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战士化作残影扑向孙圣,而玛勒基斯则扑向了简。
孙圣身形幻化,避过诅咒战士的袭击,同时撞向玛勒基斯,玛勒基斯立时被撞飞。
诅咒战士怒吼一声扑向了孙圣,就在这时,一道雷电直接将其击飞,玛勒基斯见势不妙,连忙和诅咒战士一起跃下寝宫的露台。露台下的云雾中藏着一艘黑暗精灵飞船,他们驾驶飞船打开一条时空通道溜之大吉了。
“母后!”索尔扶起了弗丽嘉。
“洛基……是洛基救了我!”弗丽嘉虚弱地说道,方才诅咒战士那一击,给她带来了重创。
而这时奥丁也终于摆脱了玛勒基斯设下的法阵陷阱,和一群守卫赶到了寝宫。
“弗丽嘉!”奥丁呼唤了一声,他以为他会失去一生的挚爱,但情况并没有那么糟。
“是洛基救了我。”弗丽嘉又说了一遍。
“很好,”奥丁看着孙圣说道,“那么你越狱的罪名可以取消了。”
奥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几名金宫守卫围住了孙圣。
“陛下,你要干嘛?”弗丽嘉说道,“我的孩子刚刚救了我的命!”
“把洛基带下去。”
“父王!”索尔也想要劝说奥丁。
“听我的,把他押下去!”奥丁吼道。
“好吧,无论我做什么都难以改变你的古板印象,在阿斯加德面临危机的时候,你还是选择不相信我。”
孙圣说话间,已经被守卫押往监牢。
“父王,您怎么能这么对待洛基?”索尔不解奥丁的做法。
“他在神域和地球做的那些事,让我明白,永远都不能相信他,”奥丁说道,“你永远都无法测度他的心思,他做的任何事都别有目的。”
“来人呀,把简带走。”
“父王,你不能那么做。”索尔说道。
但索尔的反对并不能改变奥丁的主意:“把你母亲赶紧带去治疗。”
接下来,整个神域都进入了紧张的战备状态,奥丁开始让人评估这次黑暗精灵突袭所带来的的损失,进而重新构筑防御体系。
其中最关键的就是恢复金宫的防护屏障,但上次诅咒战士对于金宫防护屏障能量源的毁坏实在是太严重了。
“陛下,金宫的防护屏障无法在短时间内恢复,在黑暗魔法的屏蔽作用下,他们的飞船处于隐身状态,这样一来,我们的防空系统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甚至连海姆达尔都发现不了。”
沉吟了片刻,范达尔继续说道:“陛下,我们失去了防御能力。”
这时,索尔走进了大殿。
“父王,有一件事情想和您谈谈。”
奥丁对范达尔等人说道;“退下。”
范达尔和几名金宫守卫离开了大殿。
“我想去找玛勒基斯。”
“以太粒子在我们手里,玛勒基斯会来找我们的。”
“但以神域的防御能力,黑暗精灵如果再来攻打,将会是一次屠杀。”
“你高估了那些家伙的能力,”奥丁说道,“你的爷爷就曾击败过他们一次,现在我们一样可以做到。”
“但如果我们以神域作为战场,这里会变成一片废墟,所以我要带简去瓦特海姆。”索尔说道,“只要玛勒基斯从简的体内取出以太粒子,我就可以把它毁掉!”
“你的想法太疯狂了,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你失手,以太粒子就会落入玛勒基斯的手中,你觉得九界能承担这样的后果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奥丁看着索尔,一瞬间回想起自己意气风发的时光,但少年多热血,要想让神域持续掌控九界,单单靠热血肯定是不行的,身为王者,就像是一名舵手,需要做的是控制航速,掌控方向。
“你的想法太激进。”奥丁说道。
“可如果让玛勒基斯把战火烧到神域,会有多少人因此而丧命?”
“这就是我们的宿命,为了九界而战,就算献出生命也再所不惜!”
奥丁说到这里,便离开了大殿,既然奥丁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索尔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索尔明显不是循规蹈矩之人,他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于是他首先找到了海姆达尔。
“都怪我,”这段时间,海姆达尔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责中,“我发现不了他们,那要我这守护者还有什么用?”
“听着,这不是你的错,”索尔对海姆达尔说道,“自责或是互相埋怨也起不了任何作用,现在我们要携手与共。”
“你想怎么办?”海姆达尔仿佛能看透索尔的内心,“奥丁已经下令完全封闭了彩虹桥,除非得到他的允许,否则任何人都不能离开阿斯加德”
“我需要你的帮助。”索尔盯着海姆达尔。
“什么样的帮助?”
“违抗奥丁的旨意。”
“不,”海姆达尔摇头,“我不能背叛国王!”
“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关于黑暗精灵的传说吗?一旦九星连珠,黑暗就会降临,如果再像父王那么保守固执,九界就会万劫不复?难道你宁愿九界陷入黑暗也不背叛他?”索尔反问道。
海姆达尔立即沉默不语了…………
得到海姆达尔的支持后,索尔又联系了三勇士、女武神希芙等人,最后索尔来到了神域监狱。
“兄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孙圣的脸上带着洛基标志性的坏笑。
“听着,洛基”索尔说道,“现在黑暗精灵是我们共同的敌人,现在我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孙圣笑了:“到底是打仗亲兄弟,在你困难无助的时候总会想到我,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我要你帮我前往瓦特阿尔海姆。”
“哦不行,”孙圣摇了摇头,“奥丁肯定已经关闭了彩虹桥,我们无法离开神域。”
“洛基,”索尔正色道,“你能去救母后,说明你的本性并不坏,你的心中仍旧有神域,现在我们的选择关系着神域的存亡,神域面临的巨大危机需要我们一起去解决,你明白吗?”
“原来是这样,”孙圣收敛了笑容,“要说起来,我还真的知道一条通往瓦特阿尔海姆的秘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