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个人，徐晃的面色铁青看着倒地不起的女人。这么坐以待毙恐怕是不能，徐晃一个回头挂着陈子谦的肩膀二话不说拖着就走上了一台车，徐晃把车速彪的出奇的快。两个人只有一个目的地心照不宣的地方。

“陈子谦最近我没有闲着，查过了，所有人指的方向只有一个就是她。”

“韩素雅跟冷正启之间的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要深。”

“我知道。”徐晃握紧了方向盘，“恐怕我们得去看看那个女人的过去，可惜人在一年前死了，韩素雅才接的孤儿院。

据我所知，国家有意要接收这个孤儿院，不过前任院长不愿意。所以就搁置了，她手里有拉的赞助商，所以作罢。”

徐晃的手紧了紧，那个孤儿院神秘的出奇。所有的事情可以说都是从哪里开始的，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不是就是错的，心里的想法让他整个情绪写在了脸上。

陈子谦枕着右手侧头看了一眼徐晃，眼神微闭。

“徐晃，一件事情我要提前说。韩笑的事情，无论是不是她自愿的，按照结果来说她就是要了韩怡的命，要付一半的责任，这点你清楚吗？”

徐晃愣了愣手背青筋凸起，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咬牙咬的腮帮子鼓起落下，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

“陈子谦，我还是会犯傻。”

陈子谦笑了笑，“无所谓，事实并不会因为你的犯傻有任何改变。”两个人之间一片寂静，徐晃回想到了那天的情况。

叮铃铃…手机急促的响声，让徐晃不爽的踩稳了刹车停车，接通电话。面色苍白，看着陈子谦的眼神里已经有了恐惧，这怎么可能。

陈子谦一惊拿起了电话，听到了急匆匆的大苗喘息不止的声音，“说。”

“死了一个人，位置我已经发过去了。”

“知道了。”陈子谦挂掉了电话，下车跟徐晃交换位置。动作干净利落把徐晃塞进了后车座，坐上了驾驶室一踩油门车速飙到了最好。

这是第五个，陈子谦忍不住砸了方向盘一拳缓解怒气。

陈小浩形容不出来自己的心态，有的只是羞辱的耻辱感。一个她喜欢的女孩子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酮体就这么放在了她的眼前。

既然这么委屈，是假的。为什么还要这么羞辱他，看着韩笑的脸他的手无意识的举起来对着她就是一巴掌。

“既然这么讨厌我，直接说了就够了。不要用这种方式折磨我，拜托你。”陈小浩咬牙看着梨花带雨的韩笑，都已经哭了他不是个傻瓜。

韩笑摇头，一点一点靠近。有些话她不能说，就是烂在肚子里也绝对不能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一个自甘堕落的女孩，早就没有干净两个字，而她能想到的让一个温柔的人永远记住她，就只有这种办法。

得到了再永远的失去…

“小浩，看着我。”韩笑两只手捧着他的脸，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知道我的我不会勉强自己的。”

陈小浩抬头看着韩笑，身体里一种难以抑制的情绪让他的思考能力降低了，能感觉到身体在兴奋发烫。

“不勉强不要哭啊？”陈小浩无意识的一句话让他醍醐灌顶沙哑隐忍的声音，这不是什么好兆头，猛地推开了韩笑。脱掉了外套把她包了个严实，想夺门而出。

被一双手在开门之前阻止了，温热的身体渐渐贴着他的背脊。心跳疯狂的跳动着，很难受，他抗拒不了…呆滞的转身，微凉的唇瓣贴上了少女的。

喜欢就要拥有的本性，是所有人的。他掠夺了韩笑的所有，在放任自己的本能下。发生了什么，陈小浩根本不清楚，他们捅破了最后的一层窗户纸。

韩笑在他的身下颤栗，流眼泪。也好像没看见一样，楚楚可怜的形态让他这一刻并没有看到她眼底的落寞悲戚。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小浩再一次醒过来。陪伴他的只有一张没有温度的床，韩笑已经离开了。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陈小浩捂住眼睛忍不住大哭出声。

小浩，我能给你的全部给你了，不能给的对不起我这么自私。希望你记得又希望你忘记，原谅我的任性。耳边的话充斥着陈小浩的脑子，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陈子谦的用意，不接触就不会痛苦，就不会受伤。

