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乌总。”张杨依然面带微笑:“强的合作者未必好,好的合作关系,是建立在共同利益之上的。这样,可算是解答你心中的疑虑了?”
“先生睿智,乌某自愧不如。”乌拉真诚的抱拳说到。
“呵呵,乌总何必过谦。”张杨坦然笑了:“如此,那我们开始讨论正事可好?”
“先生请。”乌拉比之前更客气了。
“乌总,以你在梦都多年经营的经验看,奇门遁甲之事,我们当从何入手?”张杨,终于收起笑脸,严肃起来。
屋里,乌拉和张杨两人展开了密谋。
密谋,一般是指不为外人所知,只存在于个别几人之间的秘密谋划。
就像今天,就像在乌拉的办公室,看起来似乎只有乌拉和张杨两人在秘密的谋划。
然而,之所以是“看起来”,之所以是“似乎”,只因或许有的人,根本没人能看见,所以“看起来”不等于真的,“似乎”倒真成了似乎。
或许除了她本人,没人知道。连滕毅都不知道,就在他闯进乌拉办公室的时候,那个促成此事的女子,恰恰跟在他身后,以一种不可见的姿态,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而滕毅离开时,她却留下了。看着张杨走进屋,看着乌拉关上门。她甚至还对着门后的镜子照了照,奇怪于为何自己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
可惜,乌拉并未注意到,否则
滕毅走在回所里的路上,仔细回想着那个奇怪的“张杨”,回想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突然,滕毅定在了原地。
“报纸那张报纸”滕毅的大脑如扫描仪般扫过刚才的场景,聚焦,放大,再聚焦,再放大:那是张旧报纸!很旧很旧!旧到已是数月之前的某一天!滕毅清晰的记得那天,因为那天的报纸上登了则新闻,那张旧报纸,那则旧新闻,滕毅后来还专门找来看过:无名英雄见义勇为,获救男孩家人忘恩负义!
“喂,糟老头,你说你在这儿呆了十年?”小帅一觉睡醒,牢房里依然是一片漆黑。
“恩。”齐穷蜷在墙角,爱理不理的。
“那你这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小帅简直不敢想象,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一个人是如何度过十年的。
“下棋。”齐穷吐出俩字。
“下棋?”小帅精神一震:“你那儿有棋?”
“心中有棋盘,何处无弈局?”齐穷装叉的境界无与伦比。
“神经病!”小帅一听又蔫儿了。
“如果你要觉得无聊,也可以自己下。”齐穷看似随意的说到。
“我才懒得跟你一起犯病。”小帅嫌弃到:“我要好好睡几天舒服觉,然后自然会有人来救我。”
“呵呵,来央家大狱救人?”齐穷笑了。
“你笑什么?”小帅突然想到:“咦?这么多年,都没个你家人啊,朋友啊什么的来救你?”
“我要想出去,何须人救。”齐穷冷哼一声:“我只是喜欢这儿罢了。”
“我擦”小帅都快恶心得吐了:“我说糟老头,你不装能死啊!”
“爱信不信。”齐穷也不跟小帅计较:“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不管什么人,想要硬闯央家救人,没门儿。”
“哼,我朋友多,都厉害着呢”小帅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对齐穷的话也着实认可。单看那央华就知道央家的底子有多厚,别说再有两三个那样的觉醒者,便是再有一个,南圣这票人加起来都不够打的。且不说,还有那央常座和仇高座什么的人。更何况,到现在,小帅都还不知道,这央家的家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你不也挺厉害吗?霸王?”齐穷明知故问到:“怎么也没见你发发威,来个大闹央家什么的?”
“喂!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行不?”小帅那个憋屈啊:“要不是那个姓仇的在那儿故弄玄虚,布了个什么破阵不让小爷觉醒,我早把他锤成锅盔大米饼了!”
“哦,原来是阵法的缘故”齐穷不以为然的说到:“确实是个破阵,也就只能难住你这样的废物罢了。”
“喂!我生气了!”小帅两手一叉:“你不也被困在这儿吗?有本事你觉醒个给我看看!哼!五十步笑百步,谁还不一样?”
“好啊,那我就觉醒给你看看!”齐穷说完,突然一声:“夺魂!”
一团绿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出现在了齐穷刚才所在的位置,像是一团迷雾,又像是一团泥球,总之,不大,圆圆的,墨绿墨绿,看起来有点让人望而生畏。
“怎么样?看见了吗?”另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从迷球中传出:“莫要以你低等的智商来挑战我上神的智慧。”
“呃”小帅虽然不知道那个迷球是什么玩意儿,但却能依稀感受到有灵力从迷球中不断溢出,虽然迷球似乎刻意在压制,可依然还是无法彻底掩饰那能量的暗潮涌动。
“散魄。”一声尖叫,迷球又变回了齐穷,一动不动的蜷在角落里,跟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喂,老爷子,你究竟是谁啊?刚才那个球是什么玩意儿啊?”小帅挠着脑袋:“这觉醒,除了觉醒不朽的灵魂外,还能觉醒个球吗?”
“你才是球!”齐穷气得骂了句:“你应该问,为什么我能觉醒,你不能。”
“哦,是哦。”小帅一想还真是:“那为啥?”
“因为,我知道这个阵法的漏洞所在。”齐穷得意的说到。
“哦。”小帅应付了一声。
“你不想知道吗?”齐穷对小帅的反应比较诧异。
“知道又怎样?也变成个球?”小帅不以为然的说到。
“蠢材!”齐穷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你要知道了,便能觉醒,也就能出去了啊!”
“哦,说的也是哦。”小帅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那你告诉我吧,到时,我带你一起出去。”
“我说了,我就喜欢这儿。”齐穷还挺倔强。
“好吧,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觉醒,然后我自己出去。”装叉到这个份儿上,小帅也真是服了齐穷。
“恩,这还差不多。”齐穷清了清嗓子:“这个,就得从九天玄女说起了”
“停停停!”小帅一听,头都炸了:“我说球老爷子,怎么你们一说事就开始讲故事,烦不烦啊!”
“麻利的,直接告诉我怎么才能在这里边觉醒,告诉我一,二,三怎么办就行。别整那些个大道理。”小帅根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
“小朋友,我告诉你听。”或许是一个人太久,齐穷对小帅倒是耐心很足:“要想破这个奇门遁甲,就得先了解奇门遁甲,要了解奇门遁甲就得知道其来龙去脉,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还怎么能干大事?”
“谁说我要干大事?”小帅嘴一撇:“我就想挣大钱。大不大事的,跟我没关系。”
“呵呵。”齐穷哭笑不得:“即便是想挣大钱,你也得先出去才行啊。”
“那合着你老的意思,我得先听你讲故事,听完了再听你白活那个什么奇门遁甲,白活完了,再破这里的阵,然后才能觉醒,再一路杀出去?”小帅问到。
“对极了!”齐穷竖起大拇指以资鼓励。
“对个屁!”小帅往地上一躺:“这么麻烦,那我还是躺着等我朋友们来救我得了”
“你个没出息的”齐穷见小帅说躺便躺,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收了声。
梦都,裁缝铺。孟姜女突然“嗯”了一声,抬起了头:这股灵力很是怪异啊只是,过于微弱了,不太像传说中的他啊?看样子,似乎在央家方向?难不成央家又觉醒了一位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