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家失去了所有的资金来源后,莫安铤而走险去借了高利贷,莫心得知了这件事情以后,就连忙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莫家。
也幸亏莫安对莫心很是放心,这让莫心的计划实施的很快,只是她习惯了大手大脚,没几天就花光了自己的钱,迫不得已下,莫心只能来到夜店里,看看有没有人傻钱多的男人可以勾搭。
这一天,莫心在酒吧里喝酒,正在她哀叹自己红颜薄命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女人。
“你就是莫心?”
莫心喝醉酒,眼神有些云里雾里的,看人看的不是非常真切,“你是谁?我,我不是莫心。”
为了避免被莫安找到,莫心改了个名字混迹在酒吧里。
那女人冷冷一哼,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江月楼吗?有没有兴趣和我做一笔交易?”
莫心的酒劲因为这一句话彻底被激醒了。
她登时就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气质很好,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价值不菲。
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不是普通人,也对,普通人怎么会知道江月楼的事情呢?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懂,我要走了,你别缠着我。”
那女人却打了个响指,啪的一声,酒吧里热闹的人群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原本就舞池里劲歌热舞的一群人,像是受到了命令一般,整整齐齐的离开了酒吧。
莫心知道,自己是碰到了不该惹的人。
“你们是何钱辉的人,还是顾家的人?!”
“你跟我们走就知道了。”
女人的手下直接带着莫心离开了酒吧,此时的莫心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遇到更加可怕的事情,儿这也正是因为她的贪婪与欲望,才导致了未来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跟着这群人来到了一个房间里,等到她被放开后,才发现,屋子里坐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长得慈眉善目,可是莫心却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你想要和江月楼有结果,为他生孩子吗?”
莫心不知道对方这么说到底有什么意图,不过她的确心动了一下,如果自己为江月楼生下孩子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会上位。
江月楼应该会明白,自己才是更加适合他的女人。
莫心看到女人的做派,就知道她的来头不简单,国内的上流社会里有什么人,她自己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这个女人,她的确没有印象。
“你是国外的人!?”莫心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的猜测,国外的人为什么要掺和这里的事情呢?
结果女人听到了莫心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声音冷冷的说:“小姑娘,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
莫心就不敢多说什么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她要成为人上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继续堕落下去的。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是不是在骗我,而且你的身份我也不清楚,这让人如何相信你们?”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能帮你达成愿望,按照你内心深处的声音去做,你想要得到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女人的声音带着别样的魔力,吸引着莫心忍不住点头答应。
“好,既然你答应了,就跟着他们下去吧。”
一群穿着白大卦的人出现了,莫心狠了狠心,跟着他们离开了。
女人安排了一场手术,她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样东西。
莫心躺在手术台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掰开了,有什么东西从注入了她的体内。
江月楼当初住院的时候,在医院里做了手术,在不知不觉间,被人偷走了精子。
这个东西一直被人保管着,那个女人的确有本事。
莫心带着梦幻般的表情,渐渐的陷入了沉睡中。
另一头,莫墨看着病床上,面容毫无血色的母亲,莫墨从顾家搬出来了。
莫墨的舅妈当初在莫夫人的手下吃了不少的亏,因此对莫墨很是苛刻,莫墨不想要让舅舅为难,只好从顾家搬了出来。
再怎么样,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母亲更加爱自己了,莫墨懊恼自己当初还相信着莫安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是禽兽不如啊!
“莫墨,今天有没有好点。”
说话的大男孩一脸阳光,他正是霍峰麟,得知了莫家的事情后,霍峰麟给莫墨提供了巨大的帮助,莫安之所以会这么快倒台,也是霍家从中插手的原因。
莫墨摇了摇头,神情低落,说道:“我不知道妈妈会不会醒过来,霍峰麟,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霍峰麟对她的好,莫墨都看在眼里的,只是不知道霍峰麟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帮助她。
莫墨在想了几天后,决定报答霍峰麟,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会选择用自己当作回馈的礼品。
女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武器。
霍峰麟心疼的看着莫墨,他也是在某一天才发现,原来自己喜欢的居然是莫墨,这个倔强的女孩子,竟然从一开始就吸引了自己的目光。
“我没事了,我和妈妈说好了,我们走吧。”
莫墨低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这个时候,哭是没有用的,既然眼前出现了可以利用的人,那就该好好的把握住。
莫墨在心里鄙夷了自己一番,可是又舍不得放过霍家这块大蛋糕,如果可以,她真希望霍峰麟可以帮自己解决了莫家和清氏。
莫墨和霍峰麟一前一后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个人暧昧的气氛。
“这不是莫家的过街老鼠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家高级的私人医院里?”
莫墨抬起头来,这才注意到,说话的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清河。
虽然很久没有看到过清河了,但是他们清氏所做的一切,都深深的影响了莫家的运行,可以说,莫家能够这么快倒台,清氏可是大功臣呢,不知道这一次,清河又想要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