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都城里,李温书接了去往清河县的旨意,当下便传开了,都道:“李家好儿郎!”
李家世代为官,为南国百姓做了不知多少的事情,李温书的父亲李彦驻守漠北边疆,守南国安定,而李温书也是自小随他父亲习武,驻守边疆,十六岁时便立下战功,成为了南国最年轻的少将。
如今他去赈灾,倒是给南国百姓了希望,振奋人心。
顾府里,顾景清听到这消息,顿时急匆匆的跑去了李府中,连周霖的事都顾不上管了。
顾景清来了李府,都没来得及着人禀报,便窜了进去,径直去了清竹院里寻李温书。
进了里屋,便见李温书在收拾东西。
“你竟然还有兴致在这里收拾东西,你可是清楚自己要去的地方啊!”顾景清一见李温书,便这般道。
“不过要去清河县罢了!我自然得把东西给带足了的!”李温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
听他这般语气,顾景清气不打一处来,恼怒道:“你可真是…,白瑾为何会让你去,他难道不明白其中险恶吗?口口声声说喜欢你,难道就这般送你入虎口狼穴。”
李温书微皱眉头,不悦道:“顾景清,你最好管住你自己这张嘴,不要乱说话,特别是关于陛下的,否则我是不会对你客气的!”
李温书的性子一向温和,如今这语气倒是吓到了顾景清,他顿了顿,扁扁嘴,没说什么。
对面李温书收敛了怒气,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这次清河县的疫情来的凶猛,我作为南国将军,自然有责任去还百姓一片安乐,如今我便是最合适的人性了,除了我还有谁更合适吗?”
听了李温书这一席话,顾景清了然,他本就聪明,哪里不会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那你此去,千万小心,我可不想你竖着走的,横着回来。”顾景清没了先前的严肃,又恢复了以往嬉笑的模样。
接着,顾景清又道:“既然你要启程去往清河了,怎么也得好好践行,快把灵芝醉给交出来,咱们喝个痛快。”
李温书听了笑笑道:“你还真是不怕顾老爷子扒了你的皮!”
“没事,小爷我皮厚,扒不完。”顾景清一脸馋相,勾起了酒虫来。
李温书直觉好笑。
他唤人去窖里拿酒去。
顾景清可谓翘首以盼。
不过酒还未拿来,倒是盼来了传令的公公。
张公公来了正厅,在此候着,李温书便要去一趟。
顾景清不悦,“索性晾着他罢了,真是会挑时候。”表示不满。
李温书:“你在这等酒吧!我先去前头瞧瞧。”
说着便走了,顾景清瞧着李温书这急迫的样子,嘟囔道:“切,还说没奸情,这么急不可耐。”
去了前头,那张公公见着李温书,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李少将军。”
“公公可有什么事?”
“少将军,陛下要我给您传句话,说是今晚在荣华宫等您!”
李温书听了没来由的心口一跳,他顿了顿道:“好,我知道了,辛苦公公了。”
说着示意人拿赏钱来。
“奴才,不幸苦,这是奴才的本分,那个奴才先告退了!”
这张公公收了银子,面带笑意的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