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杨玉环家,小卖部里没人,估计她还在屋后面。
来到院子里,就看到杨玉环一个人捂着脸小声地抽泣着。院子里死了好几只鸡鸭,零零散散的还有一些碎末的耗子药。
“我去捡点柴火回来做晚饭……”初夏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了大人有事。
等初夏一走,张良走到杨玉环的身旁安抚道:“玉环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家里的鸡鸭都死光了。”她有点心疼的说道。
“都死光了?”张良一愣,想到了一种可能。
杨玉环点点头:“估计是被人放药了,我看到地上还有些老鼠药。”
“我去问问阎婆惜,一定是她们做的!”张良打算直接上门去。
杨玉环拦住了他,“别去。”
“玉环姐,他们太欺负人了,那些鸡鸭都是喂了很久的。”张良有点激动的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证明是她们下药的。”杨玉环说道。
确实如此,只要她们死不承认,还真不能干什么。可心里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现在张良极度讨厌这些人,二癞子,铁头,阎婆惜这些无理取闹的类型。
“而且……”杨玉环又不说了。
“玉环姐,你说吧。”张良搂住了她。
杨玉环摇摇头,也靠着张良。“可能有人看到了,但是他们不敢作证。”
张良深吸一口气:“玉环姐,这事情就交给我。现在我是你的男人,你不用操心这些”
杨玉环轻轻的恩了声,闭着眼。粉脸欺霜赛雪,美若天仙下凡。
张良捧着她的脸,忍不住轻吻起来,她开始还配合着,但是突然推开了。
“不行,初夏等会儿看到了不好。”她娇羞道,如同十八岁的粉嫩少女。
有杨玉环的这样姿态,张良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你跟初夏弄好晚饭,我先走了,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对了玉环姐,你把这些死鸡拿来给煮了,但是都别吃。”张良想起了什么,又嘱咐道。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杨玉环点点头。其实老鼠药毒死的鸡鸭能是能吃,或多或少对身体不太好。
出门的时候,张良刚好遇到捡了柴禾回来的初夏。
“良子哥,今天我看见了,你跟玉芬婶子……”初夏突然说道。
张良的手一抖,脚步停了下来,脑袋都大了。
“初夏,你…”初夏一直是乖孩子的典范,没想到今天这事情被她看到了。
“我,我看了会儿,又怕打扰到你,就先走了,可是妈妈在家里很伤心,我没办法,才叫你的,你不会怪我吧?”
张良试探问道,“不会,不会,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你脱玉芬婶子的裤子。我妈说男人都喜欢脱女人裤子,只是,我没想到良子哥你也是这样的……”初夏的语气有点儿失望。
“初夏……”她这话听得张良心头一紧。
初夏转过身来,“良子哥,你不要去找玉芬婶子了,等,等我过几年长大了,也可以了……”
她羞红的低下头,有点局促不安。
张良摸了摸初夏的额头安抚道:“初夏,你是个好女孩,别想这些,你未来的发展空间很大,搞不好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就是你了。别想着想,耽搁了正事,明白吗?”
张良瞅了瞅她胸口的酥白小馒头,心想着要是过个几年,她一定也是落落大方,不逊色她妈妈的大美人。
这确实是挺诱惑的事儿。
他又叹了口气:“良子哥不是好人,你快进去陪妈妈做完饭吧……”
说完,张良就站起来离开了。
“良子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初夏哗啦一下哭了,马上从后面死死的抱住了张良。
“没事的,初夏,良子哥不生气,只是你要知道,老师只是个很普通的男人,别把良子哥想得太好,就行了。”
“在我心中,良子哥永远是最好的。”
等她擦干了泪水,初夏还是很担心,因为自己又不是良子哥的什么人,怎么可以干涉他呢,良子哥肯定觉得自己很讨厌。
“良子哥,对不起”她喃喃道。
“别这样了,初夏,良子哥依然很喜欢你的,你这样我也会不开心的,明白吗?”
初夏盯着张良的眼睛看了会儿,很真诚,心里终于放下了。
“等回头良子哥弄蔬菜大棚的时候,你也可以来帮忙,良子哥可以教你一些知识。”
初夏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好,不过今天我依旧要在这里陪妈妈,明天我可以去良子哥家住吗?”
“随便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有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生活总归是美好的。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初夏打得小算盘,到时候整天跟着,他跟刘玉芬就没什么机会了。
回到了家,他听到了师娘岳雯婷的哭泣声。
难道是因为自己要娶一个比自己大很多岁的杨玉环,惹的师娘伤心了?张良暗想道。
带着愧疚,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的卧室门外,师娘房间里亮着灯,不知道在干什么。
一丝丝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更加明显的传入到他的耳内。
“嗯,啊,啊……”这声音正是自己的师娘发出的。
听到师娘如此激情的声音,张良头皮都快要炸开了,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师娘在和野男人偷情,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对啊,家里只有师娘,自己一直在院子也没见到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良困惑了。
张良眉头紧锁,想到这从门边拿了一把锄头,握在手里,如果师娘真的跟野男人偷情的话,他就砸死那狗日的。
“哦,啊,好男人,用力,再用力,撕碎我,弄死我吧,啊,舒服……”
师娘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急,张良心里很是扎心。
天呐,难道师娘真的在跟男人鬼混?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女人,不是的!
张良握着锄头的手颤抖的厉害,他不知道是不是该冲进去,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岂不是让师娘难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