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保护许雅韵的保镖,只觉得自己大祸临头了,他们现身后,自动自觉的叫了救护车,便去追查肇事跑车。
耿湛锐跑到已经一动也不动的许雅韵身边,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他蹲在地上,慢慢的伸出手,重重的呼了好几口气,才探了探许雅韵的鼻色。
当她感觉到许雅韵微弱的呼吸时,眼泪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他立即让自己冷静,在等救护车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郑敖年,告知了他许雅韵的情况,让他马上飞过来Moshtah。
几分钟后,救护车终于到了。
急救人员立即做了急救措施,然后把许雅韵送上救护车。
耿湛锐跟着上车,一直握着许雅韵的手,心里默念,许笨笨,乖乖醒来,不要离开我。
去到医院后,耿湛锐立即跟急诊室的医生说明许雅韵的特殊体质。
医生立即帮许雅韵挂药,才开始救治。
许雅韵胸腔内出血,要马上进行手术。
医生们对于许雅韵的特殊体质,有点束手无策,做手术的风险非常之大,一边要止血,一边要开刀,两者互相抵触,不知道有什么万全之法。
聂政昊和郭津灵接到消息,立即赶到医院。
“为什么还不为韵韵动手术?还等什么?”郭津灵担心的问。
耿湛锐像是丧失了所有说话能力一样,沉默的看着许雅韵。
医生们都说,许雅韵现在还不适宜动手术。
郑敖年赶到,给了许雅韵特制的药。
这些药是特地为许雅韵的特殊体质在实验室研制出来的。
虽然现阶段他们还找不出发病原因和彻底治疗的方法,但能暂时稳住情况的药,还是研制出来了。
“湛锐,这里设施不足,要回去我的医院里,为许雅韵而设的特殊手术室才能提高成功率。”郑敖年说。
郭津灵听到郑敖年的说话,疑惑了一下,但她现在心思都在许雅韵的身上,所以没有多想。
耿湛锐和郑敖年立即安排把许雅韵送上了耿湛锐的私人飞机,送回晋城。
聂政昊和郭津灵也跟着上了飞机。
在飞机上,郑敖年一直留意着许雅韵的情况。
医护直升机已经一早在晋城机场候命,耿湛锐的私人飞机一降落,许雅韵便被送上直升机,耿湛锐和郑敖年随行,以最快的速度把许雅韵送到郑敖年的润新医院。
聂政昊和郭津灵则自己开车去医院。
许雅韵一被送到医院,便进了手术室,郑敖年亲自操刀。
耿湛锐一直在手术室外徘徊。
郭津灵也是不舍得离开半步,所以聂政昊一直陪着她。
差不多七个小时,郑敖年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
耿湛锐看着郑敖年,他头一次对某事感到胆怯,他不敢问郑敖年手术是否成功。
郑敖年也似乎正在斟酌要怎么回答耿湛锐没有问出口的问题。
两人对视了几秒,郑敖年终于开口。
“许雅韵的手术,成不成功,暂时是未知之数,她现在仍然处于昏迷状态,如果她三天内能够醒来,那么,我们可以当作手术成功了,否则,呃,她,她可能永远醒不来。”郑敖年说了实话,因为他不想给耿站锐假希望。
耿站锐闻言,有点站不稳,聂政昊马上扶着他,“湛锐,没事的。”
耿湛锐握了握拳头,他怪自己,他为什么要放纵许雅韵自己一个人出去静一静?
许雅韵被送上了顶层的豪华病房。
郑敖年见在许雅韵这边,暂时什么也不能做,他便去了旁边简爱悠的病房。
“敖年哥哥,你来了。”简爱悠有气无力的说。
简爱悠从昨天起,又开始接受新一轮的化疗疗程。
郑敖年更改了一些程序,简爱悠的身体,对于此次化疗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排挤了。
还有十次化疗,为期三个月,整个疗程才正式完结,郑敖年希望简爱悠能撑得住,病情能有好转。
如果这一次也失败,郑敖年不想再等了,他决定要走那一步。
“悠儿,感觉怎么样?”郑敖年抚着简爱悠的额头问。
“这一次没有吐,感觉挺好的。”简爱悠虚弱的说。
“悠儿,乖乖的完成这个疗程,敖年哥哥带你去艺术之都坦内,让你跟蒲家大师学画画。”郑敖年说。
简爱悠微微的笑了笑,“好,谢谢敖年哥哥。”
蒲家大师是简爱悠最崇拜的油画大师。
简爱悠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去学校读书,所以郑敖年从小便为她请了家教,没有要求她有多少学问,只着重于教会她识字和基本数学。
直至现在,家教也会一星期来医院一次,为简爱悠上课。
如果简爱悠不完成家教布置的作业,郑敖年会罚她,用尺子打她手心,目的是让简爱悠有事情可做,有寄托,有藉口提起精神,不至于每天活得一点意义也没有,让精神头越来越差。
郑敖年后来知道她喜欢画画,便给她请了老师,教她画画。
郑敖年要求她每一个月完成一幅画作,如果完成不了,郑敖年便会让她罚站。
简爱悠不想受罚,所以无论她有多想躺着不动,她都会逼自己完成任务,不至于每天都颓废的躺在床上,等死的状态,什么也不做。
“乖乖休息,这几天敖年哥哥会特别忙,因为湛锐哥哥的女朋友受伤了,刚做完手术,但她的情况比较特殊,随时有生命危险,现在住在隔壁的房间里。”郑敖年说。
“湛锐哥哥交女朋友了?”简爱悠问。
“嗯。”郑敖年应了声。
“敖年哥哥,连湛锐哥哥都交女朋友了,你也加吧劲吧。”简爱悠有点气弱的说。
“敖年哥哥说过了,悠儿一天不好起来,敖年哥哥也不会有时间交女朋友,如果你想敖年哥哥交女朋友,便赶快好起来。”郑敖年说。
悠儿,你好起来便答应做敖年哥哥的女朋友,好吗?
“悠儿,悠儿为了,为了敖年哥哥,一定,一定会,会尽快好起来的。”简爱悠说完这一句,便累得闭上了眼睛。
郑敖年亲了一下简爱悠的额头,便去了许雅韵的病房,检查了一下许雅韵的情况。
“现在情况尚算稳定,不要太担心。”郑敖年拍了拍像一尊化石,坐在许雅韵病床边的耿湛锐说。
耿湛锐一直握着许雅韵的手发呆,直至唐玄来了医院找耿湛锐说有关肇事司机的事情,耿湛锐才有了一点反应。
“二爷,司机找到了,而且,保镖说在酒店吧台跟二爷你说话的那个女人也有可疑,所以也一拼关起来了。”唐玄说。
耿湛锐脸色阴郁,阴沉的说,“给我用极刑,做好措施,防止他们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