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天晚上睡觉前洗了把脸,今天自己还没来得及化妆!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我…我……”林清歌瞬间恍然大悟,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时先生,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时宴站起身来,唇角只噙着淡淡的笑容,只说:“林淼大师,深藏不露呢。”
林清歌:“……”
“我有苦衷,真的!”
女孩粉润的面上露出苦笑来,道:“时先生,大家都是为了生计,你懂得哈!
我爸那人最反对我搞这些,我易容也是迫不得已。”
林清歌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顺便发动卖惨技能,可时宴只静静注视着自己,那双漆黑乌润的眼眸中始终只是淡淡的笑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林清歌继续打腹稿的时候,时宴朝着她走了过来,抬手从她头发上将摇摇欲坠的假发片摘掉。
“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
林清歌一双眼睛亮了起来。
时宴是个绝对讲信用的人,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那…作为回报,时先生想要什么?”
时宴沉吟片刻,目光注视着眼前眼眸粲然的女孩:“不如你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画几张桃花符?”
这要求对于林清歌来说简直过于简单,她满口答应,还不忘不经意的给这位拍马屁:“其实时先生这么优秀的人,就算没有桃花符也能找到心仪的对象。”
作为一个合格的打工人,就是要有炉火纯青的夸夸技术。
要不经意,还要让老板舒坦。
时宴转过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抬头注视着林清歌:“也未必,从前有个人说我是个天煞孤星的命,说不定就孤老一生。”
“那都是骗人的,那些个神棍都是文化沙漠,就知道骗人说是天煞孤星,你但凡叫他多说出点什么都词穷。”
这一点,林清歌倒是很笃定的。
时宴命格大富大贵,除了身体里过盛的灵力扰了他许多年以外,也没什么缺点了。
“是吗?那我找女朋友的事情就要请你费心了。”
“好好好,包在我身上。”女朋友而已,这还难找?
当然,前提是时宴不是gay。。。
此刻的时宴并不知道林清歌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如果知道,大概会手动把她的脑袋摘下来,好好控一控里面的水。
林清歌看时间不早了,外面已经有人在敲门,她便急匆匆去卫生间化了个妆,十分钟之后出来已经变成了‘大师,林淼’。
“走吧,我们去送白池最后一程。”
出门之前,林清歌转头问他:“时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装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时宴看着她,薄唇轻启,说出了让林清歌恨不得马上去世的一句话。
“从你说你认识个大师开始。”
林清歌想起自己做过种种中间商卖符的事情,心里头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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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这人简直怂的可爱。
时宴把他赶出去之后,他安安静静回去了酒库里待着,这年头让人这么省心的好鬼可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