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对摄影棚里排站的演员喊道:“准备,开始。”
…….
贤妃最近有心要加快行动铲除湄妃这个棘手的女人。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她自认为很好的主意。
次日,贤妃通过安插在梅溪宫洒扫宫门的宫女口中得知,湄妃午时会前往御花园采花。
贤妃装作偶遇,意外道:“湄妃妹妹,今日当真是好有缘分。”
湄妃一眼看穿她的虚伪作态,冷淡回道:“贤妃姐姐可真闲,跟踪我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多花些心思放在皇上身上,怀个孩子,这些花招都不用换着玩了。”
贤妃没想到湄妃看透了她的心思,暗恨道:“呵呵,湄妃妹妹误会姐姐了,我有心要与妹妹交好,可惜妹妹总是不明白姐姐的心。”
湄妃懒得跟她猩猩作假,直白掀开遮羞布,逼近贤妃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就你这种货色还想要干掉我。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厉害啊!”
湄妃笔直的身姿瞬间往一边虚虚倒下,幸得被贤妃特意让太监去请来的皇上扶住了。
贤妃一脸瞪目乍舌,还搞不清楚状况。
湄妃已经柔弱无助、期期艾艾地对皇上说:“皇上,贤妃姐姐她……..”
留下了让皇上足够脑补的空间,湄妃顺势晕了过去。
皇上龙颜大怒当场赏了贤妃一巴掌,暴跳如雷地让贤妃滚回宫禁足。
贤妃可不知道湄妃可是从现代穿越到古代的高智商人士。虽然早早领饭盒,也是有内情的。
……….
导演一如既往地叫道:“好!太好了!姜苜斐你眼神里都是戏,大家都向她学习啊!”
很努力的为姜苜斐拉了一波仇恨。
姜苜斐才不管投过来的什么样的眼神都有,她昂首挺胸,健步如飞地找了个遮阳的地方休息。
池枭发现了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水,给她递了杯自带白开水。
姜苜斐吞了一口,嫌弃着皱眉头,“没味啊!你也太抠门了吧,好歹给我添点糖啊。”
池枭不动声色地拧紧盖子,回道:“有的喝就不错了。”
姜苜斐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忍受着,决定回家再折腾池枭。
同样下场的林月凤炙热的目光追随着池枭,由于这道目光太过突出,连姜苜斐都发现了。
姜苜斐扫过徐徐走过来的林月凤,嘴角微微上扬,心道:这个女人有点意思,那么打脸了还敢送上门来。看来自己坐着看好戏,让池枭去会会她。
林月凤一张装点的楚楚可怜的脸递到了池枭面前,她好像犹豫不决,开了口,“池枭,请问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池枭一动不动,连嘴都没有一丝蠕动。
见状,林月凤自己走到了池枭的另一边空座坐下。
几次三番地转头盯着池枭硬朗线条的侧脸看,不用看都能感觉到她的双眼在冒粉红爱心。
姜苜斐特意把头转到另一边,有意避开那边辣眼睛的一幕。
池枭不是没有感觉到林月凤明目张胆的动作,他感到烦躁,浓浓的眉毛都狠狠地皱在一起。
林月凤细声问他:“池枭,我还是想再问你一次,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是真心想要认识你的。”
前伏高傲的胸脯,状作无意地摩擦到池枭坚硬的手臂。这种触感让林月凤深深渴望更进一步。
猛然从座位上弹起,彷佛被脏东西碰到了一样。
池枭忍无可忍,冷声道:“请你自重,我老婆就坐在这里。”
顾不上林月凤脸色变化,池枭自己走就算了,还顺带握着姜苜斐的手腕把她也带上了。
姜苜斐本来撇着偷笑,突然被池枭拉着走,笑得眉飞色舞地脸颊都来不及收敛下来。
池枭把人拖到了巷子里,瞪她,“很好笑?没见过你这种女人,自己丈夫被人勾引,你还能坐在一边没心没肺地笑得开怀。”
这个女人,白费了自己对她处处细致,怎么能这么神经大条。
姜苜斐立刻收敛了笑意,见好就收,“别这样,光明正大的她敢对你干啥?百分百是你自己想多了。我这笑不是为了孩子好吗,那不然天天哭,生个哭包扔垃圾堆送走都来不及。”
给她说了一通,池枭的额头上青筋在跳动,嘴角僵硬的裂了一条缝隙。
池枭忍了忍,告诉她,“再瞎说,我连你一起扔垃圾堆送走。”
姜苜斐嬉皮笑脸看他,“别啊!我这么大的人,垃圾堆里也装不下啊。下回我再也不看你笑话了。”
保证躲得远远的偷偷摸摸的笑场,不让发现。
池枭让她这话顺心了,“对了。”
姜苜斐顺口接道:“又怎么了?有话直说,别卡卡巴巴让人心急。”
她本来就是个性急的,磨着她慢慢说,不是在逼她动手锤人么。
池枭拧着眉头说道:“你以后不许再拍和男人有肢体接触的戏了,有伤肚子孩子的是非观。”
得了,什么玩意都能扯着教训人,姜苜斐用后脑勺对着他,面对他像个老头一样喋喋不休的话。
池枭见她敷衍的德行,怒道:“姜苜斐,你听到了没?”
姜苜斐这才随口应道,“哦”。
有种你别让我出门挣钱啊,姜苜斐在心里鄙视他一万遍。
池枭知道她诡计多端,威胁她:“记住你说的话,否则今晚没有雪糕了。”
过分了,拿姜苜斐最爱的口粮威胁她,姜苜斐在心里骂娘。
脸上可怜巴巴的望着人,姜苜斐道:“保证做到。请按时给你孩子的妈投放粮食。要不然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在地上撒泼滚来滚去。”
池枭:…….
到底是他高看了姜苜斐,合着姜大小姐尽是捡着无赖的行为学了个精通。
于是,晚上回家的路上,在小区旁的便利店里,池枭斥资给姜苜斐如愿买了个一块五的三色雪糕。
即便是便宜到人神共愤,姜苜斐还是吃到心坎里去了。
她不忘记问池枭:“什么时候我能再吃一次这么美味的雪糕?”
池枭无言以对,吃着嘴里还想着放在店里的,池枭只感觉自己手中的钞票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