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深带着陆德季和白宛戈去了倩影舞蹈学院找许雅韵。
淘汰赛刚结束,许雅韵和郭津灵刚走出舞蹈室,便看到陆家三口,她们都有点惊讶。
“韵韵,我姐她不见了,我们怀疑是新爷又把她抓回去了,我姐她,她怀孕了我们很担心新爷会对姐不利,你可不可以让二爷带我们去找新爷。”陆铭深一秒时间也不浪费。
“怎么会这样?二爷他正在路上来接我,他到的时候,我让他带我们去吧。”许雅韵也是十分心急。
郭津灵闻言,也立即打电话给聂政昊,但聂政昊正在飞机上,飞往B国继续出差,接不到郭津灵的电话。
耿湛锐到的时候,许雅韵立即跑了上去,拉着耿湛锐的手说,“二爷,你带我们去找新爷,好不好?”
“为什么?”耿湛锐有点不悦的问,自家小笨笨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男人?
“二爷,我们...”陆铭深立即走上前来。
“二爷不是你叫的。”耿湛锐冷冷的说。
他十分不高兴的看着陆铭深,用力捏着许雅韵拉着他的手。
“啊,你,你,你们以后叫他锐爷。”许雅韵吃痛,然后醒起称呼的问题。
陆铭深没有多想,立即说,“锐爷,求你带我们去见新爷,我姐她,她不见了,我们,我们怀疑是新爷又,又把她带走了。”
白宛戈鼓起勇气,踏前了一步说,“耿,耿先生,求,求你带我们去找,去找郝家少爷,晚晚,她,她怀孕了。”
耿湛锐皱了皱眉头,立即拨了电话给郝邢新。
“邢新,陆梓晚跟你一起吗?”耿邢新斩钉截铁的问。
“我也想她跟我在一起,但她永远不会主动回来我身边了,不会了。”郝邢新说完,那边传来了酒瓶摔在地上的声音。
耿湛锐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会去找郝邢新,但却不会带面前这一班人去。
“陆梓晚不在邢新那里。”耿湛锐说完,便拉着许雅韵离开。
白宛戈不管不顾的跑了上来,拉着耿湛锐。
耿湛锐不悦,一手把白宛戈挥开。
白宛戈站不稳,跌倒在地上,许雅韵不悦,甩开耿湛锐的手,想把白宛戈扶起,但陆德季抢先了一步。
“宛戈,你没事吧?”陆德季把白宛戈扶起,狠狠的瞪了耿湛锐一眼。
耿湛锐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
“二爷,你怎么这样,说到底,陆阿姨也是长辈,你太过份了!”许雅韵不满的说。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耿湛锐冷冷的说。
白宛戈闻言,情不自禁的落泪。
耿湛锐厌恶的看了一眼白宛戈,搂着许雅韵,冷声的说,“许雅韵,回家!”
白宛戈立即擦了擦眼泪,阻挡着耿湛锐和许雅韵的去路。
“耿先生,求求你帮帮忙,带我们去找新爷,救救晚晚。”白宛戈低声下气的说。
陆德季有点看不下去,“宛戈,你别求他了。”
白宛戈没有理会,“耿先生,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滚开!陆梓晚不在邢新那里,我认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耿湛锐阴郁着脸说。
“那么,你,你可不可以帮忙找找她,她怀着孕,我们真的很担心。”白宛戈说。
“与我何干?再不滚开,便不要怪我不客气!”耿湛锐的脸色黑得不能再黑。
“二爷,你帮帮忙吧,我也很担心梓晚姐。”许雅韵说。
“许雅韵,以后也不许见这陆家人,回家!”耿湛锐说完,搂紧许雅韵,绕了一下道。
耿湛锐承认自己有点自私,他不希望许雅韵再见陆铭深,所以也不希望她再见任何陆家人,从而也不想自己的好兄弟再与陆梓晚有什么瓜葛,以求断绝一切让许雅韵有见到陆铭深的机会。
白宛戈不死心,再次走上前来,“耿先生,求求你,这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知道你没义务去帮我们,但请你体谅一下我做妈妈的心情。”
“我不是开善堂的,滚开!”耿湛锐全身散发着冷气,推开了白宛戈,把许雅韵整个人提了起来,便开步走。
白宛戈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对着耿湛锐离开的背影喊,“湛锐,求求你不要见死不救,晚晚是你妹妹,求求你了,妈妈求求你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陆德季以外,都惊呆了。
“妈,你,你说什么?”陆铭深不敢置信的问。
“铭深,湛锐是你哥哥。”白宛戈有点无力的说。
耿湛锐突然转过身来,毫无温度的说,“我耿湛锐,没有弟弟,没有妹妹,更没有妈妈!”
“湛锐,妈妈知道是妈妈对不起你,但晚晚是无辜的。”白宛戈说。
耿湛锐看着眼前所谓自己的妈妈和她所谓的丈夫,觉得愤怒不已。
他的妈妈,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放弃了他,让他惨遭继母虐待。
现在她居然有面来求他?
为了她另外一个孩子,来求一个,出世没多久,便被她抛弃的孩子?呵!
“我没有妈妈!”耿湛锐阴冷的说完,抱着许雅韵,大步离开。
许雅韵觉得震惊之余,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够用,自己一直当作未来婆婆看待的白宛戈,当真就是自己的未来婆婆,这是什么狗血的剧情?
陆铭深居然是耿湛锐的弟弟,哎呀,自己的所谓的前男友,居然和现任男朋友是兄弟,妈呀,怎么会这样啊?
陆梓晚由未来大姑变了未来小姑子,而且怀孕了,所以,她要做舅妈了?
啊啊啊啊啊!
许雅韵想尖叫,但她看了看,坐在他旁边开车,脸色阴沉的耿湛锐,她便不敢了。
不过,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二爷,梓晚姐怀孕了。”
耿湛锐一记冷眼射了过来。
“不是,二爷,你先不要那么凶。”她有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她没有时间害怕。
耿湛锐不知道为何,听到许雅韵这句话,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好,我不凶。”
“二爷,你听我说啊,梓晚姐怀孕了,你天天那么凶猛,也没有做避孕措施,为什么我没有怀孕呢?”许雅韵问。
耿湛锐浑身的冷气,都被许雅韵的这句话吹散了。
他心情很好的问,“我很凶猛?”
“是呀,除了我来月事,你天天那么,那么....”许雅韵终于想到害羞了,立即别过了脸,脸红得像苹果。
“那么那么?嗯?”耿湛锐把脸凑近许雅韵的脸问。
“二爷,这,这,这不是重点!”许雅韵说。
“你很想怀孕?”耿湛锐突然心头一紧问。
“不是,啊,不,不是不是,唉,就是,不是现在,我,我想从舞蹈学院毕业后才要宝宝。”许雅韵说。
“如果,我不想要孩子呢?”耿湛锐有点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