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简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得,笑的痴痴的,她怕自己现在的情绪会打扰小白睡觉,拿了个抱枕睡在沙发上。
她今晚是真的不能跟萧郁沉睡在一起,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第二天,吃完早餐后,许简坐在小白旁边,看着他有条不紊的堆积木,拿了个抱枕放在腿上,问道:“宝贝,能告诉妈妈,你为什么不喜欢去学校吗?”
小白歪头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因为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太幼稚了。”
这个回答,还真把许简堵的说不出话来……
小白的确比同龄孩子都成熟稳重许多,丝毫不会让人担心。
但是越这样,她越觉得他应该多有点小孩子的样子。
她又问:“那宝贝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幼稚?”
“因为他们会哭,会闹,声音很吵。”
“小白之前不是跟妈妈说想要妹妹吗?”
小白突然扭头,大大的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她。
许简伸手摸了摸他微卷的头发,温柔的开口:“妹妹会比幼儿园的那些小朋友还幼稚,她会哭的更大声,吵闹的更厉害,这样小白还会喜欢妹妹吗?”
小家伙皱了皱眉,似乎很认真在思考。
短暂的沉默后,他肯定的点头:“我喜欢妹妹,因为妹妹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
许简本来是想借此来说服他去幼儿园的事,谁知道反过来被他撩了一把,瞬间心软的一塌糊涂,将他抱在怀里。
差点就说出如果不想去就不去的话……
小白窝在她怀里,声音像个小大人似的:“虽然幼儿园的小朋友很幼稚,但如果妈妈希望我去,我就去。我会喜欢那些小朋友,就像是喜欢妈妈和妹妹一样喜欢。”
呜呜呜,小白真是比他爹还厉害啊,情话满级!
“宝贝,妈妈真的好爱你。”许简说着,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小白被表白了,脸红红的,漂亮的眼睛里亮亮的,可爱到了极点。
“小白也爱妈妈。”他伸出小手,环住她的腰。
目睹了全场的萧总:“……”
他拿起水喝了一口,将视线移向别处。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吃自己儿子的醋。
小家伙的建议不错,如果有个妹妹的话,他应该不会那么黏许简。
……
快到中午的时候,许简接到了陈盛的电话:“许小姐,你今晚有时间吗?”
她连忙应道:“有的有的。”
“好的,今晚有个宴会,神迹的几个投资商都会参加,我希望你能过来一下见见他们。”
许简隐隐约约感觉到陈盛有意把神迹女二号的角色给她,但最终结果却是要投资商拍板决定。
她当即便答应下来:“好的,谢谢陈导,我一定会准时参加。”
挂了电话后,许简差点没开心的蹦起来。
她的付出总算有了一点收获!
小白好奇的看着她:“妈妈,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妈妈之前试镜过的导演,让今晚过去,说不定妈妈可以拿到那个角色了。”
小白走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亲:“妈妈一定可以的。”
“宝贝等等哈,妈妈去给你做饭!”
许简匆匆跑进了厨房,由于已经十一点过了,她也没太复杂的菜,炒了几个简单,一半盛进盘子里,一半盛进保温桶里。
等小白吃完后,她才笑眯眯的开口:“妈妈去给爸爸送饭哈。”
小包子乖乖点头,小手朝她挥了挥。
许简跑到萧氏的时候,已经快要一点了。
可能是江临打过招呼的原因,这次没人再拦她,她一路通畅的到了总裁办公室。
萧郁沉刚开完会回来,就看见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办公室门口,随即大步上前,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看着她额上细密的汗水,微微蹙眉:“怎么跑这么急。”
许简望着他,眼睛里都是光:“吃饭了吗?”
“没。”
“正好,快吃吧。”许简把保温桶从身后拿出来,笑得有些腼腆,她还真是下了车一路跑过来的,就怕他已经吃了。
还好还好,能赶上。
她也是觉得以后要是进组拍戏的话,肯定没什么时间做饭了,才想赶在这之前给他和小白做一顿。
萧郁沉看着面前呼吸急促,脸色被太阳晒得微红的女孩,心里一暖,一手拿过保温桶,一手牵住她进了办公室。
被狗粮喂饱了的江临:“……”
公司是如此神圣的地方,别人都在兢兢业业的工作,他们竟然在这里公然秀恩爱!
可……谁让秀恩爱的是他家少主呢。
江临默默遁了。
办公室里,萧郁沉看着满脸都是笑意的女孩,唇角忍不住勾起:“什么事这么开心?”
“神迹的导演给我打电话了,让我今晚去见投资商。”
萧郁沉扬眉:“要我陪你去么?”
“别别别,我自己去就行了,萧总你的光环太强,直接把我给掩盖了。”到时候就不是她去见投资商,而是投资商见他了。
萧郁沉低低笑了声:“到时候我让江临送你去。”
许简最听不得他用这样的音调讲话,一下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她把保温桶朝他推了推,红着脸开口:“快吃吧,不然了。”
萧郁沉侧眸凝着她,突然觉得,她上次在江边说的那个人,也是他。
那时候,他还在想,到底是沈梓奕还是周钦南。
甚至还一度怀疑是不是……十七。
萧郁沉唇角笑意更深,原来她早就告诉他了,但他却迟迟没有发觉。
等他吃完后,许简收拾了一下,拿起保温桶就准备离开。
谁知道刚起身,就落进一个冷硬的怀抱。
“你想给小白生个妹妹?”
许简脸霍的一下就红了,她今早完全没有想那么多,就只是给小白举了个例子而已!
哪里知道他竟然听得那么仔细!!!
“我开……”玩笑的。
话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人封住。
萧郁沉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凶猛,强势又缱绻,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