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没看见什么可以吃的东西,想来那月公子到这儿就不吃不喝的干大事?
也是神奇。
肖惬躺在那木板上,抬眼,便看见了那屋檐上面的花卿池,他示意花卿池可以动手了。
花卿池却微微动着唇,回应肖惬:再等会儿。
肖惬内心还是有些无奈的。
那月公子似乎点燃了一根香,那香能够让人心情高度放松。
但,肖惬闻久了就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乏,甚至完全使不上劲。
软的像被剔去了骨头般。
就不是一般的难受。
花卿池发觉了肖惬的异样,不再持着那不厚道的态度了。
就在他要下那房顶之时,又瞧见那月公子拿出了一把看起来极为锋利的刀。
就那把刀那材质,那韧度,划上皮肤立马就会留下很深的一道口子。
只见那到离那肖惬那胸膛就还有一个拇指那么远的距离时,花卿池终于是动手了。
花卿池随意挑起一块瓦就向那月公子的刀飞去。
瓦片砸中刀片,刀片受力被带飞了开去。
“谁!?”月公子蹙眉,顺着那瓦片飞来的方向看了上去。
他还没看清那人的脸,那门前便移步进来了一个令他熟悉的面孔。
那张脸俊美又清冷,看了让他嫉妒。
“是你!?”他有些惊讶的看向花卿池,手里又捣鼓着什么东西。
不管他捣鼓着什么,下一秒他也动弹不得了。
只见花卿池手里飞出几根有些透亮又细又小的针,不偏不倚地朝着那他眼睛和脖颈处刺去。
“啊!”
鲜血顺着他的眼睛缓缓向下流着,他也被定住了身形。
他脸上的筋脉在抽搐,眼角的红色液体和那白色的粉底晕染,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
他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花卿池给肖惬喂药时他才开口道:“你……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你……你那小徒弟想必已经见阎王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说过,你放过我,我会把场子找回来的!”
花卿池将肖惬扶了起来,看都没看向那月公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什么意思?!”
花卿池都懒得搭理他。
一边给肖惬调息,一边想着去紫光宗的事。
那月公子悄然地不停运气,运力,试图将那针给逼出体外。
他隐约也知道是自己上了花卿池的当,花卿池现在压根就顾不了他。
想必那身边的那位正是他的朋友,还是挺重要的那种。
确实花卿池一时半会儿也难得管他,一心一意的给肖惬缓解。
过了有一刻钟。
肖惬感觉好多了,他才收了手。
这会儿,那根针就快被那月公子给逼出来了。
他努力着,身上溢满了汗液。
其实,想要逼出花卿池的针还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一会儿,花卿池和那肖惬两人就坐在那木板上,不吭声,看向那红白红白一张脸的瞎子……
看着他在那里挣扎着……
那吐气还有些均匀,呼呲呼呲的。
“嗯?!”
一根细针成功的被他挣扎了出来。
他抿了抿嘴,还舔了舔那从眼睛上流下来的红色液体。