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0章(1 / 1)周山子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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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楼这一个晚上都不见消停,翻弄着十七做了许久,十七想到外面看守的弟子,而且他们前面便是剑阁弟子的住处,十七便不敢出太大的声响,被白楼上下其手,却压抑着,只敢呜咽出声。

那声音更是激起了白楼的欲望,对十七更是不加客气,原本就克制许久,如今更是不再顾忌,对着十七很是卖力。

“十七,你觉得舒服吗?”

“怎么不说话呢!看来是本王不够卖力。”

白楼知道十七顾忌着,却还是故意这般说着,挑逗着十七。

直到十七脱力了,他才收手。

十七呜咽的声音却还在耳边。

白楼抱着十七,轻吻他的脸颊,将那因为生理反应留下来的泪水舔干,抱着十七睡了起来。

十七在白楼睡下了之后,他偷偷的从白楼的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旁边那人清俊的睡颜,他从白楼接受去断魂崖逍遥堡的任务开始,他这次的任务也开始。

他跟了白楼一路,其实他的任务很简单,就是等到小王爷受伤或者虚弱的时候,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十七在皇家暗卫里面的功夫算不得顶尖,却也不差的!

夜楼的规矩就是强者为胜,这个任务他要接就得想办法打败阁里所有排名在他前面的人。

除去几个有任务的,被各个主子挑走的,他估计了一下他的机会仍然很是渺茫的!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了他们,接到这个任务的!

只记得那时候那些夜楼的人都说他疯了!

是,他是疯了,从他遇见白楼的时候,他就疯了!

跟着白楼的这一路,这是十七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前所未有的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

他喜欢白楼,从他很小的时候,饿的快要死掉的时候,这个人他温柔的喂了一块饼,应该很好吃,可他饿极了,只记得那个喂他的人长的很漂亮,像是从天上飞下来的神仙。

那个少年占据了他的整个心。

一如现在,他心甘情愿,即便是要被夜楼追杀至少死,他也无悔。

他只盼着能在他身边多待一点时间,久一点,再久一点。

十七忍不住低头碰了碰白楼的唇,很浅,轻的像是未曾碰到,他看着自家殿下,默默弯起了唇角,往白楼怀里又钻了钻,那被吻的人儿,在十七凑过去的时候,睫毛颤了一下,微乎其微,十七根本注意不到。

十七进了白楼怀里,他抱着十七的双臂也跟着紧了紧,像是在汲取温暖的两个人。

早上起来的时候,白楼是被前面操练的声音吵醒的。

那些剑阁弟子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起来练功,而大部分都在前面的那片空地上,近千人在那里练功,那声音自然是吵的紧。

白楼看了看还窝在自己怀里的十七,亲了亲他的发顶,十七的头发早就散落下来,那发带早在晚上两人卖力做那事时给扔了去,早就不知丢在了何处。

白楼摸了摸十七那里,问道:“可还疼?”

昨晚白楼的确是焦躁了些,用了些强,不知有没有弄疼他,白楼这才问了起来。

十七刚醒来,就感觉到自家殿下伸到那处去检查的手,脸依着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伸手捉住了白楼在他身后摩挲的手。

很是不好意思的开口回道:“多谢殿下关心,属下,属下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是什么意思?到底痛不痛?”

“不,不痛,啊!”

十七刚回了不痛,白楼便扯到了那处的伤口,昨晚上被白楼撕裂的,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十七都不敢把屁股贴紧床板,实在有些疼,更多的是有些难以启齿。

“还说不疼?”白楼难得严肃的看着十七。

从袖口里掏出一瓶药来,是前些时候白楼让十七去给九皇叔白穆送的,十七还记得那股味道。

白楼打开药瓶,一股清香袭来,白楼将这药倒在手上,向着十七那里伸去,给他上药。

十七的脸顿时如煮熟的虾一般,通红一片,他说不出话来,还好是用被子掩着,若是自家殿下让他从被子里出来,抬高屁股趴着,他才是羞耻的要死了!

