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应窈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没有啊,我觉得他们挺正常的啊。”
她见应穹之神色复杂,又道:“怎么了?哥哥是认为他们有什么怪异之处吗?”
“这,也不好说。”
应穹之皱着眉头,“我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而已,且只是怀疑,你记不记得先前咱们在荷花池的船上的时候?”
怎么会不记得。
应窈窈忙不迭点头,“我记得可清楚了,当时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聋了呢。”
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过诡异。
他们二人站在船上,周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鸟叫声都没有,水声也没有,且不管他们如何划船,都划不出去,一直在池塘深处打转,到后来,突然之间,他们就出去了,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当时觉得,那件事应该是与明煦有关,又或者,是与如意有关。”应穹之手指一下一下点在红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应窈窈一脸迟疑,“可是这......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而且倘若他们有什么异常,咱们也是能察觉到的。”
应穹之一脸无奈,“窈窈,万事不可只看得那样浅显。”
应窈窈不乐意了,“哥哥,我还小,经历的世事也不多,如何能看得那样深,你多体谅体谅你妹妹吧。”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
应穹之摇头失笑,“你有没有想过,倘若他们真的是有异常,定是有法子让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悄无声息的将事儿给做了。”
“这......”
应窈窈觉得好复杂啊,“算了想这么多作甚呢,不管有没有异常,都与我们无关,起码他们没有找我们的事儿,哥哥你也别想太多了,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罢,免得引起别人的误会。”
应穹之点头,“我知道。”
深夜。
如意抱着锦被沉沉睡去,她着雪白的中衣,黑的发散在枕上,显得她愈发纯真可爱。
明煦助舒雁恢复了内伤。
“虽是恢复了大半,但你暂时不可用法术,须得休养休养,再巩固一些。”他叮嘱舒雁。
舒雁点头,“多谢尊主。”
明煦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教训他。”
衔蝉忙道:“尊主不可冲动。”
黑袍少年站住脚,他道:“我自有分寸。”
他转过身来,看着衔蝉,“你散去的那七分元神,可还能找得回来?”
衔蝉一愣,半晌,她抿了抿嘴,轻声道:“多谢尊主关心,只是已经过去好久了,不必做无用功,以免浪费时间。”
明煦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屋子。
舒雁看着衔蝉,“今日姑娘被拐走了?”
“是。”
衔蝉:“我有察觉到是白渔的气息。”
“尊主后边儿告诉我了,他赶去的时候,姑娘又成了殿下,当时弄月也在,姑娘没受伤。”
她忽而眉目一冷,“必定是弄月那贱人让白渔去将姑娘拐走的。”
见她语气突然又低落了下来,“是我不好,都不能保护姑娘。”
她面上带着几分难过,眼圈儿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