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来到李玄机身边,一把抓住的他手,带着李玄机就向着院外跑去。
“我去,老蒙这什么情况?”
李玄机一脸懵逼的跟着蒙毅,不过看他那焦急的样子,李玄机知道,可能是出事了。
蒙毅来不及解释了,带着李玄机来到了府外,一架豪华的马车之。
“哎呦,秦老哥你怎么成这样了?”
李玄机了马车,不由的惊呼出来。
马车内嬴政平躺着,此时的他嘴巴有点发白,额头还盖着个毛巾,看哪样子也是虚弱道了极点。
嬴政有些苦笑的道:
“此事一言难尽啊。”
李玄机伸手将盖在他额头的毛巾拿走,用手在嬴政额头探了一下,入手有点烫。
“秦老哥,你发烧了?”
李玄机有点吃惊,再一看,就看见了嬴政胸口之处包扎的白布。
连忙问道:“这是这咋么回事?”
一碰的蒙毅将嬴政遇刺的情况和李玄机说了一遍,非常的详细,当然嬴政的身份,他有所隐瞒。
李玄机眉头紧皱,刺客死而复生,夺剑刺杀,这听着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贤弟,我剑伤难愈,恐不久于人世,这临死之前就想着能在见贤弟你一面。”
嬴政强忍着头晕说道。
“啥玩意?你说你快要死了,哈哈哈哈!”
李玄机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仰头大笑。
开什么玩笑,你不就是被剑砍了一下吗,连骨头都没砍到,怎么就要死要活的?
你这表演太假了,我给你说,你这演技至少要到北影再练两年才能毕业.
看到李玄机在这里狂笑,车内的众人全都是面带怒色,嬴政直翻白眼。
看着众人愤怒的表情,李玄机估计自己在笑下去,不但友谊的小船要翻,估计小命都会不保。
“放肆,莫要喧哗!”
李玄机刚刚停止狂笑,就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
寻声望去,一个面容清瘦,颏下留着几根稀疏胡须,一身青色长袍的中年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我家主人危在旦夕,可你却在此咆哮!”
那人看着李玄机,脸色带着怒意。
“我说这位,我是狂笑,不是咆哮,哎,大叔,有时间你还是多看看新华字典吧,连基本的用词都不会!”
李玄机对这人没有啥好感,一来他就在此人的身感觉到了敌意。
“新华字典是啥?”
一旁的王绾,不解的问道。
李玄机无语,这是你们现在该关心的事情吗?
“哼!”那人冷哼一声,不在开口言语。
“行了,将秦老哥,抬进府里吧,区区小伤而已。”
蒙毅大喜连忙道:
“李仙师能治?”
没等李玄机开口,先前出声喝斥那人,又道:
“家主他受了外伤,这外邪入体之下,虚劳发热,就算扁鹊在世也不敢说出此等狂言。”
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抬手指着李玄机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敢说出如此狂妄之言。”
“庸医闭嘴!”
李玄机也是来了火气,妈的你谁啊,敢指着本仙师说话。
“什么,你、你竟然敢说我是庸医,你、你……”
“你什么你?说你是庸医,都是抬举你了,就你这德行,连个医字都不配。”
这人还要在开口,却被嬴政打断。
“好了不要在说了,贤弟若是有办法放手去做便是。”
嬴政的声音虽然虚弱,可是却无人敢悖逆他的意思。
李玄机也不墨迹,当下和蒙毅抬着嬴政就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几十米的距离,疼的嬴政呲牙咧嘴。
将嬴政放在穿之后,李玄机扒开他肩头裹着的白布,查看起来。
这一看不由的怒火涌心头。
嬴政的伤口地方只是简单的用布包扎住,虽然没撕开这布,但是,近处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道。
一点点红色和着黄色的液体从布里沁透出来,不用看就知道,这伤口化脓了。
但是,最让李玄机恼火的是,这个布一看就没有经过消毒处理,这样处理伤口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啊。
“秦老哥,你这伤口是谁处理的?”
李玄机强忍着涌心头的怒意。对嬴政问道。
“这是我亲手处理的,有何不妥?”
没等嬴政开口,先前那对李玄机充满敌意之人率先到。
“老头,你贵姓啊?”
那人冷哼一声,颇为高傲地道:
“老夫,夏无且!”
“性夏的,你这就是草菅人命,你知不知道?”
李玄机大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