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顿感身子乏力,他不由的后退,直到退向桌子,才堪堪止住脚步,以手扶住桌子,勉力提起心神这才没能摔倒。
“宇文,公子,你这是何意?”十七咬牙撑住,提起心神,有些生气的问道。
宇文诀还是带着温润的笑意,这面具带久了他都摘不下来了,无论喜乐哀怨,脸上总挂着一副笑脸。
十七无法从中察觉到什么。
他上前一步,到了十七跟前,扶住十七。
“可是身子不舒服,怎么突然就站不住了呢?”宇文诀明知故问。
十七已经有了怒意,想要推开宇文决,却不想被他一带直接落入了宇文诀的怀中。
宇文诀抱住十七,轻抚上了他的脖子,埋首在十七脖颈处,吸了口气。
“小十七身上真是香啊!这皮肤当真细滑啊!”宇文诀说着伸手用指腹摩挲着他的锁骨处。
十七身子敏感,忍不住战栗起来,可尽管如此,十七只觉他的触碰十分的令人作呕。
条件反射的向后退,果然除了白楼,旁的人碰自己都是受不了的!
只有殿下才能,也只有殿下才能让他心甘情愿。
宇文诀笑了笑,道:“怎么,不乐意了?”
“你,你最好,不,不要…”十七有些喘不过气来,说一句要歇许久,眼皮越发沉重了。
“不要什么?”宇文诀对着十七问道。
他顺势对着十七的脖子亲吻了上去,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抬头又道:“是不要这样呢?还是不要这样呢?”
宇文诀说着伸手探入了十七的怀里,这肤质摸着十分光滑的,让他爱不释手,对着十七的锁骨又咬了上去。
“感觉如何?比起你的主子,不知道我这样的可舒服。”
宇文诀坏心的对着十七的耳边道,热气抚上,十七的耳朵顿时红了!
十七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竟然只是被挑逗了一下就撑不住了,简直是太耻辱了!
他伸手格住宇文诀,试图让他远离自己,只是他浑身绵软,哪里使得上力气。
对宇文诀来说还不如说是欲拒还迎。
宇文诀直接抱起十七来,往床榻走去。
“本公子可是早就看上你了,如今白楼身陷囹圄,不会来救你的,你还是乖乖听话,伺候好本公子,兴许本公子心好,便放过你,若是不听话,本公子便让你横尸于此。”
宇文诀毫不客气的道,而十七一听自家殿下出了事,顿时挣扎起来,咬牙道:“你,你,到底对,对,殿,殿下做了什么?我,我家,殿下,哪里去了?”
“你想知道?”宇文诀轻笑一声,边说着边动手为十七宽衣解带。
十七伸手欲阻止,同时心里担忧的很,怕白楼出了什么事端?
“你到底对,殿,殿下,做,做了,什么?”十七还是很虚弱,连说句话的气力都没有。
“没做什么,不过是给他点教训罢了!”宇文诀回道。
“与其担心你家主子,你不若好好想想该怎么伺候本公子”宇文诀对着十七又道。
这时,十七的大块肌肤都已经裸露出来,上面青青紫紫落下的还是白楼昨天种下的!
“啧,看来我那表弟下手不轻啊!”宇文诀看着十七的肌肤感叹一声。
“你,你最好,不要,不要,乱,乱来,否则,否则,我不会,放过,放过你的!”十七还在挣扎,宇文诀每碰他一下,身子就忍不住的犯鸡皮疙瘩。
他只觉得这感觉让他厌恶,作呕。
“哦!不放过我,就凭你?你还不如求求我,兴许我会轻点对你动手,你可以享受一下这个过程,但是现在看来,你这样子可不够老实,得吃一番苦头了!”
宇文诀说着,从房里寻来一条绳子,捆住了十七,虽说这药霸道,可药效持久力却不够,宇文诀依着谨慎为上,将十七先是捆绑了起来。
十七的双手被捆在床头,双脚被捆在床尾,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宇文诀剥下,只扯了外衫盖住了那处。
这样子倒是比不着寸缕更添了几分媚色。
宇文诀眼睛都看直了,难怪白楼去哪儿都带着这个小侍卫,还有这雾枫如此忌惮他,当真是太招人了,就是他怕是也会如此。
被这个小侍卫给迷了心魄。
正好今天晚上尝尝鲜,想必白楼的人味道定是不会差。
宇文诀抹抹唇角,俯身上了床榻,刚压下来,外面一个夺命的飞镖便射了进来,宇文诀一个翻转,落在了床尾,躲过了飞镖。
那飞镖打入了墙中,竟是没入墙内有一寸深。
可见来人功夫不浅。
宇文诀勾了勾唇,轻笑,他俯身摸了摸十七的脸颊道:
“看来今晚是不能跟十七共度良宵了!”
十七抿唇,他以为来人是殿下,有些羞愧,他既希望是殿下来,这样便知道他是平安无事,可又希望不是殿下,他这般狼狈,着实是不堪入目。
十七只觉愧对殿下。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宇文诀下了床榻,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站定道。
窗口打开了,像是一阵风一般,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宇文公子,在下应该是说过的,这个人你动不得!”一阵沉闷沙哑的声音响起。
这人不是白楼,可气息却有些熟悉,十七在脑海里思索这人的信息,只是十七还没想起来,就被宇文诀抢了先。
“雾枫阁下何必那么心急呢?左右你也不待见这人,为何不让我帮你解决掉呢?”宇文诀丝毫没有惧意。
十七心头一震,竟然是雾枫。
“好了!我不想跟你有什么其他牵扯,将人给我便是。”雾枫直言道。
“好好好,就在床上,你来的及时,我还没来得及动他呢!你不用气的。”宇文诀语气有些轻柔,倒是比以往说话时更显得温柔许多。
十七皱眉,竟不知他们还有着牵扯,不知自家殿下又是如何了!
只是十七未来得及听他们后面的对话,便是沉沉的睡了过去,没了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