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道:“不行。”
温北看他哥表情有了松动,还以为这事有着落了,那成想,温言一点面子都不给。
“哥,你还有没有兄弟情了。”温北欲哭无泪。
“没得商量,带上你的人,快些回去洗洗睡去。”
“哥”
“滚”
温北:“……”
温北见没着落了,又看看地上的人,看来药效马上要过了,只好先作罢。
他抱起地上的人,翻身出去了,临走还不忘对温言放狠话道:“你等着,我娶不到,你也别想。”
温言揉揉额角一脸无奈。
真是让人不省心。
周知府的府邸,周霖夜间过来找了白楼,终于是下定决心了!
白楼并不惊讶,仿佛是意料之中。
不过也是,这世上的人又有哪一个不为权力,地位,金钱所着迷,绕是他也不例外。
都是俗世之中的人,谁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更何况还有周府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夫人,她哪里会让周霖好过,想必是逼的太紧了。
周霖没有办法,只得同意了白楼的提议,再者这白楼提出的条件对周霖来说,好处多多,怕是只有傻子才会不同意吧!
次日,白楼坐在池边上喂鱼。旁边伺候着的是十七。
这两天只顾着忙了,想来还没好好的同十七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白楼来了兴致,周家院落大的很,有一处竹林建的极好!
白楼便带了十七去那处歇着。
现下已经安排妥当,他就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竹林深处有一座凉亭,四周都是翠竹,隔着竹林还能听到远处的流水声,有南方写意小调的感觉,让人很舒服。
白楼遣散了在旁候着的下人,只留了十七在此。
十七弯腰给白楼斟酒。
白楼翘着二郎腿,以手支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十七,一副风流恣意的样子。
那眼神太过炽热,十七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般。
倒酒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白楼却似没看见,继续看着十七。
他的手伸向十七腰间的带子,很是简单,只是一条没什么装饰的纯黑色腰带。
他拿在手中把玩。
十七斟了酒,站好,却不敢后退,任由白楼对他动手动脚。
白楼的手似是不满足于只摸向这么一个腰带。
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十七斟的酒喝了下去,示意十七继续倒酒。
而他的那只手却已经从腰间移向了他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摩挲着,不上不下,让十七禁不住有些颤抖,却还是忍住,咬紧牙关,继续倒酒。
那手依旧不老实,继续向上推进,十七手下一抖,酒溢出来石桌上。
白楼见了,道:“十七,你这是怎么倒酒呢?”
“殿,殿下恕罪。”白楼的手已经停住,不再往上,而十七已经被撩拨的有些许的气息不稳了。
“无碍,你再从新倒一杯吧!”白楼十分好说话的道。
他拿起一个新杯子在手上,示意十七继续倒酒。
而他那只做怪的手已经从大腿内侧转移,又到了十七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