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良和杨玉环没闲着,因为多了男人帮忙,所以一些平常没办法弄动的东西,都方便了。弄了点宵夜吃,直到八点多了,两人才处理妥当,杨玉环就带着初夏往张良家里走去。
初夏有些困了,便在张良的背上睡着了。因为天有些黑了,杨玉环差点摔倒了,干脆被张良拉着手,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着。
大树底下还有十几个人下棋打扑克,很是热闹。而遇到些村里的人,他们都有些好奇的瞧着,毕竟谁都知道杨玉环是数一数二的漂亮,这方圆十几里的村里,真没看到比她还好看的。
估计不用多久,整个村子就能知道张良跟杨玉环好上了。
终于要到自家屋了,张良松了手,其实一路上他都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捏着那柔若无骨的手,真想顺着一把就把她拉到怀里。
这没多久,天色就几乎昏暗了,有挺大的月光耀着,今晚还是一个月圆之夜。
杨玉环把初夏放到了床上,便开始收拾着,张良烧着热水。随意拉上门,她出来了,在张良旁边坐下。
“我忘了拿衣服了……”杨玉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两人之前都忘了这事儿,本来不用换的,但今天出了些汗,不舒服。
“这,要不我去找身师娘的衣服给你换上?”张良想了想。
杨玉环羞涩的点了点头,找完衣服之后,他自己也冲澡去了。男的洗澡都快,冲洗一下就洗完了。
张良一躺上床,初夏这个小妮子早就醒了,瞬间也挨过来。她很喜欢靠着人,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满是纯真跟渴望,渴望得到张良的关爱。
杨玉环已经拿了张良的衣服,洗过澡之后,她又忙着把衣服搓了搓,晾上了,等早晨干了,就可以穿了。
闹腾了一会儿,初夏也疲倦了。这丫头睡得挺快的,张良闭着眼,却一直睡不着。渐渐的,有了脚步声,关门声,然后油灯被吹灭了,听到了悉悉索索的衣服声音,过了会儿,感觉到了旁边有人,呼吸,还有那特别的幽香。
杨玉环躺在旁边睡着了,而今天月亮也被乌云遮住了,可以说是漆黑一片。只是光凭想象,张良的心砰砰砰的跳着,他怀疑杨玉环是不是都能听见。
他睡不着,杨玉环何尝不是。她现在就穿着岳雯婷的一件衬衣,还有根比较干净的裤衩。然后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初夏本来抱着张良手臂的,这天有点儿微热,捂久了,她无意识的也就松开了,朝着墙躺着,这无疑给张良放松的机会了。
两人都不做声,尽量让自己静下心,可偏偏不能如意。
“玉环姐……”张良忍不住开口了,这样的气氛太诡异,不如说说话。
“我在。”杨玉环呼了口气,感觉这样反而放松了不少。
可是张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没什么…”。
沉默了会儿,杨玉环叹了口气“初夏挺喜欢你的,前两天我给她擦背,她还说没你擦得好。”
“可能是我力大一些,她皮肤挺好的,我一擦,她的背都有些红了。”张良小声的回答道。
“她以前小时候就怕见别人,都会躲在我后面,现在长大了,开朗了好多,尤其是上学后。现在她变得挺活泼的,还说以后要替你上大学,圆了上水村第一个大学生的梦,这多亏了你。”杨玉环由衷说道。
张良回想起自己才见到初夏的时候,挺内向的,也不怎么跟人说话。“没事的,玉环姐,是她慢慢长大了,我可是看到她个子蹭蹭长的。也许过两年,就有我这么高了。”
杨玉环也很自然的说道:“她跟我抱怨过好几次,说其他同学总喜欢怪怪的看她,而笑她胸大了。”
“也许是遗传的好吧”张良神使鬼差的说了句,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而杨玉环也确实没有应答。
“对不起,夏雪姐,我说错话了…”
黑暗中的杨玉环脸虽然躁红了,可大胆了很多,把话说了出来。“没事,良子,你还没处过女人,对这些好奇挺正常的。我说过,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本来白天就说过一次,只是阎婆惜那时候来了。
“什么都可以问吗?”张良也借着漆黑的掩护,真准备问点什么。
“都,都可以”杨玉环也有些期待起来,这漆黑的夜,孤男寡女同在一床,旁边还睡着自己女儿。
人其实都有点猎奇心理,只不过分为可接受和不可接受而已。
“女人都喜欢跟男人那个吗?”张良真问了。
“喜,喜欢…”杨玉环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脸上一阵发烧滚烫,还是说了出来。大部分女人只要尝过了那滋味,都不会忘记。
男人的强壮,温柔,以及欲望纠缠的感觉。可是但凡事物都有个度,把握好了就是贤妻良母,把握的不好就是村里面经常说得狐狸精和荡妇了。
不过自己这么些年独守空房,她早已习惯了………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感觉?”这张良也挺好奇的。
杨玉环明明羞涩着,只是小声地应答道:“很,很舒服……”可心中却有一种从未有的兴奋感。居然渴望起来,想到了上次张良的手。
然后张良问了不少关于女人的问题,杨玉环也如实回答这,感觉自己放开了不少。
后来沉默了一会儿,张良鼓起勇气说道:“玉环姐,我,我能摸摸你吗?”
问完之后他有些后悔,不过一咬牙,豁出去了!
许久没说话,张良知道没动静了,刚刚准备道歉,却发现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然后摸到了自己的手,轻轻的一拉,他也顺着手伸过去了。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忍不住就轻轻的抓柔起来。黑暗中的两人都没说话,只有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这就好比揣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很刺激兴奋,又紧张害怕。
张良开始隔着衣服摸着,但渐渐不满足了,手想钻到衣服里面去,可那是纽扣的,根本就伸不进去。这就好比坐电梯到了楼顶,电梯坏了,门打不开,自己也出不去。
张良很忐忑,杨玉环同样也是如此,除了初夏的爸爸之外,她还真的没有和其他的男人亲密的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