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样才肯说?”张良皱了皱眉头。
“说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要是没其他事,我得上山干活了。”她居然转身就走。刚刚还跟皮二狗打情骂俏的,现在说要干活了?
这跟想象的根本不太一样,张良一咬牙,没办法了。“我其实早过来了……”
这话一出,孟婆的脚步立即就停下了,“你说什么,我没明白……”
可惜她演技不怎么好,至少是比不上阎婆惜那哭天喊地级别的。
“那我走了。”张良也没多说,转身就要走。
孟婆转过身,脸都皱一块了,表情十分紧张。“你,你真的都看到了?”
张良随口说了句话,那孟婆的脸色就大变了,因为是她那时候跟皮二狗说过的。
“你想要干什么?”她定了定神色,问道。
“只要你肯帮忙证明阎婆惜和铁头的事情,我什么都不会做。”张良说道,做了坏事,人都心虚,其实就算她不答应,张良也不会真去到处说。毕竟这一说,就直接拆了两个家庭了。
孟婆那神色,是在犹豫纠结,这横竖都是死,她拿不定注意。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出来,要是阎婆惜他们找事,都算是我的。”张良直接承担了下来。
孟婆有些动摇了,“真的?”。
“真的。”张良点点头。
孟婆看着地面,嘴巴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
“就前两天,我晚上的时候找不到锄头,想着可能落在了地里,就想去拿回来,就在杨玉环的屋后。当时我也没注意,拿着锄头的时候,就听到了她屋里有动静。”
“当时挺黑的,有光闪了闪,我就奇怪了。而且她家没手电筒那光。我好奇,就趴近了些看。”
“然后就看到了是阎婆惜她男人的两个兄弟,偷偷摸摸的把一些东西扔鸡鸭圈里了,扔完就悄悄的走了。第二天我特意到看了看,发现鸡鸭都死了。”
她终于把事情给说出来了。
“对了,他们似乎还掉了个东西。”她想起来了,说道。
“掉了东西?”张良眼睛是一亮,如果有证据就更好了。人证物证都有,再加上自己跟杨玉环她们配合的一场戏,一定能成的。
“去瞧瞧。我记得在哪儿……”孟婆想到了,就走起来。
张良跟在后面,这女人虽然模样不怎么样,但是身材丰满,难怪皮二狗还特意翻两个山头来跟她偷情了。
没走几脚路,很快就到了。果然鸡鸭都死在里面了,要是往日里,张良都会忍不住可惜,现在有钱了,倒没那么多想法了。
“怪可惜的。”孟婆摇了摇头,就开始找起来,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在一个旮旯里摸出了一张纸片!上面还留着点米粒一样的东西。是老鼠药!
“就是这个,他们大概是用这个来包药的,这上面画着点什么。”孟婆不识字,看了看就递给了张良。
张良一看,脸色大喜起来。
“这上面写了啥?”孟婆好奇的问道,琢磨怎么能让张良突然就高兴了?
“这是一块地的承包协议。”张良多读了几遍,确认无误了,然后小心的收起来。
而这纸刚好是下半截,也就是有签名手印跟日期的。
这上面可是铁头他弟弟的签字跟手印,大概这老鼠药是他家的,没个脑子,就顺手扯着包扎起来了,结果还扔在了现场。
“良子啊,你要咋整?”孟婆问道,还是有点担心。
“到时候我来叫你就成了,只要你把你看到的说出来就行了。”张良嘱咐道。
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那他们要是来找我,我怎么办……”
“我一个女人在家的,那阎婆惜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隐隐有点反悔的意思了,“而且她合着男人家的兄弟,弟媳,我根本就招架不住。”
这下子张良也难办了,总不能让她也呆自己家去。
“我听说他们最近跟村里的二癞子走得挺近的。二癞子本身有个朋友跟乡里的大光头他们很熟。事情麻烦着,这死点鸡鸭不要紧,要是认出事了就麻烦了,那大光头可是乡上的一霸。”
她反而劝着张良息事宁人了。
一听到二癞子,张良心里就挺不舒服的。
“大光头?”张良一愣。
“你不知道?”孟婆又苦口婆心的劝起来。
他不知道孟婆口中的大光头是什么人,不过却是联想到了之前救下葛瑶时候遇到的大光头一伙人,事情应该没有这么巧合吧……
“交给我吧,你不用怕。到时候你只管说出事情的真相就好。”
这孟婆不再多说,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如果自己不答应,到时候男人过年回来,那恐怕自己要被他给活活打死了。
一想到这,孟婆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张良跨上摩托,得回家了,师娘应该晚饭都还没吃的,还等着自己。
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就听到师娘岳雯婷发出的呵斥声,心神一紧,张良在门口捡了一块砖头往屋子里冲去。
岳雯婷正被一个男人给抱着,那双满是黑毛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她白嫩的肌肤,岳雯婷的脸红的厉害,满脸迷醉、痛苦的表情。
“妈的,还说不是个骚货,弄两弄就来感觉了!”那人正是前几天与张良结下仇怨的二癞子。
他那恶心的大舌头凑在她岳雯婷的脖子上,无耻的亲吻着。
“滚,滚开!”岳雯婷守活寡守了这么多年,被这个魁梧有力的男人这么粗恶的侵犯,全身软如烂泥,连呼喊的力气都没了。
岳雯婷的挣扎反而让他更兴奋了,恨不得把这平日温婉、高贵的妇人给强暴了。
“岳雯婷,我喜欢你,你就从了我吧,这么美的身子,没男人怎么行呢。”
张良的眼睛都红了,举起砖头照着高立生的后脑勺砸了过去。“操你妈的二癞子,放开我师娘!”
