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马超的大喜日子,历经了诸多的坎坷,遭受了村里不少人白眼和唾骂的赵雪梅,终于嫁给了马超。不过今天的这个喜宴没有上次那么风光,只摆了一两桌的宴席,来的也都是吴大山这些与马叔有过命交情的这些人。不过张良没有去参加,马超到现在也没有原谅自己,他只能默默的祝福了。
张良骑上了摩托,朝着几户常打渔的几户人家去了。他想给初夏买几条鱼吃,他现在是越来越疼爱这个丫头了。
原本走路要个个把个小时,现在十来分钟就到了。不少村里的人都打着招呼,同样带着羡慕的目光,毕竟摩托车是个奢侈的大东西。
到了那山下,沿着弯弯曲曲的路上去,就有一个院落,这里有四户人家,成了个长排,前面的空坪撩出去两三丈,一马平川。这些人家也都有鱼塘,上次买鱼就是这其中的一户。
躲了几条瞎跑的狗,张良到了屋旁边,这里到也有些热闹。几家几户都散围着自家的活儿,小孩都呆着,口水巴巴的望着那活鸡活鸭,彷佛能吃了一样,喂鱼的都不喜欢吃鱼,所以都是杀鸡杀鸭的。
有两个学生就是这儿的,刚好放学回家。都认识张良,喊了声叔,又追赶打闹去了。
“杨三哥,忙着呢”张良打了个招呼,一个瘦瘦的男人正佝偻着在给鸡放血,头发有点卷,因为脸尖陷,就跟扣了个大帽子一样,而且胡子挺密的。
这人是从隔壁村过来当上门女婿的,姓杨,叫杨老三,眼神有点阴郁。但是人挺开朗的。
“良子啊,有啥事?”他笑着问道,胡子跟草丛一样散开。
“杨三哥,我来买条鱼吃。”张良答道。
“成,你等会儿,我让婆娘把鸡毛给拔了。”说完他对屋里喊了两声,出来个挺福气的胖女人,摇摆着步子。
那就是她老婆,也是姓杨。
“我去给良子捞条鱼,你把鸡毛给弄干净,回来我剖肚。”他边说着,扛了个大渔网兜。
他家的鱼塘,在他屋后面,好照料,但是容易缺水。
两个人并排走着,杨老三突然跟想起了什么一样。
“良子啊,你跟铁头他们家到底是争个什么事?我听他说要给你点厉害。”
张良眉头一皱,早知道这些人没那么容易死心。而且杨玉环家的鸡鸭都被毒死了,很大几率就是他们干的。
“而且我还听说,你跟杨玉环在一起了?好福气啊”他叹了声,彷佛带着莫名的神往。他是出了名的怕老婆,被死死的压制着,其实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想法。
张良笑了笑,“是在一起了”。
他对铁头和阎婆惜的事情虽然有些担心,可也不畏惧,人只要有那么一股气,经历过几回,就不害怕了。
两人唠嗑着,到了鱼塘边,杨老三就脱了长裤,下塘了。
张良在塘边看着,看到了下面有些绿油油的菜地,心想着种子是够用些时间了。但是只有走利润更高的东西,自己才能够挣大钱。
要想以后日子好,还清债务,修砖房,装电,装电话,电视,热水器等等,还需要很多的钱。自己得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不能跟以前一样,想着慢慢过完这辈子。
菜是自己的第一步,那么自己的第二步又是什么呢?一时半会儿,张良根本想不到什么比菜更值钱的东西。
当然,那些违法犯罪的东西,他不会去考虑。所以只考虑法律运行的。
“抓到了!”杨老三兴奋的喊一声,顾不得身上都是水,那网兜里十来斤一条鱼,三块一斤,这就得三十来块钱了。,
张良点点头,就这条了,杨老三上了岸,弄了个草绳穿过了鱼鳃,好提着。
“对了,我家里摸了两斤大虾,孩子都不爱吃,良子你要喜欢吃的话,就顺着提回去。”杨老三抹了抹手。
“那行,谢谢杨三哥了。”张良点点头,提着鱼,得去杨老三家里给过称。
不多不少,刚好十斤,付了三十块钱,还带着免费的两斤虾,张良骑着摩托回去了。
中途回了趟家,大门紧锁着,张良估计师娘又去别人家做活了。拿了之前给杨玉环买的新衣服,他就直奔杨玉环家了。
想着今天弄了这么多的鱼虾,待会初夏要是见到了,肯定会乐的笑不拢嘴的。
还没有停车,初夏就听到摩托车的声音率先出来了。她一猜就知道是张良来了,直接扑过来给了张良一个拥抱。
“良子哥,你今天在我家吃饭好不好?我,我跟妈妈学会了一道新菜,你就留下来尝尝嘛……”
张良自然高兴的答应了,他摇了摇车上的鱼虾袋子,初夏高兴的拖到厨房里去了。张良小心的停好了这铁摩托,然后把衣服取下来。
“良子,你怎么又给我们花钱了……”杨玉环走了过来,她看到这一袋的鱼虾,应该不便宜。
“没事的玉环姐,就花了两条鱼钱,那些虾都是杨三哥送给我的。初夏爱吃鱼虾,今天就让她好好的吃一顿。对了,玉环姐,我上次进乡给你买了两件衣服,你快看看合适不……”张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杨玉环穿上的样子。
杨玉环一愣,看了半响,手才有点颤抖的摸上去,眼角的泪就止不住了。
“玉环姐,你喜不喜欢?你怎么哭了……”张良有点心慌了,难道自己这样太直接了?
“喜欢,喜欢。”杨玉环连连点头,抹着眼角,很久没有被人这么关心过了,那种温润如水的情感环绕在心间一样。
“没事,要,要不,你先试试…”张良有点尴尬的说道,他担心大小问题。
杨玉环脸红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就要去掩门。
“我开始想去和面包饺子的……”杨玉环不着边的说着话,缓解着自己心中的紧张。不过说完了,却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显得更拘束。
因为这是大白天的,两人都是对眼能看得着,可不比晚上黑灯瞎火的摸着,人的胆儿自然弱了。她本身就是个守着贞操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张良闯入了心扉,奈何怎样,也不会有这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