十七可一点不怀疑自家殿下会做出这事来,他可是亲身体验了不知多少次自家殿下这些变态的做法。

昨晚上还让他自己夹着书动作,那本书早被他弄脏了,不知道被丢在了何处。

想到这本书,十七觉得有必要处理一下,要是被剑阁里来收拾伺候的小弟子看见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十七那处十分敏感,他无奈的受着白楼给他上药的动作,简直是太煎熬了!

好不容易这药才上完了,十七松了一口气。

可这却还不算完,白楼似乎今日十分有兴致。

他先是披了衣袍,拿过十七的亵衣亵裤,站到了床边,这副阵仗显然是要为他穿衣。

十七看着自家殿下依旧温雅和煦的脸庞,却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没有预期的那种,白楼只是很温柔的给他披上了亵衣,好看的手骨细长分明,正给他系着前面的衣结。

白楼又蹲下来,抬起他的脚,要给他穿上裤子。

看着蹲在下面的白楼,十七心突突的跳个不停。

有些不知所措,脚趾都跟着曲了起来。

“殿,殿下,怎么,怎么能…”十七有些惶恐。

白楼抬头很是温柔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抚了他的脸颊,抬起他的脚,慢慢的给十七穿上亵裤。

十七看着这般的殿下,顿时一颗心甜的很,被宠着的感觉。这样温柔的殿下是属于他的。

那个漂亮的少年,像神仙一样的人,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眼里都是自己,那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想的!

白楼很是温柔的给十七穿上里衣,又套上外袍,一层层的,白楼都很是有耐心的做着。

给十七穿好了,白楼才拎起自己的衣服套上了。

十七本想服侍自家殿下,只是还没能出手,白楼已经穿好了衣服。

很久以前白楼连扣子都不能自己扣上,到后来谁也不能相信,那些生活琐事他都得自己一样一样的熟悉,再然后他都能很熟练了!

白楼穿好了衣服,看向还坐在床边上不知所措的十七,勾唇笑了笑,坐在了镜子旁,对着十七唤道:

“十七,来帮本王束发吧!”

十七听见殿下唤他,立马起身过来。

他走到白楼身后,伸手握住了那如墨的长发,真的很漂亮,十七还在夜阁时,白楼掌了皇家暗卫的令牌,又拜了皇家暗卫头领为师,白楼就经常出入夜阁,而十七不过一个小小的暗卫,平日里连抬头看一眼白小王爷的资格都没有,他最多最多的就是看见白楼的背影,后面拖着长长的如墨的长发,他有过很多次梦,梦见自己握着白楼的长发给王爷束发。

梦里的感觉和这不差几分,浓密的长发很是顺滑,漂亮的紧。

十七握着有些舍不得放手。

他细细的给白楼将打结的头发梳开,将那束发的玉簪给白楼插上,镜中映出那人如玉的容颜。

十七看着有些痴痴的。

“十七,你这是看傻了不成。”

白楼回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十七。

十七原本的容颜因为一直在面具的遮盖下十分的苍白,如今大半年,那脸上倒是添了点血色。

白楼能瞧见白楼眼中的那些许爱意,他伸手,捏住了十七的下巴,拉了过来,嘴唇贴住了。

轻轻的摩挲着,气息变得灼热,白楼吻的很是深入,一点一点的探入,在舌尖同十七缠绵,侵入他的深处,沁入他的心里。

白楼的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插入他的发间,两人纠缠在一起。

像两个溺水的人,双方都是对方的那块浮木,仿佛只有紧紧的抓住才能活下去。

白楼从来没想过自己真的会这样失控,为一个人着迷。

一直到两人都喘起粗气的时候,白楼才松开了他。

他拽过十七,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他手里接过来梳子,给十七认真的梳了起来。

很快少年那头乌黑漂亮的头发被扎了起来,梳了个高高的马尾,后面倾泻着长发,看着很是精神,漂亮精致的脸庞露了出来。

白楼在十七额头上轻啄了几下,把他放了下来。

两人出了房间里,刚坐在前面的外厅里,那许境便又来了,送来了早膳,这次倒是没像上次那般同白楼多说些什么,而是放下早膳说了几句便走了,他还得去明镜阁里值班。

十七原本要服侍白楼,只是被他拦下了。

白楼和十七坐在桌子前用膳。

“十七,你觉得宇文诀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楼对着十七突然发问道。

“宇文诀?”

