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总之,小沫是我喜欢的女人,我有机会争取她的爱情。”说心里不在乎是假的,因为在乎乔雨沫,所以在乎她的所有感情生活,自己从小到大的占有欲,从不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着,或者说,是自己的,就不能和任何人有牵扯,哪怕一丝一毫都不行。
欧阳昊如此想着,自己好不容易回国了,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呢?
江月楼紧皱眉头,面对欧阳昊对乔雨沫的死缠烂打,心中愤怒异常,握成拳的双手,不停地颤抖,试图想要克制自己不去想太多,可是脑子里的意识,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沫沫和他的过去,是自己从未参与的过去,所以欧阳昊才敢如此嚣张,毕竟他们度过了那般艰难的童年,友谊自然非比寻常。
“欧阳家族回国之路,必定不甚简单,欧阳昊,你的准备做好了吗?”江月楼也不会气馁,区区一个欧阳昊,能奈的了他吗?一个莫家倒下了,现在清氏的经济业务也受到了江氏的影响,紧接着就是马家的人了,江月楼会一点点的,把这些曾经作对的人,一个个的拉下水。
“呵呵,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欧阳昊也不遑多让,他背后有整个家族做支撑,他怕什么?
“那个,江先生,乔小姐的伤势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大碍。病人休息最需要的就是静心,最好还是不要让病人的情绪起伏太大比较好。”
医生检查完乔雨沫的伤势后,站在一旁有好一会儿了,但是碍于江月楼和欧阳昊在一旁争锋相对的争吵,导致医生都不敢大声的说话,害怕会受到江月楼的责难。
“滚,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江月楼身边的人站了出来,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看上去很是凶狠。
欧阳昊也不害怕江月楼的为难,他呵呵一笑,说道:“江月楼,你只能继续高兴几天了,我就让你得意吧。”
说罢,欧阳昊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他有势在必得的信心。
江月楼压住内心的怒火,走到了病房里。
乔雨沫正躺在床上,头也没有扭过来,态度冷漠,她知道江月楼肯定会把欧阳昊赶走的,就算是自己说也没有用。
“沫沫,你感觉怎么样?”江月楼走到乔雨沫的身边,伸手握住乔雨沫冰凉的手。
乔雨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江月楼的力气太大了,她无法抽出自己的手。
“我想一个人待着。”乔雨沫没有回头看江月楼,不过她的语气也十分的不耐烦,想必也是在气恼江月楼打了欧阳昊的事情。
江月楼动动嘴唇,好久,才说道,“沫沫,是我太冲动了。”
不管心里如何的厌恶欧阳昊,面对自己的小女人,想到医生说养病的时候心情要好一点,江月楼就打算先附和乔雨沫的想法。
乔雨沫望着窗外,听到他的话,表情上没有一点反应,心底,闪过一抹自嘲,这个男人还真当自己是笨蛋吗?
他的语气有多么的不情愿,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乔雨沫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我累了,我想要一个人休息。”
江月楼身体僵硬,良久,才蹦出一个好字。
他离开后,对医院里的院长说道:“封锁这个楼层,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是的,江总。”院长连忙附和。
江月楼走出来以后,正打算驱车离开这里,突然,前方冲出来一道人影。
猛烈的刹车声响了起来,江月楼紧急踩下刹车,然后,对方似乎倒下来了,江月楼也不是一个枉顾人命的男人,他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结果,在看到对方的脸以后,登时就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是你?”
莫心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可怜楚楚的说:“月楼,是我。”
江月楼本来就因为自己的感情生活烦的不行了,现下又出来一个莫心。
莫家不是已经破产倒闭了吗?莫安已经被警方带走了吗?这个莫心竟然还能安然无事,看来自己的人下手不够狠,居然让这个落网之鱼逃走了。
“滚。”说了这个字,江月楼都觉得是多余的,看来莫心就觉得想吐恶心。
“月楼!我求求你,不要抛弃我啊!”莫心猛地抱住了江月楼的大腿,不让江月楼离开自己。
江月楼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人抱住了,于是下意识的踹了莫心一脚。
莫心马上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保护自己的肚子不会受伤,泪光闪烁中,哭道:“月楼,你不要抛弃我,我会好好听话的,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你已经把我害的家破人亡了,难道连我你也要抛弃吗?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江月楼登时觉得一阵无语,莫心说的这些话,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内容,什么叫做他抛弃莫心?这个恶心的女人,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
“别让我看到你。”江月楼冷冷的看了莫心一眼就打算离开了。
莫心捂着肚子,泪光盈盈,看上去分外可怜,这里是医院偏僻的地段,所以没有什么人经过,莫心能够守在这里,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江月楼当时正在气头上,也没有什么防备,就这样子离开了,让他多碰莫心一次,都觉得恶心反胃,所以怎么会留意莫心的去向呢。
莫心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面露仇恨,这只是报复的开始罢了,以后的发展一定会让江月楼措手不及的。
第二天,江月楼打算先去医院里看看乔雨沫,再去公司里工作。
他有每天看新闻的习惯,结果翻开报纸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己上了今天的头条。
报纸上,江月楼和莫心的脸被照的清清楚楚。配图中,莫心捂着肚子,而江月楼一脸冷漠。
江月楼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气的脸色阴沉沉的,这家报社背后的人,他也认识,那个人压根就没有本事敢惹他,所以,也就是说,惹他的人肯定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