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楼同十七静下来,听着客栈里的动静。
客栈中,那些暗卫一个个的都不客气,拎起东西就砸,不一会,屋子里便一片狼藉。
客栈掌柜的已经气的眼冒金星,看着这屋子心里十分的心疼。
那暗卫头领看砸的差不多了,便道,:“都收手吧。”
众暗卫停手。
暗卫头领走到那掌柜面前道:“说他们在哪儿,不然,你这店就甭想再开了。”
掌柜的听了这话着实着急了,道:“他们不久前确实来我这客栈投宿,可是,他们身上并没有带银钱,我便将他们赶了出去,如今他们去往何处,我,我着实是不知道啊!”
“哦,是吗?那你前些时候遮掩什么,莫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爷,我哪里敢呐,我不过是怕说了见过他们会惹来是非,才如此遮掩,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小人这一次吧。”
那头领瞅了瞅那掌柜,和站在一旁发抖的小伙计道:“看这样子你还是不长记性,来人,给我接着拆。”
那些暗卫听到命令,便又开始新一轮的拆卸,但这店里确实已经破的没有什么可以拆的地方了。
那暗卫边只好拆了那楼梯的扶手,有的把砸过的桌椅又再砸了一遍,不知是谁提了句门口的牌匾,便有不少暗卫到门外对着那块破旧的牌匾下手了。
那掌柜瞧见这情况,便冲了过去,抱住那正在拆卸的人的大腿,想要阻止他,可显然没有什么用,那暗卫挥剑便把他斩下,手臂上便添了几道伤痕,掌柜的疼得直叫唤,然而那他任不死心,又抱住了那暗卫的大腿,企图阻止他前进。
那掌柜边脱拽着那暗卫,嘴里边喊着:“大人们,使不得,使不得,那是我家祖传的牌匾,都挂了几百年了,不能摘呀!”
但那牌匾已经松动,也许是年久失修,还未怎么碰它,它便自己掉了下来。
然而不巧的是,那牌匾正好落在了那掌柜的身上。
“啊”的一声,掌柜便没了声音。
那牌匾十分的厚重,竟然生生将那掌柜给砸死了。
旁边的暗卫见到这情况一下就急了,暗卫头领应声赶了过来。
“这,这怎么还闹出来人命。”
那头领也是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顿时手足无措,或者说更多的是恐惧。
原本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的小伙计也偷偷过来,待看见自家掌柜倒在血泊之中,立马便冲了过来,他使劲移走掌柜身上压着的牌匾,那牌匾十分的重,怕是没有两个人是移不走的,然而那小伙计竟然移开了,大约人在难过到极点时,所爆发出的能量是难以想象的。他抱着掌柜失声痛哭起来。
那个原本被掌柜阻拦摘牌匾的暗卫看着这惨状,对于杀过那么多人的他们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然而,那暗卫却怕的要命。
那暗卫似是想到了什么,没多久,他竟然咬开口中埋藏的毒药,服毒自杀了。
那头领看了看那暗卫的尸体,并不理会,径直走到那伙计面前,那伙计正坐在地上抱着掌柜的尸体痛哭,那首领拿出一袋银两放到这个伙计旁边,道:“我们只是想让你们说出犯人的下落,并没有想要杀你们,那害死你家掌柜的暗卫已死,也算是一命抵一命了,这里有些银两便算作拆店的补偿。”
说完,那首领摆手打算鸣金收兵。
“一命抵一命,这就是所谓的公道,你们逍遥堡的人实在是过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