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边步步逼近,一边在解衣扣,脸上尽显兴奋之色。
蔚鸯沉着脸,稳稳后退,无疑,对于她这只瓮中鳖,他是志在必得了。
“到底谁指使你来的?”
她没有慌,也不能慌,而是稳稳地拖延时间,心里暗暗盘算着,想把主谋从他嘴里诱骗出来。
“谁也指使不了小爷。来吧,小荡妇,小爷想你那么久,这一次你是插翅也难飞了。乖乖就范,小爷能让你欲仙欲死,要是胆敢反抗,看小爷我怎么搞死你……”
这厮将身上的皮衣一扔,衬衣一扯,就露出了长着胸毛的肥腰圆肚,而后飞快往前一扑,想要将她扑倒。
蔚鸯一骇,往边上一闪,让他扑了一个空。
“奶奶的,你敢躲,我要不把你操个半死,我就不姓王。”
他笑得可怖,满脸尽是之态。
蔚鸯深吸一口气,想往楼上跑,不料没跑几步,书包就被拎住,她被拎了回去,脚下不自控,仰着往后栽下,隔着书包,她摔得那是眼冒金星。
才回过神,那地痞似恶狼扑食一般扑了过来,狗熊似的身子一下子就把娇小的她整个儿全压下了身子底下,同时,那厚如石头似的胸膛里传出鼓鼓的笑声。
“哈哈哈,看你往哪里躲……”
那满是恶臭嘴,重重压了下来。
蔚鸯大怒,伸手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啪。
响亮无比。
王顺挨了打,勃然大怒:“你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掌一挥,就要往她脸上甩下来。
谁知她目光一幽,却突然勾唇笑了……
的确,那封信是蔚兰得了指使去塞的,然后回到这边守着,等蔚鸯来了后,就在外头落锁。
之前,她想不明白,这么锁着能伤了那死丫头什么,等见到柳瀚笙之后,她忽然明白了,那人是因爱成恨,所以想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一起毁了,齐齐赶出学校去。
不过,好奇怪,那人怎么算定柳瀚笙会在这个时候从图书馆出来,然后还会拉上蔚鸯进体育馆?
这心机也太深了吧!
但,管他呢,只要能把这死丫头逐出学校,那人怎么算计的,都与她无关。
她的精神极度亢奋着,跑进了图书馆,冲另一个接头人扬出一抹娇笑:“搞定。”
那是个男同学,阴阴一笑后,看了看手表:“再等三十分钟,到时,就会有好戏上演。”
彼时,慕戎徵去了教师园,孟老家。
此行,一,他来给孟老送东西二,是来接蔚鸯下课的。
好几天不见,他竟有点想念那个没心没肝的小东西。
唉,他现在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时不时走神会想到那坏丫头……
最让他憋屈的是,那丫头心里没他。
想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出色,遇上她后,却变成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军痞。
男人喜欢女人,应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他不知道。
但他想守着她:看她笑着,谄媚着,耍着小心机。
这是喜欢吗?
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