。
郝邢新回来时,手中拧着几袋东西。
“小猫儿,有没有想我?”郝邢新一边说,一边占陆梓晚的便宜。
“无聊,滚开!”陆梓晚没好脸色的说。
“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喜欢你,知道吗?”郝邢新说完,捏了捏陆梓晚的鼻子,然后把几袋东西,拿进了厨房。
陆梓晚并不关心郝邢新要干什么,继续躺在床上放空刷手机。
不一会,陆梓晚闻到饭香,肚皮不争气的打鼓。
“小猫儿,来吃饭了,扬州炒饭。”郝邢新把两碗饭放到餐桌上说。
陆梓晚有点诧异,郝邢新居然会煮饭,还煮了她想吃的扬州炒饭。
平常在别墅,早餐,午餐,晚餐都会有厨师来做饭,做完饭,他们便会离开,然后钟点工人会收拾清洁,别墅里并没有佣人留宿。
“小猫儿,快来啊,难道你是想让我喂你?”郝邢新不怀好意的说。
陆梓晚瞪了郝邢新一眼,便坐下吃饭。
郝邢新做饭给她吃,她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感动。
他毁了她的前程,逼了她上绝路,他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他对她的伤害。
第二天,郝邢新带着陆梓晚去了比赛场地,耿湛锐已经到了。
“湛锐,帮我看着小猫儿,我去比赛了。”郝邢新说。
耿湛锐嗯了一声。
各个赛车手准备就绪,比赛场地的电脑系统却全部突然故障,情况一度十分混乱。
陆梓晚冷眼旁观,耿湛锐突然抓着她的手腕问,“你做的?”
“是又如何?”陆梓晚不屑的说。
“你经常做事都不顾后果?”耿湛锐阴冷的问。
“虚伪!”陆梓晚翻了一下白眼说。
“你说什么?”耿湛锐浑身冷气。
“你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为所欲为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没有,只不过是因为你们能只手遮天,掩饰自己的罪行!”陆梓晚鄙视的语气说。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并不是我们做事不顾后果,你有这样的能力,能看清局势,你也可以为所欲为,没有的话,请你收敛一点,你知道你这样做,影响的是什么吗?”耿湛锐黑着脸问。
“就是郝邢新那个混账不能比赛,能影响什么?”陆梓晚好笑的问。
“如果我是邢新,我肯定不会保你。”耿湛锐严峻的说。
“我的人生已经毁了,我没什么好怕。”陆梓晚说。
“呵,如果不是邢新保你,在你破坏了我的公司的电脑系统后,你已经被打断手脚,丢进监狱,终身监禁,你现在这样,便觉得自己的人生毁了?”耿湛锐冷笑着问。
陆梓晚突然无言而对,郝邢新急冲冲的跑了上来。
“小猫儿,你做的?”郝邢新紧张的问。
“是她做的。”耿湛锐淡淡的说。
“湛锐,你帮我带小猫儿回去晋城,小心点,别被人发觉,我去处理点事情。”郝邢新急急的说。
“值得吗?”耿湛锐问。
“别问了,快点儿。”郝邢新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耿湛锐叹了口气,禁锢着陆梓晚,带她回酒店收拾东西,然后去了机场,上了飞机。
“究竟影响了什么?”陆梓晚在飞机上不禁问。
“闭嘴。”耿湛锐黑着脸说。
“嘁,故作神秘。”陆梓晚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