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砚有着比天神还要完美的侧颜，美丽瞳仁纯净如一泓清泉，可是他开口时声音却清冷如冰：“本王给过你机会！还不止一次，可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背叛！！！”

他说着，头已经俯下去，吻上青歌苍白的唇。

“不……不要……”高热未退的她根本就没力气挣扎，况且他是如此高大。

他不顾她的挣扎：“是因为洛景辰吗？！这么多年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这么多年是什么意思……”青歌分明是第一次遇到洛景辰，她一直以为洛景辰对她关心是因为她长得像他要找的人，昨夜犬戎王妃的话，和现如今李修砚的举动，都让青歌越发迷惑起来。

李修砚愣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会因为面前的女人而失控。

就像方才那样，说出本不该说出口的话语来。

青歌疑惑地望着李修砚，心里突然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所以我真的是……犬戎人，我和洛景辰他们以前认识？”

没有给青歌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李修砚已经咬住了她的唇，充满狂暴和血腥的长吻，疼得青歌连呼喊的机会都没有，她想躲开。

李修砚修长的手抓住她的长发中，她感到头皮传来一种快被掀下来的痛楚，疼得她不敢造次。

他柔软冰凉的唇带着烈火般的需索。

伴随着他的吻，一股清淡的药物慢慢地融入她的口中，惊地她后背一阵发凉。

青歌早就知道无涯庄主惯用药物控制，服药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难道他也给她服用了这样的药物？！

他唇角似笑非笑地微微上扬着，淡漠狭长的眸眼看着她惊恐的眼神，修长的手指为她抚顺被他弄乱的长发，贴近她的耳朵：“你是本王的人！”

“我不是……”他的声音是温柔的，但给人的感觉却如坠冰窟，她的后背如长了芒刺一样僵硬起来。

在他让刘正杀她的时候。

她早已不再是无涯山庄的人了。

看着她倔强的表情，他低低地笑起来，再抬头时，黑沉的瞳仁里居然也溶入了笑意，他的手指似留恋地轻抚她牛奶般腻滑的脸颊：“你确实不是本王的人，你根本就是本王制作出来的傀儡而已！”

傀儡这个词，让青歌的脸变得愈发凝重苍白。

他冷酷的黑眸幽暗，开口时声音里透着抹难掩的倨傲：“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模样和太子妃娘娘出入那么大？”

“……”太子妃娘娘青歌不止一次见过，她与太子妃娘娘最多算得上有几分想像罢了，她的唇抖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但是她不敢去想，她只想逃。

可那双深邃的眼眸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紧紧缠住她，让她无法摆脱：“因为你根本不是按照太子妃的模样制作出来的，本王制作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攻陷犬戎！”

“不……我不是傀儡……我不是！！！”她推开他，缩在车厢的角落里，开口的时候声音有点抖。

“若真能按计划攻下云瑶城……”他伸手揪起她的脸，望向她水气氤氤的眸子，声音轻似耳语，“你便是本王最大的功臣！”

“不，不是的……”

青歌整个身子瘫软在车厢的地板上，全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

所以，从一开始她便是一个棋子吗？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

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