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湛锐,你给我出来,出来!”陆铭深不断大喊。
陆梓晚跑上前去,向两个保安说,“请你们放了他,我立即带他走。”
两个保安没有理会陆梓晚,直接把陆铭深丢出大门外。
陆铭深跌趴在地上,陆梓晚立即走上前去扶起他。
“铭深,你干什么?”陆梓晚责备的口吻说。
“我要见韵韵,我要问清楚韵韵,她真的是移情别恋吗?为什么许家别墅空无一人?姐,究竟发生什么事?姐,你知道的,是不是?”陆铭深痛苦的问。
“铭深,不要再问了,我带你回家。”陆梓晚拉着陆铭深说。
“不,姐,你放开我,我要找耿湛锐,我要找韵韵。”陆梓晚的力气敌不过陆铭深,陆铭深很快便挣开了陆梓晚,还不小心的把她推倒在地上。
郝邢新见状,立即扶起了陆梓晚,“小猫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铭深,铭深,啊!”陆梓晚想去追陆铭深,但发觉自己的脚踝扭到了。
“小猫儿,你别乱动了。”郝邢新心痛的把陆梓晚抱起。
“郝邢新,你带我进去找铭深,你带我去。”陆梓晚心急的说。
“好,不用担心,有我在。”郝邢新安慰着说。
郝邢新抱着陆梓晚,刚走进大堂,便看到两个保安架着陆铭深,向电梯大堂走去。
大堂的前台小姐看到郝邢新,恭敬的喊了一声新爷。
郝邢新点了点头,便抱着陆梓晚去了电梯大堂,他估计两个保安应该是把陆铭深带去了顶层。
直达顶层的电梯终于打开了,出来的人是唐玄。
“新爷。”唐玄喊了一声。
“湛锐是不是让保安把陆铭深带到他的办公室?”郝邢新问。
“啊,是。”唐玄应了声,便匆匆的离开了,因为他刚接到消息,前几天在酒店自助餐厅偷拍许雅韵的人,自杀了。
郝邢新抱着陆梓晚,进了电梯。
不一会,电梯便到了顶层,方锦娜看到郝邢新便说,“新爷,你和这位小姐需要饮料吗?”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湛锐。”郝邢新说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到耿湛锐办公室的门前。
他把陆梓晚暂时放下,推开了耿湛锐办公室的门。
只见陆铭深仍然被两个保安控制着。
“湛锐,给我一个人情,放了他吧。”郝邢新抱起陆梓晚,走到耿湛锐的面前说。
“我已经给了他一个机会,他不但不珍惜,还继续在我公司大堂撒播谣言。”耿湛锐冷声的说。
“我没有,韵韵不是你女朋友,你逼走了许家,威胁韵韵就范,你让她出来,你敢让韵韵出来,当面说清楚吗?”陆铭深大声叫喊。
许雅韵突然从休息室里出来,走到耿湛锐身边,握着他的手说,“二爷,你让我跟他说清楚吧,我是你女朋友,不是吗?”
耿湛锐的脸色顿时柔和了不少。
“铭深,二爷是我的男朋友,我的初吻给了他,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直至我遇到二爷,他给我无尽的宠爱,我才知道,我跟你那些,只不过是朋友间的喜欢,铭深,对不起,但我爱的,是二爷。”许雅韵说完,踮起了脚尖,搂着耿湛锐的脖子,亲上了耿湛锐的唇,背着陆铭深,一边亲吻着耿湛锐,一边流着无声的眼泪。
她吻完耿湛锐后,把头埋在耿湛锐的胸膛,她不想陆铭深,或是任何人看到她哭。
耿湛锐自然而然地把许雅韵抱紧,但许雅韵的举动,却让他的原本温和不少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
“把陆铭深关起来!”耿湛锐冷声命令。
许雅韵抖了一抖,耿湛锐把她抱得更紧,他不要听到她为陆铭深求情的说话。
陆梓晚慌了,“郝邢新,你帮帮忙,求求你,你帮帮忙。”
“湛锐,给我一个面子。”郝邢新说。
“你们还站着不动?”耿湛锐怒声说。
两个保安立即架着陆铭深离开。
陆铭深在听了许雅韵的话后,停止了挣扎,加上,许雅韵在听到耿湛锐要把他关起来时,她也无动于衷,还紧紧的抱着耿湛锐,他的心彻底死了。
耿湛锐见陆铭深被带走后,没有理会郝邢新和陆梓晚,他放开了许雅韵,脸色阴沉的一手抓着许雅韵的后衣领,像拧小猫一样,把她拧进了休息室,砰的一声,把门摔上。
陆梓晚十分担心,想去拍门,但郝邢新阻止了她,“小猫儿,你不要添乱了。”
“耿二爷他,他要对韵韵做什么?”陆梓晚担心的问。
“没事的,湛锐不会真的伤害许雅韵的,我们去找你弟弟吧。”郝邢新说着,便把陆梓晚抱离了耿湛锐的办公室。
此时的许雅韵,刚被耿湛锐扔上了床,十分惊恐。
“许雅韵,你为了保护你的小男友,什么都愿意做了,是吗?”耿湛锐一边粗暴的扯开许雅韵的衣服,一边怒声问。
许雅韵刚刚主动吻他,天知道他有多高兴,但当他看到许雅韵一边吻他一边流泪时,他的心情在一瞬间,从天堂掉到了谷底,他顿时明白了许雅韵之所以那么说,那么做,只不过是想让他放过陆铭深而已。
这就是他敞开心扉,打开自己冰封的心所换来的回报!
许雅韵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耿湛锐见许雅韵晕倒,脑子清醒了一点。
他看到许雅韵在流血,觉得自己真的很混账。
他立即打了电话给郑敖年,说明了情况。
郑敖年带着黄医生赶到了耿湛锐的办公室。
黄医生立即进了休息室替许雅韵检查挂药。
耿湛锐和郑敖年则在外面等。
郑敖年语重心长的说,“既然在意她,便不要再伤害她了。”
他知道,如果耿湛锐不是着紧许雅韵,微书上的闲言闲语,不会被处理得那么彻底,他也不会让所有人认为许雅韵是他的女朋友,他要是不在意,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许雅韵是否身败名裂。
耿湛锐眉头紧皱,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休息室的门,像是没有听到郑敖年的说话。
黄医生出来时,耿湛锐马上紧张的问,“她没事吧?”
“我已经帮她挂了药,没什么大碍,但她再这样经常性晕倒,会严重损害她的身体机能的。”黄医生苦口婆心的说。
耿湛锐一言不发,走进了休息室。
只见许雅韵紧闭着眼睛,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还发开口梦,喃喃的说,“二爷,不要,不要,痛,嗯哼,很痛,为什么,为什么,我每一次开始有一点点喜欢你,你都变得那么坏,为什么,呜呜,为什么,呜呜,爸爸,妈妈,哥哥,为什么你们要丢下韵韵,呜呜,呜呜.......”
耿湛锐听着,一开始懊悔不已,然后是有点痴喜,再来是当头棒喝,最后是觉得自己禽兽都不如,居然让一个才刚满18岁的孩子,承受那么多。
耿湛锐一手握着许雅韵的手,一手抚着许雅韵的额头,眼眶红红,心痛的说,“许笨笨,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再伤害你,不会了,如果我再伤害你,我便枉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