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丫要和乔雨沫同一个姓氏,现在乔家的大人都去世了,想要在同一个户口,岂不是要落在沫沫的名下?
这样子怎么可以?!
江月楼拒绝道:“不可以,沫沫。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
乔雨沫觉得自己真是卑鄙无耻,一面抗拒江月楼,但在焦急危险的时候,又觉得有江月楼在身边,特别的有安全感。
“这件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的。你不用帮我想办法了。”
乔雨沫一点也不想和伊丽莎白的亲人相识。
且不说乔雨沫的事情一团糟,另一边,清河与霍峰麟起了冲突以后,就回到家里,正好碰到了准备出门的清风云。
这几日清氏集团正在集资,清风云的日程非常繁忙,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就看到儿子气冲冲的回家了。
清夫人对儿子十分溺爱,而清风云就像是普通家庭的严父一样,希望儿子成为人中龙凤。
乍一见到儿子这幅颓废的模样,清风云怒不可竭,大骂道:“你看看你像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外面瞎逛刚回来?!都是说了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繁忙,让你来公司里帮我一下,为什么不来?都是你妈,把你宠坏了!”
紧随其后的清夫人登时就脸色拉了下来,不悦的说道:“怪我?儿子也有你的一份,可是你有好好教导过孩子吗?一回来就骂骂咧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欠你的!清河,你怎么了?为什么一脸的委屈,是不是乔雨萱又来找你了?”
清夫人当然知道清河跟乔雨萱的事情了,乔雨沫她都看不上眼,更别提乔雨萱了,在清夫人的眼里,儿子是任何女人都无法匹配的。
她们只配给儿子舔鞋,玩玩还可以接受,但是乔雨萱那个贱人,居然敢耍弄自己的儿子?简直是岂有此理!太可恶了!
“妈,和乔雨萱有什么关系?这一次,我是被莫家的那个小贱人欺负了!”
“莫家?”清风云怒极反笑,说道:“莫安正像一条狗一样的求我,他女儿还敢欺负我儿子?!呵呵,莫家很快就要消失了,既然他们找死,清氏不介意添油加醋一把。”
清夫人关切的摸了摸儿子的脸,满眼都是关心与担忧,一想到儿子是被莫家的女孩伤到了自尊,不由得怒从心中来,说:“莫家的小姐,一定是记恨咱们拒绝了联姻。那个孩子,从小就喜欢清河,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打击虽然大,可是也不该对清河出手啊!真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和她那个爸爸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清河,妈妈叫家庭医生给你看看,要不要紧?现在疼不疼啊?!”
清河打断了母亲的话,有些生气的推开了母亲,咬牙切齿的说:“这个贱人,早就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说什么喜欢我喜欢的要死,根本就是骗人的,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找了男人?真是犯贱啊,还让那个男人对我动手?!可恶,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帮我教训那个野男人!他简直胆大包天,敢在清氏的眼皮子底下动我,可见压痕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呀!”
“什么?!莫家的小姐竟然找了别的男人?哎呦,莫家的这个家风,也真是够可以的啊,这些个小姐看上去端庄秀丽,其实都一样,清河,你放心,你爸爸他肯定帮你出气的。”
清夫人的观念里,喜欢儿子的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即使儿子不喜欢她们,也不允许这些女孩子去喜欢别的男人,这是对儿子的不尊重!
也因此,乔雨萱在清夫人的心里,已经彻底上了黑名单了,对乔雨萱这样子的女人,清夫人对付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
清夫人出身于市井生活中,清风云在一次收购地皮中,与清夫人发生了关系。
清家老一辈的人经常拿出身这个点来刺激清夫人,导致现在清夫人当家了,对其他家族的千金小姐左看又看都不满意。她自己的出身不好,容不得别人挑剔不说,给儿子找对象,却一定要最高贵出身,气质最好的女人才行。
“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清楚的,不自量力对上清氏集团,莫家的公司,是时候收购股份了。”
本来清风云是想慢慢的收购,做的滴水不漏,可是莫家的竟然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清风云怎么允许自己的儿子遭受这种侮辱?!
“好了,你跟我去公司,有事情要交代给你做。”
清风云还是将话题转回了原来的轨迹。
清河一听,登时就不高兴了,脸色臭臭的说:“我不想去,爸爸,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你让我休息一天吧。”
清风云怒其不争,高高的扬起手,想要打儿子一巴掌。
清夫人挡在了清河的眼前,大声的喊道:“你打呀!打我,用力打!最好打死我!打自己的亲人算什么本事?有种你去对付外面的人,关上门来欺负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亏你做的出来!”
清夫人撒泼起来,连清风云都无法招架住,她只管自己撒泼,就是为了让儿子不用去丈夫的公司里帮忙,这样子的话,儿子就可以不用去面对清氏集团的那些老顽固了。
那群老顽固总是以清夫人的出身低为攻击点,让清夫人非常的恼火。
她出身低怎么了?
出身低还不是享福的命?这群老顽固就是见不得他们母子好,才会总是以这一点来说三道四!
清夫人也非常不喜欢去清氏集团,按理说清夫人这样子的性格,年轻的时候可以说长相清秀,可是老了的时候,就显得面向有些刻薄了,再加上她人到中年以后,就开始有了各种各样的病,让她的脾气变得十分的糟糕。
清风云在外面却连一个女人都没有找,就连别人塞过来的女人,也被他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了,外界盛传清风云是个痴情的男人。
可是实际上的情况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