忘记他做不到，能做的就是一辈子记住这个不喜欢他，他喜欢她的女孩，为了他给了所有能给的可悲结局。

一个人离开了宾馆的韩笑感觉胸口绞痛的不行，好痛好难过，心里升起了退却的情绪想逃避，一时之间意识变得模糊，失去了一切的意识。

我还活着吗？女孩呆滞的看着橱窗透出来的人影。韩怡笑了笑，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醒不过来的梦，头发变得这么短了吗？

韩怡习惯的理了理衣服带着浅笑的往前走，心里有一个念头，要回天空收容所…

等她站在了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很奇怪，很陌生。推门走进去，庭院里空无一人。径直走到了韩素雅的房间，记忆里的房间。

刚走到两只手捂住了胸口，里面空旷的感觉让她意外，皱眉看着巧笑嫣兮化妆着的韩素雅，漂亮的白纱裙，打扮精致看着镜子里的脸。

韩素雅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韩笑，“你回来了，都处理干净了吗？那个小子的事情？”

“处理？素雅姐你在说什么啊？”韩怡用习惯的口吻柔柔的笑了。

微笑的脸正好对着韩素雅面前的镜子，心里没来由的发毛。这不是韩笑还有的状态，机械的转头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韩怡…让她的心抽痛。

“小怡？”

“嗯，怎么不见孩子们。他们都去哪里了？”韩怡奇怪的说，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头发，“头发是不是很奇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怡。”韩素雅忍不住流眼泪，恐惧的身体一软两只手撑着桌面撞到了上面的化妆品，瓶瓶罐罐滚落在地面打碎的声音吓到韩素雅面色苍白，害怕的看了一眼地面的东西，又回头看着对方。

韩怡看着奇怪的韩素雅，眼底都是落寞。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被韩素雅突然冲过来打断，反应过来就是天旋地转，后背着地钝痛的感觉让她难过的皱眉头。

脖子上都是窒息的感觉，痛苦的不停拍打韩素雅的手腕。为什么，眼角逼出来了眼泪，为什么她要掐死自己吗？

韩素雅红了眼，表情变得扭曲。她不应该活着的，她已经死了的，是假的！是假的！

韩怡感觉脸上湿润的感觉摸了摸脸，是眼泪。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她明明好久没回家了，好久…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没回家？为什么？

为什么？韩怡瞪大了眼睛。眼神里面变得复杂恐惧冷漠，两只手抱住了头。想大喊出声，一声也喊不出声，韩素雅一愣。

一点点松了手，呆滞起身看着抱着头痛苦大喊的韩笑愣了愣，后退了几步。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

眼前浮现出的全部都是过去那些碎片，还有那个时候的。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韩怡想不起来了。韩素雅无可奈何的看着韩笑，不能让她碍事，想也不想抄起了角落里摆放的坏掉的桌子腿。

韩怡顾得上自己支离破碎的记忆，那些不了解释的东西，没看到头顶的木棍。脖子一疼，整个身体一歪什么也不知道，轻松的多了。

韩素雅慌张收了棍子扔在地上，拖住韩笑的身体往角落里拖。刚到床边，噔噔的脚步声让她的心一惊整个推着韩笑的身体骨碌碌滚进了床底下。

匆匆的手势那些小痕迹怕被人看出来，神色慌张的不行。

冷正启皱紧了眉头，进门的同时关上了门整个反锁了。朝着手脚不停铺床的韩素雅走过去，后背拥抱韩素雅。

“找我什么事？”

吓得韩素雅身体一僵，“没…没什么。怎么来的这么早？”

“公司会议结束的早，就来的早了。想我了是吗？”冷正启的眼神扫过了房间，散落的化妆品引起了他异样的感觉。

刚想松手，韩素雅提前抓住了要放开的两只手，回头急不可耐的投怀送抱。牵引着冷正启抚摸她的身体，嘴唇轻轻的贴在了冷正启的唇上，舔舐。

一手拉扯他的衣服，冷正启的脸色更难看了。

猛地拉开韩素雅压着她趴在床上，撕碎了她身上的裙子。一直到一丝不挂完全确认什么也没有，才放松了力度。不过同时膝盖抵住了她的背脊让她无法转身，慢慢拥上去，张嘴就咬。

这是对她有异心的惩罚，咬在了骨头上疼得韩素雅皱眉吸冷气，深呼吸隐忍着疼。一声不吭，不要醒…千万不要醒…必须尽早完事。

冷正启猛地扳过韩素雅的肩膀吻了她的唇，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