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章、金矿(1 / 1)柚叶石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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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激怒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落得一身伤,难道不是自作自受?”小狐狸硕大的狐狸尾巴一扫,于镜像中察看简书的伤势。

“我就是看这家伙不爽,摆明了算计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盯上的,居然一点也没察觉。”

简书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下一秒立刻传来密密麻麻地疼痛感,如万千蚁虫细细啃噬,疼得龇牙咧嘴,动一下牵扯的伤口面积更大,疼得她眼泪直流。

“受不了了,混蛋,竟然给我泼盐水,疼死我了。”

“系统,能不能快点帮我恢复,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系统功能暂时无法快速愈合。”

“好吧”

简书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显然是有些失望,她还指望着系统能快点给她恢复。

“伤口不是很深,半柱香的时间大概就能愈合,不过我得提醒你一次,这具身体本就有伤在身,还未完全调理好,若是下次伤及了性命,谁也救不了你。”小狐狸提醒道。

简书有些心虚,她一直在利用系统的治愈功能调理原主留下的伤疾,系统级别不是很高,只能每次一点点的治愈,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好。

旧伤不愈又添新伤,可谓悲惨!

门外站着几个黑衣劲装的守卫,简书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还有人正监视着自己。

简书瞄了几眼门外,每隔三米处火台照明,一人站岗,看来酒寺先前所说并不全是假的,这里的守卫的确是很森严。

明明就是地下城,火光亮的吓人,周围没有过多的装饰,连个多余的石头粒都没有,压根就藏不了人。

旁边隐约也是房间,依稀只能瞧见窗户上木框架子,应该是其它的库房之类的,或是像现在这样用来关人的也说不定。

“大人,这丫头诡异的很,以防后患何不直接杀了她?”

厢房内,苟师爷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说话间下巴一撮胡须颤颤巍巍晃动几下。

“急什么,有趣的人当然要慢慢玩。”酒寺舒适自然地躺在床榻上,头枕柔软玉足,肩上一双纤纤玉手肆意矫揉抚摸,“窝在这个地方这么几年,早就待腻了,正好眼下有这么个机会,能不能离开,离开了去哪,这一切就靠着那个小子。”

“至于这个丫头,浑身诡异难以捉摸,若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话倒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他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了,这儿的事情办的也差不多了,上面迟迟没有任何的指令。

酒寺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以防万一他必须早做打算。

正好这次借着抓了凤家的人探探口风。

“那上边的人…大人,有何打算?”

上边的人指的是袁学章,建临县的县令大人。

酒寺是沪洲上头派来监督地下城事宜,袁学章同样是接了密令暗中被派来建临县,同样的目的,二者相互均衡制约。

不过今晚袁学章私自放人的行为可以说是有不实之心,若是酒寺参他一下,这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了。

酒寺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笑了,心里跟明镜似的。

苟师爷脸上笑容谄媚,丝毫不加掩饰自己心思,他想要取代袁学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想要做主子靠得不仅仅是能力运气,还要看有没有这个命。”

“姓袁的再怎么不受重视也是从沪洲袁家出来的,就算是低到不能再低的庶子身份,那也比咱们这些孤家寡人要强的多,走了一个袁学章,指不定又会来一个袁学章,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大人说的是”

酒寺知道他在想什么,同样的他也想知道上面的人对如今建临县是怎么打算的,如此轻举妄动只怕会打草惊蛇。

这么想着,酒寺也就不顺着他了,苟师爷兀自笑着,明面上恭顺的很,实际内里什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他不坏事,酒寺也懒得去跟他计较。

更何况,这次还多亏了袁安,要不然,他也没这么容易就把人找到。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酒寺的表情立时严肃起来,“对了,这次的东西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差不多了,只要大人一声吩咐立马就可以出发了,整整二十几箱…”说到这,苟师爷不免有些激动起来,原以为这条矿脉即将开采完,没想到临了快到头又采出一条金矿脉。

“二十几箱,比以前多出一倍…”酒寺喃喃自语,眼神放空盯着上面不知再想些什么。

“大人…”苟师爷轻轻喊了一声。

酒寺回过神来,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些什么。

人心无谓贪婪,贪之一字人之本性,有些人能克制乃心存道义,有些人无谓也许是心无所向。

而酒寺则是属于后者,自他记事起明白的一件事便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想要的是富贵权利,自此这么多年一场浮华大梦,在他心中无所谓忠义。

忠义只给忠义之人,而他效命的是世上最无情之人,只存在利益价值,真心向来无用。

楚遂睡得迷迷糊糊的,依稀听到门外走来走去的脚步声,脚步声似重渐轻,给人鬼鬼祟祟的感觉。

楚遂意识不清地睁开眼睛,只觉得门外人影绰绰,弯着腰,似乎是在办什么重物。

他记得自己好像是在柴房晕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到了这里,手上的伤也包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这里的房间很干净,之前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被子很软很舒服,楚遂没抗住又睡了下去。

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些人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楚遂想起白天在院里的时候,涂脂抹粉的老女人拿着碗放在他的头上,要他走来走去的,时不时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一个不高兴就拿木板打自己的手心。

他起身小心翼翼地摸索来到门边借着透出的一丝光亮趴在门缝上,隐约看到这些人在抬箱子。

旁边还站着一个人,楚遂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毛,许是这么些年被追杀的经历,楚遂对于夜行衣有种不喜,打心底里的厌恶抗拒。

既来之则安之,师傅曾告诫过他,现下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是先静光其变罢了。

楚遂舔了舔干涩的唇角,踮起脚想要悄悄地回到床上继续睡着,突然脚下一个不稳,整个身子直接歪了在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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