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流倒下去的原因是由于体力透支引起的,先前白天搬了一天货,一人干了几个人的活,汗流浃背,本身就累,晚上被这两丫头折腾了几小时,又没休息好,还有方才强运内罡跟她们治病,极其消耗体力,
所以他晕倒了。
丰流被她们三人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静静睡着,他房间虽然没有什么?但是乱七八糟的,还有几件没换洗的衣服和裤子,横七竖八地扔在地上面,臭哄哄的一片。
三个有严重洁癖的美女闻到这房间的怪味,就一阵子恶心,用手驱赶着肮脏的空气。
“我靠!”夏姣一只手捏着鼻子,另外一只手挥手扇着脏空气。
“别靠呀,靠的,快跟他喂点糖水吧,你看看他中暑成这样了!”萧雅芝白了他一眼。
“还站着干啥?”夏姣白了一眼陈菲,陈菲不情不愿的。
萧雅芝的手搂着丰流的脖子,然后一只手搅着陈菲送来的糖水。
搅好之后。
萧雅芝一勺又一勺地往丰流的嘴巴里面送。
丰流喝半口倒半口,因为他的嘴巴中暑都中歪了,陈菲还在用毛巾不厌其烦地在他嘴边擦着。
现场只有夏姣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站着,夏姣将信将疑地看着丰流:“我说萧姐,这家伙是不是装的呀!”
“对呀,他睡着了明明打呼噜,为为什么现在都没有呼噜呢?从普遍意义上来说,他他很有可能是在装睡”
萧雅芝白了她们两眼:“我说,你们怎么老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他方才是怎么治好你们病的喽!”
丰流其实早就好了,中暑是真的,只不过他好得贼快,他全用力罡自疗,这一方法就是《混沌神典》里面的奥义。
丰流的听到夏姣还有陈菲在埋汰自己,马上身体抖起来了,抖得像筛米一样:“好冷啊,好冷啊!”
一边说冷,一边用手勾着萧的脖子,萧出于救人的本能把他抱住了,一股凉意袭染萧:“哟,他他还真有些冷!”
“丰流,你觉得怎怎么样?”
“又冷又渴,我好好难受”丰流紧紧地抱着萧雅芝,一边用舌头搅着干裂的嘴巴。
“我跟你喂糖水喽!”夏姣拿着半碗糖水,拿碗朝跟丰流嘴里喂过去。
丰流的嘴巴闭起来了,好像不想喝糖水一样。
“张开,我来喂!”
夏姣咬着牙用勺子把他的嘴巴给活活撬开,把整个碗朝他嘴边喂过去,夏姣这根本就不是喂,而是灌,和她大大咧咧的作风如出一辙。
糖水灌下去时,丰流喉管的容不下糖水的狂涌,咽喉又痒又刺,不得不喷射出来,夏姣的糖水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丰流的口水加上糖水从夏姣的爆炸狮子头一直淋,淋到了她的下巴,继续往下面侵犯,热热的,烫烫的,夏姣失魂落魄地看着萧雅芝,萧雅芝看着麻辣夏姣变成了落汤鸡夏,笑得咯咯起来。
“妈呀,老娘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噗!”陈菲把毛巾给了夏姣,夏姣擦着身体苦笑起来。
咳。咳。咳。
丰流把剩下的糖水咳了出来,陈菲继续用毛巾擦着他嘴边。
萧关切地问着丰流:“你你现在感觉怎怎么样?”
“还还是有点冷!”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他吧!”
萧雅芝看着陈菲还有夏姣。
两个人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轻松自如朝各自房间睡回笼觉去了。
萧雅芝抱了他会儿,有些累,想回房歇息,丰流说他还冷,萧要帮他盖被子,他一百个不同意,说被子的的温暖不及人温暧,如果不想他明天病着上班,就要抱好他。
萧斗嘴不过他。
只有继续抱,她就是这样的人,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萧雅芝抱着丰流,丰流也抱着他,两个人就像情侣一一样这样抱了两个小时。
直到最后。
萧也抱累了,她很少这样长时间抱一个人的,大概只有她小时候,她妈妈抱她也是这种感觉。
萧的妈妈早死了,她很怀念自己的妈妈。
可是现在她抱的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妈妈,为什么她抱他的时候一点都不排斥他呢?
这这和自己的冰山性格格不入啊,是因为单纯的救他,还是有些别的原因,这个问题简直比她妈妈为什么死掉一样难以理解。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
天亮时,丰流的闹钟就响起来了,他的闹钟还是他在上班第一天在路边买的喜洋洋闹钟,五块钱一个,每天调到7点钟就会醒。
萧因为是总裁,所以每天可以多睡会儿。
可是萧丰两个这样抱着,闹钟一闹就把她也震醒了。
萧醒来时,往下面一看,丰流的眼睛早就张开了,邪邪地看着她:“老婆大人,你搂我搂半夜了,还不满足吗?”
“去,滚!”
萧雅芝白了他一眼,连忙松开手,丰流扭了扭脖子,缓释着脖僵疼痛。
“晚上爽吗?”
“爽毛线?都落枕了”丰流脸上丢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你你不是怕冷吗?躺我身边怎么会落枕哇!”萧满是不解。
“因为很多落枕都是很不正确睡姿引起的”
“那你既然你睡我身上不舒服,为什么还要睡着!”
“别说得那么恶心好不好,搞得像你强。暴我一样,要不是因为你身上比较香,我才不会装睡这张破床半晚上!口感棒棒的”他跟她打了个手势。
“装睡?”萧雅芝朝自己胸口看看,事业线里面,还有不少丰流睡觉时流下的涎水。
“好恶心哦!”
冰山总裁整张脸瞬间铁青起来了,胸口急剧起伏不平,呼吸急喘。
“都老婆好多天了,搂搂抱抱不很正常?”丰流不屑道。
“我打打死你个死流氓,我打死你个流氓”萧雅芝的拳头不顾一切地朝丰流身上打去,丰流的身体朝下面一矮:“来,朝这里打打,我这里有点僵!”
“死变态”
萧雅芝打他就像是泥牛入海一样,他练过功夫,身上全身都是肌肉,硬绑绑的,她打他就是找虐,找不到啥东西,就拿着一个台灯朝丰流的脸上撞去。
丰流夺了萧的台灯:“别这样,损坏公物,要赔偿的”
萧雅芝的豆腐被丰流吃尽了,差点哭起来了,她抡着丰流的胳膊,一口咬下去了,留下他一个深深的唇印。
丰流没有喊出来,只不过朝萧雅芝调皮笑了笑:“爱的齿印!见证我们的成长”
“噗,滚蛋!”萧能说的也只有这两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