“恩,照着你的判断来。”

十七思索道,当初在夜楼的人物资料里,他有看到过宇文诀的介绍,虽然不多,但因着是白楼的舅舅,十七倒是注意了很多,这位剑阁阁主可以说是历届阁主里面功夫最差的,几乎可以说是吃软饭当上的阁主之位,而从昨天宇文诀的反应来看,这些资料记载该是没什么不对的。

“他是个窝囊,又没什么大本事的,却又几分小聪明。”十七如实的回答道。

“是吗?分析的不错。”白楼对着十七道。

“那宇文蕊呢?”

白楼又发问道。

“伪装的十分好,该是个深不可测的,即便是他父亲怕是也被她给算计进去了!”十七又接着回答道。

白楼看着十七,顿觉自己果然没看错,看来昨天不是只在吃醋,还是有脑子在的!

白楼和十七还在吃饭,外头便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声。

没人来通报,白楼便见宇文拓进来了。

是宇文诀的儿子,宇文蕊的哥哥,算是白楼血缘上的表哥了!

宇文拓穿了一身的青衣,同宇文蕊的眉眼都有几分相似,脸上也同宇文蕊一般端着个假笑。

“表弟来了,怎么也不先说一下,表哥去了仓剑山里历练,都没能第一时间赶来迎接表弟,昨晚又不好打扰表弟,这么一大早来请罪,还望表弟不要生气。”

宇文拓话说的十分漂亮,一进门便来这么一段话,叫人真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跟他妹妹的性子有些相似,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表哥这话严重了,是白楼不请自来,才是要请表哥不怪罪的好呢!”白楼起身拱手,对着宇文拓道。

两人脸上都挂着笑,面上看着平静和睦,可其中暗藏汹涌。

“表弟这是在吃饭呢?可还习惯?剑阁比不得皇城帝都,怕是要委屈表弟了!”

“哪里,表哥严重了,舅舅安排的极好,白楼看得出舅舅的用心。”白楼对着宇文拓笑了笑。

宇文拓也回以一笑。

说话间,宇文拓已经做了下来,白楼也坐到了旁边。

他转头看见了十七,勾勾唇。

“听说表弟身边还带了个俊俏的小朋友,还真是个美人呢!”说着宇文拓伸手欲对十七动手,摸上他的下颌。

只是手还没挨到,就被白楼抓住了手腕。

“表弟这是何意?”宇文拓看着自己被抓着的手腕,饶有兴味的看着。

“本王这个人怪癖多的很,最不喜欢的便是有人敢碰本王的人,表哥应该从小就了解的吧!”白楼看着宇文拓一字一句的道。

他被攥着的手腕突然收紧,宇文拓眯眯眼,使起内力,而白楼也不甘示弱,使起内力来,两人对峙,摆在面前的桌子顿时被劈成了两半,桌上的盘子也都震碎了,饭菜撒了一地。

“表弟何必如此动怒呢!表哥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宇文拓笑了笑对着白楼打马虎眼道。

“是吗?本王可不这么觉得他。”白楼完全不给他面子的回道。

这一震,宇文拓受了内伤,但面上遮的好,原本只是试探白楼的他,顿时感觉到自己跟白楼的差距,眼下真的不该轻举妄动。

“表弟别生气,这饭菜我再让人送一份来,把这屋子收拾干净了。”宇文拓说道。

白楼只是给他个震慑,倒也不纠缠为难,当下便道:“哦!那可谢谢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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