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津灵想不到许雅韵那么大反应,心里有点慌,立即追了出去。
“韵韵,对不起,我,我说笑而已,对不起。”郭津灵不断道歉。
“灵灵,呜呜。”许雅韵哭着一五一十的把她爸爸许定维瞒着她妈妈和哥哥契约的事情,以及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啊,韵韵,别哭,别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郭津灵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许雅韵。
“灵灵,我没事,你让我哭一下,我,我不敢在二爷面前哭,因为他实在太疼我了,我怕因为我太伤心,他,他会迁怒爸爸,妈妈和哥哥。”许雅韵痛哭着说。
她说的这句话,耿湛锐听到了,因为耿湛锐怕许雅韵练舞时跌倒,却没有人知道,所以整个地下室都装有闭路电视。
当他看到许雅韵掩着脸哭,他想立即把郭津灵丢出别墅。
耿湛锐心里叹气,他的小笨笨居然不敢在他面前发泄情绪,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败。
既然许雅韵的家人对她那么重要,他会尝试接受她的家人,但是,如果她的家人继续让他的小笨笨那么伤心,他是绝对也不会手软的。
许雅韵哭了好一会儿,眼睛有点肿。
“惨了,眼睛肿了,怎么办啊,让二爷看到便不得了了。”许雅韵担心的说。
“我看到了。”耿湛锐的声音突然响起。
“二爷,我,我......”许雅韵很是紧张。
“傻笨笨,以后想哭,在我的怀里哭。”耿湛锐把许雅韵楼进自己的怀里说。
“耿二爷,我,我先走了。”郭津灵觉得很尬尴,也觉得自己被虐得体无完肤。
“祸从口出!”耿湛锐凌厉的眼神,看了郭津灵一下说。
“啊,耿二爷,我,我知道了,拜拜。”郭津灵差点被吓破了胆,跌跌撞撞的离开了地下室。
许雅韵从耿湛锐的怀里出来,扁着嘴说,“二爷,你,你不要对灵灵那么凶,她是我最好和唯一的闺蜜。”
“嗯,我尽量,你不要扁嘴,你一扁嘴,大笨笨便想出动。”耿湛锐说完,捏了捏许雅韵脸颊。
“大坏蛋!你走你走,我要练舞,这是我练舞的地方,不是做其他事的地方。”许雅韵立即推搡着耿湛锐离开。
耿湛锐笑了笑,亲了许雅韵的额头一下,便离开了。
许雅韵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开始翩翩起舞。
那些高难度动作,让某偷窥大叔,看得喉结滚动,但却不舍得不看。
许雅韵跳了好一会儿,坐下休息擦汗。
还有一个多星期,便要高考了,她真的很热爱芭蕾,她一定要考到600分,一定要被倩影舞蹈学院正式取录。
这样想着,许雅韵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埋首做题。
她房间里的床,已经被耿湛锐搬走了,因为他绝对不会容忍许雅韵不跟他一起睡。
所以,现在许雅韵的房间,大概成了她的书房兼休闲室,衣帽间里放满了名牌包包,服装,鞋子和首饰,应有尽有,都是耿湛锐为许雅韵准备的。
衣帽间的旁边,是一个大型陈列玻璃柜,里面放满了许雅韵珍藏的微型动物模型娃娃,和娃娃们的房子,家具,衣服和配饰,是耿湛锐让人从许雅韵在许家别墅的房间里搬过来的。
许雅韵从六岁开始,便收藏这些娃娃,是她除了跳舞以外,最热爱的事情。
当然,耿湛锐知道后,命人不断搜罗所有不同国家的限量板微型娃娃,玻璃柜差不多已经被放满。
耿湛锐已经命人订做更大的陈列柜,让许雅韵能展示更多动物娃娃。
正在埋头苦干的许雅韵,突然被人从后抱起。
“许笨笨,跳完舞先去洗澡,待会着凉生病了,我饶不了你。”耿湛锐说。
“怎么饶不了我啊?”许雅韵撒着娇问。
“你想我现在示范一下吗?”耿湛锐把许雅韵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眼神炽热的问。
“啊,不用,我,我去洗澡。”许雅韵红着脸说完,立即跑进了卫浴间。
许雅韵洗完澡出来,便继续做题。
耿湛锐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
算算日子,许雅韵的月事,快要来了,于是耿湛锐一边做饭,一边打电话给郑敖年。
“敖年,许雅韵月事开始的时候,一定要去医院挂药吗?”耿湛锐问。
“如果她能提早两天,开始吃药,她可以不用来。”郑敖年说。
“那么,你帮她开药,我让唐玄去取。”耿湛锐说。
“行,什么时候要?”郑敖年问。
“明天吧。”耿湛锐说。
“好,我会让人准备好。”郑敖年说。
“有什么进展吗?”耿湛锐问。
“没有,她这个体质太过特殊,连起因我们现到在还研究不出来。”郑敖年说。
“需要我再注资吗?”耿湛锐问。
“哈,湛锐,你已经捐了一个整个实验室专门去研究这个体质了,她对你真的那么重要?”郑敖年不禁问。
“她是我的命,她一流血便晕倒,真的很危险,我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耿湛锐说。
“这个我同意,的确是很危险的。”郑敖年说。
“需要更多资金跟我说,多少也没有问题,我最不决的就是钱。”耿湛锐说。
“我像是缺钱的人吗?”郑敖年笑着问。
“当然不是,但她是我是我一个人的。”耿湛锐说。
“唉,知道了。”郑敖年应了声,便无奈的挂了电话。
这也难怪,耿湛锐把自己的所有情,都用在许雅韵身上,占有欲异于常人的强也是很正常。
郑敖年走进了一个得了急性髓细胞白血病病人的房间里,查看她的情况。
“敖年哥哥,我,我不想治了。” 20岁的女病人简爱悠说。
“要不要治,我说了算,你忘了,你已经把自己身体的决策权授权给我了吗?”郑敖年严肃的说。
“很痛,真的很痛。”简爱悠脸色苍白的说。
“我知道,乖,明天最后一次化疗,我们会看到成果的。”郑敖年保证。
“我进进出出这病房十年了,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简爱悠痛苦的说。
她发病的时候十岁,被送到医院。
当时只有18岁的郑敖年,已经完成了医学学位,在自家医院集团实习。
郑敖年当时经过简爱悠的病房,听到她的主诊医生说,她的家人把她送到医院后,便没有再出现,医院也找不到人,没有人帮她交医疗费,所以医院要放弃她的治疗,要把她送去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