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还不错,我感觉今后更无敌了。”柳浠无奈的叹气,莫名的让人侧目。
这人脸皮太厚了!
“我六冠王宁川随时接受外人的挑战,但是没宝具、宝骨就别来,我没那时间。”
柳浠看了眼陌骨老人,这老头还在这呢,他没从中作梗,柳浠也难得跟他磨叽,收回两柄宝具,迅速离开原地,他要去虚神界的险地历练。
虚神界是一片历练地,绝对比大荒还要危险,从中封印的黑暗生灵,还有被侵蚀的仙兵就看的出来,这里压根就是凶地。
只不过人们境界太低,无法从中获得更多的了解,信息匮乏,才让这里成为大多数人历练的地方。
太古一战,这里崩碎了许多,庆幸有那一战,才造就了如今满目疮痍的虚神界,没有神明,众生平等,只有数不胜数的大荒生灵。
柳浠没去更高层次的洞天福地,在那些地方历练对他来说太危险了,六冠王这个名号被他打响,很多人都惦记着呢。
所以柳浠在初始之地寻找禁地,在里面摸索,这些禁地有破碎的阵法,还有遗落的神明血液,运气极佳可以从中得到好处。
这些天柳浠都在禁地当中摸索,遗憾的是他没找到珍贵的东西,虚神界的破碎太久远了,以前的人们早已光顾了那些禁地。
还有些尚未开启的禁地,那些才是虚神界里值得光顾的地方,只可惜柳浠独自一人不敢踏入,他倒是想闯,但他没有资格。
这些禁地有阵法从中庇护,难以进去,更不可能被外力所击破,那样只会刺激阵法,从而遭劫。
所以柳浠忙活许久,只是在做无用功。
某天,
柳浠遇到了葛沽,这家伙没有离开虚神界,反倒在各种险地历练,与凶兽战斗。
葛沽也看到了柳浠,他软糯糯的小脸当即色变:“是你家伙,今日见面你我做个了结!”
当日被柳浠扔下擂台,他丢了大面子,身为真龙亲子的他忍不了,必须报这欺辱之仇。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小奶娃,正好我得到一柄神剑,还没有尝试威力,就拿你的血来淋剑。”柳浠直接祭出斑斓神剑。
神采奕奕的神剑绽放神辉,刺激着葛沽的神经,很快,小奶娃泄气了,本就打不过柳浠,如今他得到神剑就更打不过柳浠。
他娇喝道:“你等着,迟早有天我会报仇的!”
说着,他化为一匹白色神驹,驰骋在虚神界的废墟里,他在逃跑,因为他知道柳浠不会放过他。
“在我面前威胁我,你以为自己还能走不成。”柳浠施展极致速度,他追上葛沽,纵身骑在他身上,一把擒住葛沽的后颈。
后颈被握住,葛沽双腿一软,跌倒在地面,在地面翻滚至少两百米,最后化为人身。
“士可杀不可辱,弄死我吧,一年后又是个好汉。”
葛沽被柳浠施展的速度惊呆了,他都化为神驹了,竟然还被他追上,他究竟是什么怪物啊。
如今又被柳浠掐住决定命运的后颈窝,他依旧在吆喝,就算他被擒住,他还是不服。
柳浠笑眯眯道:“你挺有个性,杀你就算了,打你屁股,让你涨涨记性就好了,毕竟我六冠王宁川也不是什么杀人魔鬼。”
“啪”“啪”
“啊,你个败类,迟早有天我会找你报仇的。”被痛打三十巴掌的葛沽脸上哭兮兮。
最后他离开了,一瘸一拐,还不时捂着屁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到非人待遇了呢。
修炼是枯燥的,虚神界修炼亦是如此,修炼过程中也需要谨慎,这里虽然是精神意志的世界,但也有办法令人身死。
柳浠经常出入虚神界,在里面锻炼精神意志,六冠王宁川之名已经响彻大荒,现实中他则易容,用太岁之名在石国各地修炼。
自那以后的四个月,他修为提升一个小阶段,体内再开辟一个洞天,已经六洞天了,六口洞天同时开启,力拔山兮,确实能搬动一座小山了。
他还在修炼,在沉淀,这段时间他依旧在虚神界修炼,这是在为进入化灵境界做准备。
他要让自己的肉身和精神得到崭新升华,从而得到蜕变,他没有提升精神的宝术,那么在虚神界历练就是他的宝术。
这些个月,柳浠常常遇到葛沽,一个月不见上六七次,他就觉得这小子失踪了。
“真龙亲子就是那么有精神。”
他常常跟凶兽挑战,并且挑战虚神界的各种记录,有没有打破极限被记录柳浠不清楚。
反正是挺努力。
葛沽隔三差五碰到柳浠,态度变了不少,脸上笑嘻嘻的,心里是怎么样的就不清楚了,他实在没办法,拳头硬才是爷,他打不过是真没办法。
这些月,
柳浠跟葛沽相处倒是挺和谐,没再痛揍他的屁股,倒是遇上许多不开眼的家伙,他们想抢夺柳浠身上的宝骨,还有他得到的神剑。
这些东西令人眼红,谁都想要,他们不惜代价的抢夺,即便在虚神界被打爆,精神意志消失,至少休息半年,依旧有人也乐此不疲。
尤其是凌海兄弟的家族,他们集结了二十多人对柳浠展开围剿,被他们堵个正着,柳浠被吓一跳,尤其是意外被击伤,让柳浠脸上大变,脱险后柳浠返回现实世界修炼。
柳浠不服,他被偷袭了,该死家伙竟然让二十多人埋伏他,他准备修养好再去虚神界,这个仇不报,他六冠王宁川的名号岂不显得浪得虚名。
之后几天,
柳浠休养生息,直到第八天,他修养完毕,准备去到虚神界,他拿出破败的神剑,凡是对他有敌意的人都没逃过他的斩杀。
任你叫再多的人,拿出族中至宝,有没有对他下杀手,凡是对他有意见的人都讨不了好,通通镇杀。
那一日,六冠王宁川之名彻底响遍大荒,他在虚神界杀疯了,是个杀神,赤云族的人被他斩杀四十多人,打劫都懒得等他们回去禀报,就连边上劝架的人都被他斩杀两三个。
挡都挡不住,
在初始之地压根没有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