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张燕和江山之后,张良早就冲过澡了,电话已经被拿过来了,还有些电。把门掩上之后,他总感觉有些心虚,所以干脆人趴在了被子里,这样说话外面就听得不太清楚了。
电话的屏幕发出了蓝色的光芒,有点儿刺眼,他心中默念着秦晓雯的号码,然后一个个的按下去,心情也有些紧张,拿着听筒。
电话里传来了一首好听的歌。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那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这是邓丽君的歌曲,我只在乎你。张良知道这东西叫做彩铃,可是之前打她电话都只是嘟嘟声,居然换成了这个?难道是因为自己?
不过,电话并没有立即接通,而是歌声持续唱着。
张良心想着,难道她不方便接电话?还是说有其他的事情,出门忘了手机?
一秒钟,都想了挺多的可能。
足足响了一分多钟,张良还是先挂了。他准备爬出被窝的时候,电话却忽然响起来了。
“喂……”张良接听了电话。
“张良,对不起,刚刚我在洗澡,身上好多泡沫,我听见手机响,就想冲完就出来了,连衣服都还没穿。”秦晓雯有点气喘的说道,可想而知,她急急忙忙擦干净,然后光着身子冲出来。
而她现在也确实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娇美的胴体令人喷血,却无人能欣赏到。房间很宽大,装修也非常的豪华,那床更是可以同时容纳好几个人睡觉,铺着柔软的天鹅绒。
她整个身子都陷入到床里了,而娇嫩的肌肤上还有着水珠,匀称白皙的小腿勾着,不停的晃动。房间的灯光很暗,所以几分朦胧梦幻。
她耸着香肩夹着手机,然后拿出空调遥控器,摁着温度。暂时不想穿衣服了。
“张良,我好想你。”她有点幽怨的说道,如同被关在笼子里的一只漂亮金丝雀一样。人们很喜欢,很羡慕,却不明白那份苦楚,那就是飞不出的笼子。
“我也想你。”张良在这电话这头,也是有些感触,那几天,真的如同几年,闪电般的迅速,却也闪电般的豁亮。
“人家做什么事情,都没有精神,所以就请假在家里休息两天。”她说道。
“你生病了?”张良关心道。
秦晓雯感觉心里很暖和,即使张良看不到,她还是摇摇头:“不是,只是在学校里,什么都听不进去,老想着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就跟脑中放电影一样”。
听到她这样的动情话语,张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张良,现在我可是什么都没穿呢,人家好想你,想你抱住人家,然后亲我……”秦晓雯咯咯一笑,然后直接在宽大的床上慵懒的转身,拿着一个毛茸茸的大枕头靠着。
她正在青涩蜕变成熟当中,对于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笑着,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动作,玉足蹭着床垫,每一处,都精致美得如同瓷娃娃,完美的比例。
“张良,想不想亲我?”秦晓雯问着。
“想。”张良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你想怎么亲?人家不会反抗,你告诉我。”秦晓雯的心跳有些微微加速,而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了自己的嘴唇,轻轻的碰了碰,又放了下去。
“快说嘛,想亲哪儿?”她撒娇道,张良顿时感觉心都酥软了。一想到她那惊艳的绝美模样,加上这样的声音。
“亲你的嘴。”张良也感觉这样似乎有一种另类的刺激。
“坏蛋,坏死了,不让你亲嘴,那你想亲那里?”她继续问,这种禁忌的小游戏,让她格外的期待,一步一步,有着致命的诱惑。
她经常这样玩,但是想到电话那头的张良,就彷佛是他在一样,那种刺激的感觉,大不同,又想快点,又想慢慢品味。
张良不忍心继续逗她了,自己反而被她也弄得受不了了。
“然后我慢慢的…”张良要说到最重要的时候,电话忽然嘟嘟了两声,整个蓝色的屏幕瞬间黯淡了。坏了?张良赶紧爬出被窝,准备借用外面的烛光看看电话的情况。
没想到一抬头,发现门已经关上了,而初夏跟杨玉环都站在那里,两人美眸都盯着他。
还好,不是秦馨怡,张良有些尴尬。
而电话那头的秦晓雯就苦了,关键时刻,自己满心期待,然后没了声音,一看电话居然被挂断了?
秦晓雯再次拨打,却提示无法接通了。拨打了好几次,而那种欲望也戛然而止,本来就是因为有张良,才显得刺激。可是现在没了,她压根提不起兴趣。
她拿起床头的纸巾,胡乱的擦干净,然后整个人躺在床上不动,发着呆,心里对张良充满幽怨。
“臭张良,坏张良,坏蛋,大坏蛋!”她抱着旁边的一个大娃娃,粉拳不停的捶打着,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不知几分钟,终于累了,然后她轻轻的叹了口气,侧着身子,然后玲珑纤美的娇躯曲卷起来,就跟在怀抱中一样。
“张良,你要是能真的在这里,那该多好……”她喃喃自语着,忍不住,眼角滑过了两行清泪,原来,想念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的难受。
而张良想了想,这种充电电池本来就这样,得拿去村子那边充电才能用。不过得解决了眼前的问题,杨玉环跟初夏都在看着他。
“玉环姐,初夏,你们来了。”张良的脸难得一红,刚刚自己也算是彻底大胆释放了自己,居然说出了那些,用电话挑逗秦晓雯。
“良子哥,你一个人在被窝里说了很多奇怪的话……”初夏疑惑道。
“你全听见了?”张良诧异道。
“没有,只是好奇怪………”初夏疑惑道。
“初夏,别问了,你良子哥只是在跟人打电话,好好睡觉,明天还得出门……”杨玉环隐隐约约的听清了一些内容,嗔怪的看了张良一眼,然后也在床沿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