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骑士那充满怨恨的眼神紧盯着saber,使得saber背后升起了一阵寒意。
“呃……啊……”
那带着一丝痛苦的吼叫声,令得在场的所有人的皱起了眉头。
突然,黑骑士全身散发出膨胀的杀气,脚尖一抬,将一根铁棍拿在了手中,随即朝着saber的方向猛然突进而去!
看到这一幕的saber露出了有些无奈的表情。
她的右手肌腱仍然无法愈合,以致于大拇指没法用力,握剑最重要的便是大拇指,所以现在的她连剑都拿不稳。
更别提战斗了。
saber虽然想要硬撑,但终究感到了一种无力,现在的状况,她根本无法与近战能力最强的Berserker战斗。
她那仅仅只有154cm的娇小身躯,在Berserker气势汹汹充满杀意的突进之下,仿佛即将陨灭。
就在saber举起剑,打算拼性命也要保护爱丽丝菲尔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对于她来说不可能做出这个决断的声音。
“Lancer!拦住他!”
士郎突然开口道。
“是!”
Lancer根本没多做思考,毫不犹豫的听从了士郎的命令。
身体宛如疾影一般掠过地面,瞬间便来到了Berserker的面前,迅捷的一枪骤然刺出!
铛————!
“什么!?”
看到自己这一枪被Berserker用手中的那根铁棍挡住,迪卢木多楞了一下。
“Lancer!Berserker能够将持在手中的任何物体化为宝具!”
士郎立刻提醒道。
听到这句话的迪卢木多惊了一下,然后一个闪身躲开了Berserker的攻击。
在退开的瞬间,迪卢木多回身一枪,利用破魔的深红长枪划开了Berserker的铠甲。
血液飞溅之间,众人看到了铠甲之中枯骨一般的人形,那是宛如恶魔一般的存在。
“那到底是……”
韦伯吓的都屏住了呼吸。
正在这个时候,Rider猛的一甩缰绳,驾驶着「神威车轮」闯入了战场!
“啊啦啊啦啊啦啊啦!!!!”
缠绕着雷电的战车飞速疾驰,将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saber身的Berserker直接撞飞了出去!
Berserker被撞的在地面翻滚出去十几米远,最后在撞到高楼的墙壁之后才终于停了下来。
趴在地的Berserker,虚弱的伸着脚想要站立起来,但是由于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在战斗下去。
他刚从容不迫的停止了移动,轮廓就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解除了实体,恢复了灵体,逃走了。
看到Berserker离开的征服王,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然后,他看向了众人。
“那么,各位,后会有期!”
说完,Rider低下头。
“小Master,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然后,便看见了已经翻起了白眼,昏倒过去的韦伯。
好像是在刚刚突击Berserker的时候,Rider的气势过于猛烈了,导致韦伯吓晕了过去。
“……振作一点呀,你这个家伙。”
Rider对着自己的Master叹了口气,拉紧了两头神牛的缰绳,驾驶着「神威车轮」向着天空奔腾而去。
伴随着雷电的轰鸣声,Rider的身影愈发远离。
“终于走了……”
爱丽丝菲尔那紧张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稍微放松了一点。
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将紧张的目光重新投向了仍站在那里的士郎与Lancer。
“我也差不多该走了呢。”
士郎丝毫没有紧张感的伸了个懒腰。
这就是自身拥有英灵级实力的底气。
“可以让那面的那两个狙击手撤离了哦。”
士郎微笑着说了一句,随后便转身离开。
Lancer也同样笑着向她们这边挥了挥手,随后收起枪,紧紧的跟在了士郎的身后。
而听到士郎最后那句话的爱丽丝菲尔,则是吓的瞪大了眼睛。
“那孩子……居然知道切嗣他们的位置……!?”
与此同时,在高楼顶部观察着的卫宫切嗣,忽然再次看到了下方的那个有着红色头发的孩子投来的目光。
“……果然,并不是偶然,他真的早就发现我了。”
卫宫切嗣握着狙击枪的右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圣杯战争么……连一个看起来年仅7、8岁的孩子,都给人如此大的压迫感……!”
下方的saber,在看到士郎与Lancer离开的背影之后,有些疲惫的放下剑来,被切断了肌腱的右臂还在微微颤抖着。
“这就是……圣杯战争……!”
连一个孩子放在她那个时代都是能够作弄风云的人物。
少女回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琉璃色的眼眸中满是震撼。
……
少女那美丽的容颜与金色的头发浮现在一颗水晶球。
白银的铠甲包裹着窈窕的躯体,宛若沙金般流淌的美丽长发。
作为七位Servant的一员,以Saber的职阶被邀请来的英灵少女。
位Servant的一员,以Saber的职阶被邀请来的英灵少女。
她的身躯最为娇小,却最为勇敢、威风凛凛。
无论被逼至何种困境,都毫不畏惧,并毅然地与敌人对决。Caster无法将他的视线从Saber的身姿移开。
也不可能移开,因为那个远处让人极为怀念的身影,以及一直散发着高贵气息的侧脸,正是Caster穿越时空苦苦追寻的幻影。
“实现了……吾之夙愿!”
Caster那消瘦、苍白的脸颊,不知何时被澎湃激动的泪水所浸湿了。
“贞德……!”
Caster颤抖着枯如骨柴的手指,声音变得哽咽,两手抓着脑袋,像是要将头皮都撕下了似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