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看着经理上完厕所,忍着巨臭把马桶刷了,今的刁难算是撑过去了,其他房间的马桶,最起码已经冲过了,刷起来也不至于那么恶心。
虽然这是个苦差事,但是我告诉自己,劳动人民最光荣,劳动不分贵贱!
这马桶不是总要有人来刷的么!既然如此,我也不比别人多两个鼻子眼睛的,我来刷又有何妨?
况且失去了胡丽娜,我做什么工作有区别?如果有一胡丽娜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受的这点委屈又算的了什么!
靠着这种精神,我又撑过了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来也奇怪,这家酒店,待我如此苛刻,但是让我住的房间,依旧是我醒来时住的那间房子,在这家五星级酒店之中,最贵的单人标间。
他们总裁的意思是,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两个月内还拿不出钱来的话,刷马桶的钱就顶了房费,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这种标间一般情况下是没人住的,给我住也无妨。
而我现在,也实在没有心思琢磨这个神秘总裁的目的,他愿意给我住也就给我住了,无所谓。
回到房间后,我发现自己的枕头立了起来,以为有人进过我的房间,但是一想我现在的地位,有人进我的房间很奇怪吗?就随意的把枕头放到,没有些什么。
累了一,我也没有洗澡,倒头便睡了,这两个星期以来我每遭受刁难,经历了社会最底层的生活,对这个社会的世风日下有了更清晰的看法,现在除了心底对胡丽娜那点隐隐的渴望,早就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很快便睡着了。
只是不可避免的,我又梦到了胡丽娜,像是我最早梦到她一样,还是那般的妩媚动人,我没有把持住,像是饿狼一样扑了上去,而她也不做反抗,只是娇笑着,任由我动手动脚。
我醒了,除了被窝里黏糊糊的一片,还有我脸上冰冷的泪水,回想着梦里的温情,我又哭又笑的起身清洗了一下身子,再次回到房间后,我愣住了,因为我的枕头又立了起来!
现在的我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我不仅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鬼,而且我还大闹过地府!
所以像眼前这种诡异的情况,我只是去了一趟洗手间,而且还没有关门,是不可能有人进来把我的枕头立起来的。
即便是有心人悄无声息的混进了我的房间,也不会只做把我枕头立起来这么无聊的事情。
那么整个事情的真相便很清楚了,有鬼。
这么富丽堂皇的酒店,来这儿的人基本上都是有大气运的,普通的等闲的鬼,不会寄居在这种地方,而且,我在这个房间住了两个星期了,也没有觉察到丝毫的不对,也就是,这鬼应该是刚来的。
哪个鬼会来这种地方?会来到我的房间?而且还给我做出这么明显的暗示?
一股欣喜从我的心底涌出来,一定是胡丽娜!她回来了!
我惊喜的扑倒床上,紧紧的抱住那个枕头,嘴里念叨着,“丽娜,是你,你回来了?赶紧出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害我的,你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你出来和我话啊!”
没有任何反应,那个枕头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我把枕头放在床上,它不动,我转过头不看它在把头转回来,它立起来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思忱半,有鬼是一定有鬼的,但是这个鬼,怕并不是胡丽娜。
那么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鬼?我现在虽然经验丰富,懂得很多,但是能力却和普通人无异,根本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只能推测。
很显然,这只鬼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人发现,应该是它完全就是在暴露自己的存在,但是我看着这只枕头的时候,它又不会让枕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立起来。
为什么?
他既然是想要暴露自己的行踪,应该是不介意让我看着这个枕头立起来的,想这么做却又不这么做,只能是有一个原因,他做不到。
阴阳有隔,当我注视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上面自然附有我的阳气,这个鬼就很难在上面做些手脚。
当然,这只是针对一些很弱的鬼,如果这种情况成立的话,我眼前的这只鬼,应该就是一只很弱的鬼。
很弱,却又要暴露自己的存在,我想到,应该是一个落难的鬼?
或许是现在我落难了,比较敏感,但是现在这种思路,也不一定就不正确。
而现在的我,因为思念胡丽娜,对鬼本来就有好感,希望自己能碰到一只鬼,更何况是一只落难的鬼,更像是我的境况,便更有了好感。
我想帮助这只鬼,如果能帮他度过难关,或许是我的一个助力也不一定,或许能帮我找到胡丽娜。
即便不能帮到我,同时涯沦落……呃,一人一鬼,但是同是落难了,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也不介意帮一下。
于是我对着立起来的枕头到,“我知道你是一只鬼,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枕头没有动,我站的远了些,到,“如果是,你就点点头。”
枕头果然点了点头,还晃动了一下,我看到这种情况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惊喜起来,到,“你需要什么帮助,想办法告诉我,能帮上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我得到话音刚落,枕头便倒下了,倒在了一旁的茶几上面,我没有动,静静的等待着这只鬼下一步的动作。
过了一会,在檀木的茶几上面,浮现出了一个完整的“血”字。
血?什么意思?这只鬼需要血?
应该是这样的,我犹豫了一下咬破自己的中指,滴了一滴血在枕头上,那滴血立刻消失,枕头上也没有丝毫的痕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枕头依旧没有反应,是血太少了?我又滴了几滴,依旧没有反应,最后心一横,索性把手指按在了枕头上。
只是这一按,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