二癞子往边上一闪,险险躲过这一劈,抬腿一脚放倒了张良,“小杂种你回来正好,老子正要找你算账。”
二癞子到底还是混过的,打架的拳脚功夫还是挺狠的。张良虽然有湖水的滋润,却对打架这种事情不大擅长,不知道攻守之道。
岳雯婷发出一声尖叫扑到了张良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关切问道:“良子,你,你没事吧……”
二癞子哈哈大笑起来,淫笑道:“我说你这骚婆娘怎么不找男人,原来是跟这个小杂种在一起快活。”
“二癞子,你狗嘴放干净点,你他妈才是杂种。”张良拳头紧握,怒吼了一声,向二癞子冲了过去。
二癞子猛的一拳砸在张良的眼角。张良顿时血流如注,翻在了地上。
“你不是杂种是什么,问问你的骚师娘,你是怎么来的?”二癞子用鼻子对着张良笑道。张良是十岁的时候被岳雯婷一家收养的,可是在这十岁之前是怎么个情况没人说得清楚。久而久之,村里一些人就传出张良是岳雯婷和某某某的私生子。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才是狗杂种!”张良挣扎着爬起来,像牛犊子猛的往二癞子撞了过去。他可以忍受别人看轻他,却绝不允许有人侮辱他的师娘。
张良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抱着二癞子的大腿,张开嘴就是狠狠的一口,“妈的,今天就是死,也要咬你一块肉。”
二癞子没想到他这般玩命,这一口咬的不轻,疼的直跳脚,捏住张良的下巴,照着脸就是一拳。
“砰”,张良的面门顿时开了染坊,倒在了地上。狠狠地抓住地上的砖头,张良愤起对着二癞子的脑袋扔了过去。
这个准头很准,二癞子当场就被砸到在地了。张良并不解恨,嘴上带着血沫子直接坐到了二癞子身上,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下子可苦了二癞子,脸上也被张良打的青一块紫一块,鼻梁处开始流鼻血了。
直到岳雯婷上前拉开了两个人,这才罢手。她可不想张良再打下去闹出来人命,到时候可就把张良的一生都给毁了。
二癞子狰狞的爬起来,明显还有些不肯罢休。“小杂种,告诉你,下次再让老子碰到,非得打断你的狗腿!。”他又冷哼了一声,又猥琐的对着岳雯婷,拍了拍裤裆笑道:“岳雯婷,你要想男人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保证弄你爽个痛快,你个骚婆娘,哈哈哈……”
说完,他捂着脸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良子,呜……”岳雯婷看着满脸是血的张良,抱着他大哭了起来。
“师娘,都是我不好,得罪了二癞子这种人,给你惹祸了。”张良躺在岳雯婷温软的怀抱着,满脸歉意道。
岳雯婷将张良搂的更紧了,心疼的厉害,“良子,师娘不怪你,师娘不怪你……”
岳雯婷的泪水滴在张良的脸上,是那么的烫,烫的他心都碎了。随后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了下来,“师娘,你别怕,有我在,一定会保护你的。”
“嗯,嗯!”岳雯婷含泪用力的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